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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因為我喜歡,所以不辛苦

“沈燼墨,你有沒有發現,這洛安所有喜慶之事,背後都藏著著各種謀算。”謝南星將下巴壓在沈燼墨的肩膀上。 “這成婚明明是頂頂好的事,怎麼從婚事許配下來的那一刻,就沒有一個人是安著好心的呢?” 沈燼墨其實有察覺到,謝南星這些日子是有些累的。 曾經的這些陰謀陽謀其實離謝南星很遠,可重新回到洛安之後,這洛安以超過謝南星想象的極限朝前跑著。 去年的謝南星只用替沈燼墨守住後方,等沈燼墨歸家。 可今年再回洛安,謝南星已經成了這一環套一環裡,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心疼的揉了揉謝南星的脖頸,沈燼墨忽然問道:“謝公子想何時同沈某成婚?” 不是這皇城容不下純粹的喜慶,而是在夏弘控制之下的皇城容不下。 可就算是在夏弘控制的洛安,沈燼墨也想給謝南星一場純粹的喜慶,彌補他心中的落寞。 微微抬頭,瞧著沈燼墨眼中的水光,謝南星貼著沈燼墨的耳根道:“再過個兩月,咱便能在玩些別的。” 沈燼墨懵了一會,顯然對這答案不滿意:“謝南星,你什麼時候嫁給沈燼墨?” 謝南星以為沈燼墨覺得太過草率,缺了儀式:“到時候我們便在那溫泉池子點上喜燭,你與我一同拜了天地,便算成婚。” “謝南星,你為何要委屈我,我明明說的是成婚,你這般說法,旁人家娶小妾都沒這般敷衍。” “你莫不是馬上有了銀子,不需要我養了,便不願意同我成婚了?” 透著一絲絲醉意的嗓音讓謝南星不敢生出一絲怠慢。 謝南星明白了,沈燼墨說的成婚是明媒正娶,而不是揹著這天下人偷偷摸摸結合。 既然沈燼墨這般認真,謝南星便也開始認真思索:“那便等沈大人立下此功,如何?” “好。”沈燼墨滿意了:“到時候讓太傅來證婚,讓這滿朝文武瞧著我夫郎身騎白馬,迎我回家。” “若他們不願呢?” 可能到時候真正歡喜的,只有他們兩人,那些個來參加他們婚宴的,指不定都覺得他們不要臉面。 “沈某握著鞭子,抽到他們願意為止。” “哈哈哈。”在沈燼墨懷裡愉悅的造作:“沈大人好威風,我好喜歡。” -- 今日下午上的是騎術課,少了一位身子骨不太好的伴讀,夏域和旬湛這馬也是騎得飛快,不多時便將一眾隨從遠遠甩在身後。 縱馬入了林子,冬日結冰的小溪如今化作了泉水,溪邊的小道上也冒出了奼紫嫣紅的小花小草,處處彰顯著生命的頑強與鮮活。 春光甚好,夏域翻身下馬,沿著小溪緩緩走著:“旬湛,你有去看過謝南星嗎?” 謝南星近些日子時常告假,而這請假的理由每次都是身體不適。 一次兩次夏域倒也覺得正常,這般過個四五日便要告假一次,倒是讓夏域有些看不懂了。 “嘿嘿嘿。”旬湛這笑頗為浪蕩:“他床都下不來了,如何還能來上課?” 夏域容色上透出懵懂,繼續問:“可我瞧著他身子骨比之以前好了太多,怎麼比以前請假還頻繁呢?” 當初那個多走幾步路就要氣喘吁吁的人,都能日日堅持來上課。 現在怎麼就下不來床了呢? 猛地,夏域看過的話本子給了他答案。 但夏域,裝作不懂。 旬湛覺得自己有些像那循循善誘的大灰狼,嗓音壓得有些低,湊到夏域耳畔道:“因為有些事情,就是要身子骨好了才能做。” 一手推開這驟然靠近的人,夏域搓了搓有些癢的耳根子:“旬湛,你是離我太遠就不會說話了嗎?” 將人惹毛了,旬湛開始熟練的哄人:“別生氣別生氣,你不讓我說,我便不說。” 直到確認夏域沒有生氣,旬湛才一本正經解釋起來:“他身子骨好了些,沈燼墨忍了這般久自然要開葷,但就他那小身板,哪裡經得住沈燼墨的折騰。” 夏域覺得旬湛說得還挺有道理,轉頭上下打量著旬湛:“你這身板還挺結實的。” 旬湛怎麼可能放棄這麼個接話頭的機會:“自然是結實的,小九若是好奇,便把我這夫子當個書童,我必然不會反抗。” 夏域嘴角莫名一勾,又在轉瞬之間重重壓下。 耳根染上些許紅,說話也兇了一些:“旬湛,你是嘴巴一日不貧就會說不了話嗎?” 旬湛瞧著夏域這從耳根到脖頸的紅意,也沒有再鬧夏域的念頭。 微微拉開和夏域的距離,旬湛笑著問:“小九今日帶我來這裡,為了什麼?” 夏域低著頭,隨意踢著腳邊的石頭:“旬湛,若我最後不想坐上那個位置,你會怪我嗎?” 旬湛停下步子,輕聲喚道:“殿下。” 夏域聽到這聲響,驟然回頭。 看向旬湛那雙將謀算放下之後的眸子,夏域的嘴幾經囁喏,頗為生澀的喚:“阿湛。” 見旬湛身形微微顫動,夏域又湊近了幾步:“阿湛,阿湛。” 兩手緩緩攥住,旬湛的眼眸盡是縱容,“我要讓殿下擁有選擇要不要的權力,而要與不要,都由殿下自己選擇,好不好?” 旬湛從來都不是喜歡汲汲營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