如葉白衣這個吃貨忽然駕臨,導致他沒帶夠飯錢。
和溫客行大眼瞪小眼片刻以後,周子舒便明白了一個道理——溫客行若是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他只覺得自己十分遇人不淑,遇見這兩個東西,一個是絕世飯桶,一個是絕世蹭飯桶,簡直是一對神物。
溫客行發覺周子舒目光不善,情不自禁地拉緊衣襟,小聲道:“我賣笑不賣身,你千萬不能把我押在這裡。”
周子舒問道:“那你說怎麼辦?”
溫客行道:“既然是你請客,我建議你可以賣身抵債。”
周子舒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老子他孃的又不是大姑娘,賣身你買麼?”
溫客行立刻眼睛一亮:“買,我砸鍋賣鐵傾家蕩產去當鋪當褲子也要買!”
周子舒壓低了聲音:“你現在能砸鍋賣鐵傾家蕩產去當鋪當褲子,先把飯錢給了麼?”
溫客行默然半晌,終於道:“阿絮,我看咱們還是跑吧?”
周子舒默默地把臉扭到一邊,他雖然一直靠劫富濟貧的勾當發家致富,可仍然一點良心尚存,實在覺得吃霸王餐這件事有損德行,再者……他看看眼前溫客行那張無恥的嘴臉,絕對有些丟不起這個人。
這一扭臉,忽然看見酒樓大門口進來一個人,周子舒立刻來精神了,叫道:“顧姑娘,真是太巧了!”
顧湘正往裡走,聞言才看見他們兩人,立刻大驚失色,轉身便要離開,然而她卻沒有溫客行快,一轉身,溫客行已經在她面前了,溫言細語地問道:“阿湘,你跑什麼?”
顧湘臉色鐵青地憋了半晌,才吐出一句話:“主……主人,奴婢我……只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