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為免流寇侵襲百姓,正日日抓捕流寇,小韓將軍在竭力修復戰船的同時,也在造出徵之戰船。”
至於何時歸,明眼人都知曉要將手頭的活計幹完才能歸。
夏弘眉頭微皺,這些個戰船若是毀了,那他豈不是又要往外頭多掏銀子?
徐尚書近來同夏弘交道打多了,自然也能品出幾分夏弘心頭所想:“啟奏皇上,兵部截止目前未曾收到東境催餉銀的摺子,估摸著這些個戰船損傷不重。”
沈燼墨再度發問:“你可親眼瞧見被那燒燬的是戰船?”
田定低著頭用不大不小的嗓音嘀咕了一句:“戰船可是軍事機密,哪裡是我想看就能看的?”
沈燼墨抬頭朝著夏弘微微點頭,夏弘側目看向林公公:“田卿受累,先送田卿去趟太醫院,等養好身子後再上早朝。”
又支著身子朝夏弘磕了好些個響頭,田定笑得格外殷勤,夏弘嫌棄到連連揮手,讓御前侍衛趕緊將田定給抬了出去。
如果不是沒有選擇,夏弘屬實不想拿田定這麼個人來發揮吳辭修之功效。
“忘衡如何看?”
沈燼墨從太師椅上起身:“臣以為兵部當即刻起,攜御賜金牌強召韓淑姐弟歸朝。”
夏弘微微點頭,徐尚書跪地領命:“臣即刻安排人去往東境。”
“徐大人,我說的是未來一月每隔兩日就派一人前往東境,覆倭之戰時間緊迫,皇上需要兩位韓將軍即刻回朝,商議戰事。”
哄騙田定的理由,沈燼墨不信,夏弘亦不信。
徐尚書抬頭覷了一眼沈燼墨,又朝著夏弘磕頭:“皇上,兩位韓將軍是有功之臣,召他們回朝連下十道金牌,是否有些過重了。”
不容置喙,夏弘道:“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