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錯，你若練成了白虹掌力，又學成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斬殺丁春秋，輕而易舉。想不到我無崖子臨死之前，居然還能遇到此等天縱奇才，不錯，當真不錯！”

頓了頓，無崖子又道：“你武功足可稱霸江湖，又殺了我逍遙派最大的叛徒，還有什麼詢問老夫的？但說無妨，老伕力所能及，一定滿足。”

不愧是老江湖，腦子到了此時，仍是清晰異常。

葉鋒道：“不瞞老先生，晚輩還真有疑惑請教。”

無崖子笑道：“你說。”

葉鋒道：“我想請問老先生，修煉這北冥神功，是否有禁制，是否會出現體內無法接受的後果？”

無崖子搖了搖頭，道：“老夫練這北冥神功，幾十餘載，從未遇過這等問題。”

嗯？那怎麼自己會有這怪感覺？

葉鋒又道：“倘若我修煉北冥神功前，並未散功。是否可能因為這？”

無崖子失聲道：“什麼？！你修煉北冥神功前，並未散功？”

葉鋒點了點頭，道：“實不相瞞，晚輩生平最愛練武，所學武功，更是繁雜異常。早在修煉北冥神功前，已學了好幾門不下北冥神功的武功。其中有一門，名叫‘天書’，此功並無其他威力，但調和、互換、相容，卻遠非其他內功可比。少林的易筋經與之相比，也多有不如。是以，晚輩才可不散功，便修煉北冥神功。”

無崖子震撼莫名，定定看了葉鋒良久，隨即哈哈一笑，最後卻復歸平靜，喃喃道：“奇功，天下居然有此等神功；奇才，天下居然有此等奇才，當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葉鋒翻了個白眼，拜託，請緊扣文章主題好不？

無崖子道：“也許是這個原因，也許還有其他原因，至於原因到底為何，老夫也不知曉了。”

得，說了跟沒說一樣。

不過這倒也怨不得無崖子，葉鋒所學所練，無崖子從未聽聞，不能立刻回答，也是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