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接受這件事情。”
“四姐姐,婚姻大事從來都不是單純的男女喜歡。婚姻講究的是門當戶對,講究的是利益牽扯,講究是的結兩姓之好。柴家雖然有所企圖,但是這並不是什麼壞事。人都有上進心,只要這份上進心是光明正大的,又有何不可。難道四姐姐就喜歡自己的丈夫每日裡陷入男女情愛中嗎?多情之人總是無情,今日對你多情,他日就能對別人多情。與其尋一個多情之人,不如找一個意志堅定,品性端正的人。”
蕭明瑄有些糊塗,“明瑜,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
“當然。婚姻關係到兩個家族,說的直白一點,四姐姐同柴自修之間,既是婚姻也是一種結盟。我相信四姐姐一定有能力經營好自己婚姻。即便成婚前沒感情,相信成婚之後你們也能相處出感情來的。”蕭明瑜無比肯定的說道。柴自修那樣的一個人,親和力那麼強,很容易就讓人對他有好感。蕭明瑄雖然脾氣不太好,但是真正說起來也是個坦蕩無私,心思簡單的人。柴自修想要打動蕭明瑄的心,在蕭明瑜看來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所以她對於柴自修和蕭明瑄這門婚事很看好。
蕭明瑄還有些亂,心跳的也不正常,揮揮手,對蕭明瑜說道:“這事情我還要想想。”
“四姐姐可要快點想,說不定過幾天你們的婚事就要定下。”
蕭明瑄驀地紅了臉頰,露出幾分女兒家的羞澀來。“我不同你說了,你就愛打趣我。”
晚上,蕭茂楊從書院回來,韓氏就將柴家人上門提親的事情說了。本以為蕭茂楊會同她一樣高興,卻不想蕭茂楊卻大皺眉頭。“延州柴家?那個武將世家?不是說要同大房結親,結果不成,竟然又找上我們五房。這樣言而無信的人家,我們不能同他們家結親。”
最有把握的蕭茂楊竟然直接反對。韓氏愣了下,開始勸起來,“老爺,柴家並非言而無信。當初柴家同大房之間,畢竟沒有定下,柴家人不同意這也沒什麼。婚姻大事有些反覆這本就很正常。”
“那你有沒有想過,若是我們答應柴家,大房那邊會怎麼想。當初所有人都以為大房會同柴家結親,結果柴婕卻和我們五房結親。人家會說我們五房搶了大房的女婿,傳出去,我們五房的臉面還要不要?蕭家都會成為笑話。”蕭茂楊義正言辭的說道。
“老爺,柴自修你沒見過,那真的是一表人才,比之司馬雲飛也是絲毫不差。這樣的人錯過了可是再難找到一個。而且那柴自修雖然是武將,但是文采斐然,老爺若是不信,明兒還有時間,我請柴家人來家裡做客,老爺考校一番柴自修的學問,如何?”韓氏抓住蕭茂楊的命脈,蕭茂楊喜歡讀書人,那她就只說讀書的事情。
果然蕭茂楊的神情有些鬆動,“真有你說的那麼好?”
“當然,老爺,這樣的事情妾身不可能胡亂吹噓,老爺見了就該知道妾身說的是不是真的。”
蕭茂楊一臉苦惱,並不鬆口。在韓氏的再三追問下,蕭茂楊才說起真正的原因來,“學政家的公子我見了幾面,同樣是一表人才,才學也很好。而且你這一胎肯定是男孩,等我們兒子長大,考學上頭說不定還要讓學政大人幫忙。若是明瑄同學政大人家的公子結親,兩家做了親家。即便學政大人離開了中州,對孩子也是大有助益的。”
韓氏哭笑不得,“老爺也知道學政大人有一天會離開中州,那老爺有沒有想過,明瑄那脾氣同學政大人家的公子合得來嗎?萬一兩人成了怨偶,那可如何是好?還有,學政大人年齡可不小了,十多年後等我們孩子長大,說不定已經告老還鄉。屆時明瑄也要跟著離開中州,那以後豈不是三五年都見不到明瑄一面。明瑄被人欺負了我們也不知道。就不說明瑄,單說學政大人,若是告老還鄉,他如何還能幫助我們孩子。而且學政大人家的公子前途如何,誰也說不好。但是柴自修已經是官身,而且以妾身看來,柴自修的前途很是不錯。那真的是一個懂事知禮,讓人聲不出任何厭煩之心的孩子。這孩子的性子最適合官場,在官場上肯定是如魚得水。若是老爺嫌棄柴自修是武將,那將來想個辦法讓他走文官。有韓家照拂,前途該是不愁的。”
蕭茂楊很是猶豫,“這樣吧,你明兒讓柴家人來一趟,我先見見那個柴自修。如果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好,那等兩天回去的時候就同老爺子說。”
“柴夫人說此事由他們來,他們是男方,由他們開口也是理所當然。如此一來,大房也不能指責我們五房搶了大房的女婿。”韓氏小聲的提醒蕭茂楊。
蕭茂楊捋著鬍鬚點點頭,“不錯,的確由柴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