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思喝茶。”
陳廣年覷了他一眼,道:“張大人,這八字已經畫好有一撇,另外一筆只欠個時間,你慌什麼。”
張顯明擺了擺手,道:“宮中情勢,於我們而言並不利。”
趙鈺掃了兩人一眼,‘哦’了一聲,道:“此話怎講?”
張顯明皺眉道:“皇上患病,難以支援政事,皇后不僅把持朝政,更勒禁後宮,福寧宮內現全是皇后的人,淑妃想要進去,談何容易。”他頓了一頓,憂心道:“前些日子皇上又下一道詔書,命皇后從旁輔政,此詔便是認可她裁決政事之權,下官擔心……”
陳廣年道:“張大人,你怕這怕那,如何成事!”
張顯明滿臉焦色,也不去計較對方態度。“成敗便在今晚,我如何能不著急,陳大人不急,是不知事態嚴重性!現不僅福寧宮外有重兵把守,京中禁軍與御營軍全部在宮外嚴正以待,也不知是誰將訊息洩露出去,現宮中連只蒼蠅也飛不進去!”
趙鈺不慌不忙道:“宮中之事,本王自有安排,至於劉娥……她再精明,也只不過是一個女人。”
張顯明一愣,道:“王爺此話何意?”
趙鈺掃了他一眼,自顧自道:“禁軍與御營軍被調至宮外,那是因為太子狩獵未歸,並非是衝你我而來。”他端起茶盞,湊近唇邊,繼續道:“一個女人思子心切,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調動三軍又算什麼。”
張顯明一慌神,忙道:“王爺,難不成將太子……萬一被皇后察覺,那可如何是好?”
陳廣年不客氣道:“張大人,你如此怕那個女人,當初便不要參與進來。”
張顯明倏地站起,指了他怒道:“你……”
趙鈺微微一笑,扯起嘴角,示意他不必動怒。“真宗病薨,太子暴斃,她一個女人,成不了什麼氣候。”
張顯明憤憤然坐下,搖了搖頭道:“如今這最後一筆還未畫上,切不能掉以輕心。”
趙鈺道:“兩位大人進來之時,可察覺出什麼異常?”
張顯明心想:日夜顛倒,七陽爭耀,豈止是異常,簡直是妖異。
陳廣年眸光一閃,遲疑道:“下官見耿總管帶路甚是小心翼翼,府邸之內,可是佈下了什麼陣法?”
趙鈺讚許的看了他一眼,道:“的確是陣法。”他頓了一頓,繼續道:“可將人生生困死的陣法。”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