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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的小手,買不在乎道:“嘿嘿,師父他老人家現在可沒那個閒工夫來理我。”

媚三娘聞言一怔,好奇的問道:“怎麼,難不成是你那師父把藥煉壞了不成?”

張信一下子捏著媚三孃的鼻子,左右擺了擺道:“你個小浪蹄子,怎麼就不盼我師父點好呢,你也不想想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哪裡還有空在你這裡快活,早就被師父剝了一層皮了,還有你們能有現在這麼逍遙快活?”

媚三娘撥開張信的手,白了一眼,嬌嗔道:“哎呀,奴家這不是也就這麼一說嗎,看把你給嚇的。不過,秦藥師一下子又不趕著要荊花了又是為什麼。”

張信頗為神秘的一笑:“嘿嘿,這個我也不知道。”

“切。”媚三娘一個無聊的眼神拋了過去,好像沒了興致。

見此,張信又極其低賤地討好的樣子,“我的話還沒說完呢,這幾天我們不是在緊張的收羅藥材嗎?”

媚三娘點頭:“嗯,可那又怎麼樣?”

“這些藥材中有不少是為了殘夜那個小子準備的,而另外一些卻是師父最近剛吩咐下來的,好像師父又要煉什麼高階貨了,連荊花都沒功夫問,所以我就有點功夫偷閒了,不過也是殘夜那個小子的運氣,能夠讓他多活上一段時間,否則明年的昨天就是他的忌日。”張信有些狠辣的陰聲道。

“你們男人啊真是沒一個好東西,整天都是些陰謀詭計,就是可憐了殘夜了,好不容易在這黑獄山寒冬裡活了下來,當下又落到你手裡。”媚三娘挪了挪身子,緩聲道。

“嘿嘿,這還不是三娘你魅力大嗎,要不然我們哪裡去找童子去?”

“哼,就知道你們這些白眼狼沒心沒肺,關鍵時候淨讓我們女人出面。”

“三娘你何必動氣呢?不就是一個山野小子嗎?”張信眼珠一轉,一臉淫笑道:“莫不是三娘你看上這個小子了吧,恩?”

“你個死貨,這樣的話你也好意思說的出口?我也是看丫頭那妮子可憐,看能不能留下殘夜那小子的一條命。”媚三娘頗為頭疼的看著張信。

“嘿嘿,三娘這事兒你可就別想了,荊花就還剩最後一把火候就能開放了,這經過荊花吸食的人即使能夠不死也會成廢物,一個廢物留在黑獄山這種地方,你應該很清楚這下場是什麼,嘿嘿,如果你真的看那個小丫頭可憐,你應該祈禱殘夜那小子當場就死了才是。”

“荊花不就是光吸食童子純血嗎,怎會使人成為廢物?”媚三娘好像也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不禁驚奇地問道。

張信瞅了瞅四周,又低頭伏在媚三孃的耳邊低聲道:“嘿嘿,你還真以為這荊花只是一般的嗜血類的植物啊,這荊花是師父千辛萬苦從茫茫大山中找到的奇物,凡是被它吸過血的人有幸活下來,那他渾身的筋脈也都會逐漸銷蝕掉,比人棍還不如,說的好聽是人,說的難聽的話,嘿嘿那可比一條蚯蚓也不如。”

只見媚三娘面色有些慘白,“真沒想到這荊花這麼厲害,真不知道秦藥師用這等邪惡的東西來煉什麼藥。”

“這可就不是我能猜到的了,好了我也得為那個小東西準備準備了,早點了解他,也好讓荊花早一些開放,省的再節外生枝。”

說著便甩甩手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媚三娘又隨聲吩咐房間裡的侍從們:“你們都下去吧,沒我的命令誰也不準踏入這個房間半步。”

“是”眾人應允便躬身退下。

看著張信和侍從們離開,原本還慵懶地躺在軟榻上的媚三娘直接從軟榻上起身,之後竟是直直地跪伏在地上,對著房間裡的屏風叩拜了下去,“姑娘你吩咐賤婢做的,賤婢都已經做了,還望姑娘饒賤婢一命。”

屏風後遲遲不肯出聲,而媚三娘也是不敢出聲,房間裡一時間陷入靜默之中,反觀媚三娘竟是被汗水浸透了衣裳,要知道雖然大雪已停,但這畢竟還是冬天。

許久,

“你們真是好膽,竟敢打注意打到我們頭上,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隨著聲音傳出一個少女從屏風後慢慢地走了出來。

這個少女正是當日裝病的丫頭,只不過她比殘夜好過多了,來了沒兩天就給媚三娘下了毒,把媚三娘收拾地服服帖帖。

本來媚三娘這種老油條不該如此容易下毒的,可令媚三娘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殘夜難以對付,這殘夜身邊的小侍女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一個疏忽就造成了現在這個局面。

聞言,媚三娘把頭伏得更低了,一個勁兒的道:“是賤婢的錯,是賤婢長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