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福氣!”周夫子含笑看著她。
“夫子與脂顏說笑了。”難得聽到周夫子與人這麼輕鬆自如的談笑,脂顏對這位嚴厲博學的老師,心中充滿敬意。
是夜,杜守仁家中。
“守仁,不要以為你私下的那些小動作瞞得過我?”
“大人,弟子不敢,弟子只是想拉攏福е�眨��潘�撓脅怕裕�厝氏腖�羰羌尤肓四下矗�悄下吹拿��勻瘓汀���
“我還聽說,你要把晚容嫁給他?”
“大人,那只是為拉攏他的權宜之計,當不得真。”杜守仁額頭冒汗。
“那最好!如果南麓書院爭氣的話,也不必公然挑戰雲山,我也就犯不上站出來得罪玄極子,可是,你就是一直不爭氣。”
“大人教訓的是,弟子錯了。”
“還有,晚容已經十五歲了,以後就讓她跟了我做第八房吧,也省了你的心。我不會虧待她。”
“是,弟子替晚容謝過。”
“好了,這些年你也辛苦了,我都知道,放心。”
“弟子是應該的,應該的。”
屋內二人的言語動作,房頂上的脂顏看的一清二楚,她這才恍然:原來這南麓書院就是左相大人辦的,那杜守仁也只不過是代為管理罷了,看樣子,杜守仁是那左相的弟子。只是,可惜了晚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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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連輸三場
更新時間2012…6…8 9:53:05 字數:1945
兩家書院的比試場地就選在了南麓書院的學堂和齋舍之間的一片寬闊的草坪上。
天空晴的瓦藍如玉,潔淨而乾爽,藍湛湛的天空下,細看雲山百人的方陣是一片水藍色的清涼。南麓書院今日也是著裝整齊,方陣內一片翠綠的新鮮,兩組方陣,兩片天地相接的顏色。
左邊藍隊,右邊綠隊,中部的前方位置是擔當監督的左相季宣。
季宣端坐在一把太師椅上,左右看了看,揮了下手,宣佈規則:
“首先,比賽設定三項內容,由兩家書院自由點將;其次,兩家書院的學子每一位都是所屬書院的代表,都有點將和被點將的機會,但一人只得參加一項,不得重複參賽。最後,比賽結果由本相裁定,不得異議。”
比賽正式開始,客隨主便,南麓開始派人上場了。
從綠色方陣內走出一個人,正是文濤。文濤是南麓的文魁,如今站出來肯定是要比試文章的。他走到季宣跟前,深施一禮,躊躇滿志的轉過身點將。二齋的王樂松被點到。王樂松,擅樂器,做文聯對和文濤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文濤與他同在二齋學習,自是知道的,選這麼個對手,目的就是讓雲山輸了這場。
“王樂松,我們就以端午佳期為題作詩詞一首如何?”文濤出題。
“恩,好!”王樂松自知不是文濤的對手,可是也不能輸了氣勢,當下滿口答應。
文濤面帶輕笑,在場中悠然轉了兩圈,出口念道:
“五月榴花妖豔烘。綠楊帶雨垂垂重。五色新絲纏角粽。金盤送。生綃畫扇盤雙鳳。正是浴蘭時節動。菖蒲酒美清尊共。葉裡黃驪時一弄。猶瞢忪。等閒驚破紗窗夢。”
語音未落,南麓書院學生掌聲一片,季宣也點頭讚許,“不愧是文魁,好文采,好詞句。”
輪到王樂松作詩,他苦思良久,吟出四句來:
“端午佳節自多情,蒲酒祈願唱生平,汩羅江畔風流去,但吟離騷祭英靈。”
等王樂松念罷,“好——”脂顏猛然喊了一嗓子,把眾人唬了一跳。雲山書院的學子也為自己人拼命鼓掌。
季宣站起評判:“南麓書院的文濤用詞優美有意境,雲山書院的王樂松詩雖做的出,卻過於平實,此場判南麓贏!”
第二場:南麓的魏正合點了雲山的希宣贊,筆試內容是彈奏樂器。
這也是一次沒有懸念的比賽,誰都知道希宣贊精通藥理,苦鑽醫術,絲毫不通樂理,樂器如果能彈出個調調就不錯了。
第三場:廿朝安上場了,點了四齋的馬束齋比試騎射。
這倒不算很卑鄙,馬束齋在雲山就以擅騎射而出名,可是,那要分跟誰比呀,跟廿朝安比就不行了。
兩個人拉開架勢,各自騎上自己的馬,百步外的箭靶子。只見廿朝安雙腳用力,催動馬匹,彎腰從箭筒內拿出三支箭拉滿弓弦,三隻箭同時射出,箭箭中紅心。
馬束齋見他同發三箭,心中不服,也拿出三支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