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樣,你依舊是蕭家的繼承人,弟弟立馬將手中的權利拱手相讓,絕不貪念。”
蕭明琿摟住受驚過度的宋子秋,“不了,同子秋在一起,才是我內心所向往的。我不是個有責任心的人,你大嫂還有康哥兒,希望你以後能幫忙多看顧一二。康哥兒長大了,就告訴他,他的爹爹已經過世。過往的事情,也不用同他說明白。”
蕭明楨嘆氣,“既然如此,那便罷了。你們保重,希望有一天我們兄弟能夠再見面。告辭。”
蕭明楨帶著人下山。等到看不到人了,蕭明琿才帶著宋子秋從另外一條路下山。
客棧院落,蕭明瑜站在樹下,笑吟吟的看著蕭明楨,“恭喜三哥,總算除去心腹大患。”
蕭明楨大皺眉頭,“明瑜妹妹,你實話告訴我,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算計的。”
“是與不是有關係嗎?宋子秋喪心病狂,想要摔死康哥兒,無數人都親眼看到,她狡辯不了。她既然做下這樣的事情,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三哥該明白,沒人讓宋子秋這麼做,也沒人讓蕭明琿死守著宋子秋。今日一切,不過是二人咎由自取。”蕭明瑜笑著說道。
蕭明楨深深看了眼蕭明瑜,苦笑一聲,“那些看輕明瑜妹妹的人,真是看走了眼。大恩不言謝,以後明瑜妹妹有什麼需要,只管說一聲,我沒有不答應的。”
“好說。我們蕭家逃命去京城,說起來狼狽不堪,百年家業都丟了。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蕭家家大業大,幾代傳承,弊端早現。既然三哥做了繼承人,不如趁此機會,整頓家族上下,重新立下各種規矩,開展新的前途和未來。只要三哥做成一樣,三哥的地位也就穩固了下來。”
蕭明楨點點頭,“好,此事我會仔細斟酌。具體的等到了京城後再說吧。”
兩人說定,各自散了。
譚氏見了蕭明楨,急切的詢問蕭明琿的情況。
蕭明楨小聲的說道:“娘放心,兒子都安排好了,有銀兩有食物有衣物,大哥不是沒本事的人。那些銀兩足夠他們二人找個地方安家落戶,置辦家業。或許過幾年,等事情平息了,大哥就會到京城來見母親。”
譚氏哭道:“我的兒,養了他這麼多年,結果竟然跟著一個女人走了。我這是替別人養兒子啊。早知如此,當年剛生下他的時候,就該將他給溺死,也不會有今日。”
“娘別哭了。如今我們出了中州,最多一個月就能到京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大哥不在了,不是還有兒子嗎。還有康哥兒,好好教導康哥兒,肯定會比大哥有出息的。”蕭明楨安慰著譚氏,心裡頭卻很平靜。就如蕭明瑜所說,走到今天這一步,沒人逼迫,都是那二人咎由自取。蕭明琿但凡有一絲清醒,有一份責任心,也不至於落到今日的地步。可見人不能選擇錯,一點選擇了錯誤的道路,必定是追悔莫及。
譚氏因蕭明琿離開,大受打擊,整個人都憔悴下來。當天就病的不省人事,口中說著胡話,叫著蕭明琿。蕭明楨請來大夫,衣不解帶的伺候在譚氏身邊。
暫且不說譚氏如何,蕭茂楊這一日總算清醒過來,只是還起不得身。
韓氏同蕭明瑜都守在床邊,見蕭茂楊張嘴說話,韓氏問道:“老爺剛剛醒來,想要什麼,同妾身說一聲,妾身這就安排。”
“江姨娘……”蕭茂楊問道。
韓氏皺眉,蕭明瑜猶豫了一下,說道:“回稟父親,江姨娘已經死了,女兒已經替父親報了仇。不過梅如悔這人狡詐如狐,女兒無能,還需要父親謀劃一個方案,將梅如悔斬於劍下。”
蕭茂楊點點頭,“家裡如何呢?”
蕭明瑜嘆了口氣,“老宅付諸一炬,東府袖手旁觀,蕭家百年基業化作灰燼。好在,大家還帶出不少緊要的物件,等到了京城,遲早能夠東山再起。如今我們已經順利出了中州地界,正在金州停留養病。過幾天等大家休整好了,再出發去京城。父親安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韓氏在旁邊附和,“老爺身受重傷,之前又因為大受打擊,鬱結在心,遲遲不醒,妾身同明瑜都擔心得不行。如今好了,老爺總算清醒過來,好好養傷,等到了京城也差不多該好了。”
蕭茂楊的臉蒼白消瘦,這會面上露出疲憊之色,微微點頭,“聽你們的。這些日子辛苦你們了。”
“老爺說這些就太見外了,大家都盼著老爺早日康復。”
蕭茂楊用了藥,又用了點稀粥,然後疲憊的睡去。蕭明瑜同韓氏走出屋外,韓氏說道:“你父親心情不暢,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