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啊,這種事情應該由佐助弟弟自己來決定才對啊!管得太多的哥哥可是會被嫌棄的哦!」這是帶著面具的男人的聲音。
「……加入你們的組織的話,能夠殺人嗎?」
「可以。只要你想的話,想殺多少人都可以。」這是站在高處的男人的答案。
「那麼我做。隨便使用吧。反正我已經沒有其他的目的了。」
「嗚啊!太好了!佐助弟弟!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曉的成員之一了!不過暫時還是候補成員……我叫阿飛,那個是首領佩恩。不出意外的話我就是你的搭檔了,要叫我前輩哦~~」
「……」
想想看,那應該是我對這個即將在此度過接下來的幾年的組織最初的記憶了。
……
“……跳樓……我說,佐助你有在聽嗎!嗯!”
“啊?沒聽到。抱歉。”
我盤坐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迪達拉——我目前的室友在地板上一邊製作他的泥土雕塑一邊跟我扯閒話。
“跳樓自殺的話,那不應該是事故嗎。”
“要是事故就好了!嗯!”他瞪起眼睛,“一開始發生的時候可以認為是偶然,但是接二連三的事情可就不那麼好玩了,嗯。本來首領想解決這件事情的,但是角都不想去做沒有報酬的任務。後來首領也覺得現在組織要做的就是籌集大量資金,結果這件大概算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就被擱置下來了。”
“是呢。既不是他殺也不是事故。那本身就很曖昧啊。想自殺的話選個不會給人添麻煩的方法豈不是更好。”
“但是你也看到了啊,昨天。嗯。在巫條上空飛行的影子。那應該就是元兇吧!”他的聲音突然變得興奮起來,“我開始對那個影子感興趣起來了。喂,佐助。要不然就我們兩個去把這件事情解決掉吧!嗯!”
雖說如此,飛行也好落下來也好,無聊的現象仍在持續。我想不出這種事情到底有什麼意義,所以將疑問講了出來。
“吶,迪達拉。人飛在空中的理由你明白嗎?”
“哈?!那不就是件很平常的事情嗎?”
我忘了,這傢伙可以用他自己做的大鳥飛起來。這是他今天剛剛向我炫耀的東西之一。要是這傢伙的話,估計飛在空中的理由就是方便投擲炸彈。
“目前為止死了幾個人?”我問。
“從六月起,平均每個月三個人。之後三天內還會再追加一個人吧。嗯。”
“倒是瞭解得挺清楚的嘛,你。不過跳樓的人到第八個就結束了。之後暫時不會出現了。”
“結束了?莫非你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嗎?嗯。”
沒有理會他意外的語氣,我將視線轉向遠處,啊啊地點了點頭。
“因為我看到了。飛在空中的只有八個人。”
“……就在昨天嗎。嗯。”迪達拉像是無法接受般皺起眉來。他應該是在生氣。但是,在對誰生氣?
“說起來,為什麼你能看見八個人而我只能看到一個?嗯。”
“能看到一個就不錯了。既然你可以看到的話就說明那傢伙是有實體的吧。”我用腳後跟踢著床板,“只是那裡的空氣十分奇怪。對了,就像熱水和冷水混在一起時所感覺到的不協調一樣。所以說……”
我爬到窗子旁邊,從那裡眺望著外界。
這個房間中沒有電燈。室內只有從外邊射入的陽光,分辨不出是午間還是夕暮。
與之相對照的是窗外明顯的白晝。我凝視著難得晴天的街道——曉的成員的住所似乎是分散的,但都是在雨隱村裡。當佩恩要召整合員時,他們手上帶著的戒指就會發出訊號。若是要交任務的話就是自己親自去那個集合地點,若是開作戰會議就只需要用查克拉的意識就可以了。
……查克拉還真是方便的東西。
目前沒有交給我或者是迪達拉的任務,所以現在我們都處在休息階段。
“喂,迪達拉。你想把那東西解決掉是吧。”
我轉過頭來,大概是心情有些愉快的緣故,我的嘴角是彎著的。
“要不要現在就出去看一看?”
……
帶有倦怠感的黃昏隱隱透出股催眠意味。
站在高處俯視下方的景象,宇智波佐助全然無視了身邊金髮少年聒噪的抱怨聲,波瀾不驚的眸中盛有那躺在血泊之中面容模糊的少女。
兩人都為了不引人矚目而換上了普通的裝束,佐助微微眯眼望了望就要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