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懷抱,往沈燼墨懷裡鑽了鑽。 初醒的人較之過往,總是會更溫軟幾分:“夫君今日回家有些晚,莫不是被那等猛獸勾住了?” 沈燼墨輕拍謝南星的後背哄著謝南星入睡,唇貼上謝南星的眉心:“今日是瞧見了不少猛獸,待來日殺了剝了,再給乖乖做雙靴子。” “那你當心些。”獵虎弒龍之事,總是危險異常。 嘴角弧度漾開,沈燼墨踏破黑暗,被星光縈繞。 縱明白沈燼墨手上所握之棋子即將落在棋盤,謝南星從來不覺得沈燼墨能穩操勝券。 他只是害怕,沈燼墨會受傷。 堅挺的鼻子慢慢蹭著謝南星的臉蛋,嗓音染上笑意:“聽說我家夫郎今日甚是威風?” “哪裡是聽說?”睡意又濃了幾分:“你明明是親眼瞧見了。” “是,下次沈某必然握著鞭子去抽他們。” 為了這麼幾句人言,每一次都會生氣,沈燼墨想想就覺得謝南星好傻。 可是啊,謝南星不是傻。 謝南星只是太心疼沈燼墨了。喜歡裝死失敗後,病秧子被奸臣寵上天()裝死失敗後,病秧子被奸臣寵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