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開陽府上做客呢!”
“難怪,一路來到長安開陽都未曾派人追殺,妖皇你攔截在此只是開陽的計劃!”晴天霹靂的訊息,原來一切都是開陽的佈局。在怪異的笑聲中桑落情緒波動牽動內傷,強壓下傷勢後他悲痛在心很快面對現實向寒光問道:“……寒光仙人,開陽可有留話?”
“……此地非談話之所,先回去療傷。”面對桑落的追問,寒光避而不答冷眼看向妖皇。
收到寒光排斥的視線,妖皇深知寒光對他敵意並不深,只是不喜歡他隨性叵測的脾氣。一拂袖,妖皇揚子嘴角做出不能再煽風點火的失望狀:“張桑落,若後悔活著本皇可以幫你!”
這個妖皇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前腳還救了玄暉和奕徵,後腳現在又來擾亂桑落心志。息怒無常,不按理出牌。
“前輩,你的傷勢……”似乎早已習慣妖皇的脾氣,玄暉真人一甩拂塵示意大家無視妖皇,望向寒光的眼眸中有關切,有擔憂,有無奈,有別離與愧疚。
看出玄暉的意思,寒光無奈頷首:“我沒事,正如妖皇所言,針對開陽我已有安排,你放心吧。”
“多謝……”寒光一句話,讓玄暉真人完全放下心來朝寒光屈身鞠了個躬表示謝意。隨後,他轉身看向仍在找機會煽風點火的妖皇,一聲哀嘆,玄暉無奈搖頭:“小玉,可否與我好好談談。”
“放肆!”親暱的稱呼,早已被染上塵埃,被封鎖在久遠的過去。如今再次聽聞如此放肆的稱呼,妖皇身邊的兩個護法立刻兵刃相向。
聽到十分無禮的稱呼,妖皇昂首閉眼輕笑,片刻之後他似笑非笑雙眼透著殺氣道:“談什麼?你的命嗎?”
“哈,也可。”拂塵一揚身形瀟灑,玄暉輕笑頭也不回跟隨妖皇身後一起離開,是離別,也是歸途。
“……師尊……”這難道就是劫數嗎?身後,奕徵不解看著玄暉離去的背影,阻止試圖追上去的蒼遙和桑落,他只知道這對師尊來說是個契機。“那是師尊的選擇,方才師尊看妖皇的眼神就猶如親人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
“也許只有師尊他自己知道。”
☆、回到曾經
蕭肅的夜,皎潔的月光,一抹紅色影子映著血腥漫步在荒廢的村落,銀色的長髮隨風飄散在月光之下散發著銀色光芒。
髮絲拂過俊美秀麗的臉龐,王者赤紅的雙眸透著對這個世界濃濃的厭倦。也許,因為活得太久,就算無盡的殺戮也無法帶來快意。
倏然,一個微弱的氣息闖入他的眼簾。順著氣息浮動望去,不遠處的樹下是一個小生命正在漸漸流逝,那是一名大約四五歲的孩童。
生死流離的雙眼,對上冷漠赤紅的雙眸,是無聲。面對死亡,孩童只是靜靜的看著來者,他從來沒見過如此美麗的人。
沒有絕望,也沒有求生的意念,王者隨口問道:“小鬼,你在等死嗎?”
“哈!”一聲輕笑,是欣喜。他是個不被需要的存在,在記憶之中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過問他的生死,在死之前還有人看著,足夠了。
對死亡的等待大大引起王者的好奇,多年殺戮對死亡的恐懼他看得太多了,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毫無求生意念等死的人,而且,竟是一名孩童。
淡淡的銀色光芒之下,一大一小對視著,又是一陣沉默。片刻之後,王者輕笑:“以後你就叫玄暉吧,本皇倒想看看當你深切體會過生命之後是否還會如此坦然等死。”
那一日,他們相遇,無言中他一時興起將他帶走,也是牽絆的開始……
“妖皇,您真打算收養那孩子?他是人類……”莊嚴華麗的殿堂之內,是作為下屬對王的質疑。
王座之上,是王者慵懶的輕笑順了順美麗的銀色長髮:“一時興起罷了,人類不也養狗當寵物,本皇養個人當寵物不行嗎?而且狗只會叫,這小鬼會說話!”
“……他是異族!”面對任性的王,左護法無奈扶額,他實在看不慣人類在千□□隨意亂跑。
“小邪你管得太寬了,妖皇高興就好。”同為護法,伏天星似乎對妖皇收養人類倍感好奇將左護法拉下大殿笑道:“妖皇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搞不好沒幾天就把那小鬼弄死了。”
“是瀟邪!不是小邪!”妖皇的脾氣喜怒無常,想一出是一出大家都習慣了,但是收養人類實在有失皇威。
正當瀟邪想著法子計劃著提前搞死那個礙眼的小鬼時,小玄暉已經屁顛屁顛的從他眼皮底下蹭上他們偉大的妖皇腿上:“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