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不同的人,不同劑量,能夠產生不同的效果。不慎中招,天神一號頓覺功力盡失,一身高強武藝竟在吸入此物片刻間悉數被封,這次的臉面丟的大了,卻也讓他深深反省昔日是否太過目中無人。兄弟四人跟隨朗朝第一巨賈萬首左右已近八年,這些年護得萬首周全,未曾出過任何紕漏,可是,若之前或者之後遇到花閒這般古靈精怪的對手,那他們幾兄弟還能這般順風順水,完成師傅當年交給他們的使命麼?
�這一聲冷哼,似乎是在宣洩對花閒和顏彥的不滿,可是細細想來,又何嘗不是對自己的不滿?
�花閒和顏彥坐在對面,目不轉睛盯著天神一號的神色變幻,覺得有趣極了。這樣一個謫仙般的人物兒從天而降——從地面之上的馬車上直降下來,當時的轟動可想而知。花閒猶記得當時萬首那震驚的表情!
�呵呵,真是終生難忘。
�這只是一個小把戲,為何每個人都感覺這般不可思議?
�天神一號自詡朗朝第一護衛,呵呵,花閒還記得當初慕容意初次見識她的養精蓄銳散便已經將她的伎倆識破,後來的配合不過是為了滿足她花閒的玩鬧之心。可是,天神一號竟然粗心大意,一再折在這個女娃兒手中。
�“天神一號哥哥,你也不要鬱悶啦!折在我花閒手上呢,也是稀鬆平常之事。畢竟,我就是在時時刻刻的出其不意中長大的。不過,話說回來,幸好今日下毒的是我花閒,若是換成了別人,你的小命在不在不要緊,我萬伯父的老命可如何是好?所以?”
�“所以,在下還要感謝閣下,是麼?”
�“對……頭!”花閒刻意拉長的強調,聽在天神一號耳中,猶如刺耳的嗩吶,刺的他臉頰,骨子,血液都在疼。
�“嗯!”天神一號起身,欲下車,結果一個沒站穩,摔倒在馬車上。
�“好啦,天神一號哥哥,我們不逗你,你也別逞強了。現在打坐,執行兩個周天就全好了。”
�“對哦,而且若是機緣巧合,說不準這藥還可助你功力更上層樓哦!”
�天神一號掙扎著坐回馬車上的軟榻,瞥了兩眼面前依舊將視線黏在他身上的兩個小傢伙,最後還是聽了花閒的話,閉口,打坐,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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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小鎮,貫穿大平府郡,路上見到所過之處的百姓多匆忙躁動,有一日幾人路經一村落,村人見到這些外人到來,原來在街心閒嘮嗑的百姓竟然急急奔走,躲藏了起來。而有些地方更為誇張,整個村子走過來,幾乎不見人影。萬首解釋說是中都的形勢一直不明朗,幾方勢力早早拉開了陣勢,可就是沒有人先動手。有些勢力交接地帶,難免會有些小打小鬧,時不時搞點緊張氣氛。又或者各方爭搶兵源、糧草、地盤,最易受到牽涉的就是距中都最近的大平府郡。
�這樣走走停停,一行幾人又用了十日有餘,才終於到到達大朗朝的帝都——中都。
�中都作為大朗朝的帝都,已經有三百多年的歷史。中都城依山傍水,本就是方外之人口中常言之風水寶地,加之三百多年的累積,更是人傑地靈,富貴繁華。尚未入城,單看這近郊的村落,高強大院,錯落有致,就非所過大平府所能比擬。
�這就是所謂天子腳下?
�“下車!下車!通關檢查!”花閒沿途看夠了風景,有些累,眯著眼睛在車上打盹。正要美美睡去,忽聞車外人聲喧譁。她很是不耐的隨手一甩,一顆黑色藥丸穿過車窗直直奔向攔在馬車前吆喝的兵士。
�啊!撲通一聲,馬前的兵士雙膝一彎,手中長矛鏗鏘掉落在地,驚得馬兒抬蹄嘶鳴,馬車搖搖晃晃,直顛地花閒恨不能把三日前吃的乾糧全部吐出來。
�“看吧,這就叫自作孽,人家職責所在,你非要讓人家好看,如今人家好看了,你也好看了吧?”
�天神一號睜開眼,懶洋洋瞥了一眼花閒,忍不住出言相譏。
�“看來天神哥哥你是恢復了啊!都有力氣多管閒事了。”花閒哼哼了兩聲不再理會天神一號,喊了顏彥,一起玩剪刀包袱錘的遊戲,誰輸了誰想辦法對付得罪花閒的人。
�“各位官爺,我們是來中都做生意的行商,這是通關文書,請各位官爺過目。”
�花閒與顏彥停止了嬉鬧,掀開車簾一角望向車外。萬首低垂著頭,雙肩微收,彎了腰,手託公文,很是恭敬的將其遞向明顯是守門將領的人。
�“萬首?你……啊,是萬老闆啊!貓耳朵,你怎麼回事!瞎了你的狗眼,竟然有眼不識泰山,連萬老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