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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拜過天地就好了,我跟夜無涯給你們作證!”

“拜天地?”阿清疑惑地望向窗外的天空,遠處山頭的夕陽已經落下,暈染了整個山頭的血色晚霞已經消失,“天地拜了,娘就是阿清的娘子了?”

“嗯。”出主意的人一點頭,朝著床裡側的老陳一努嘴,她想出一個點子來,杏眸裡滿是狡黠的笑意,像偷吃了腥般的貓兒般,“阿清有辦法的吧,你自己想想怎麼做吧,你娘最捨不得你的,我跟夜無涯先走。”

阿清目送著包聽聽撿起被忽略的圓月彎刀後與夜無涯一起把房門關上後再離開,一天沒吃飯,肚子裡沒覺得餓,拿著夜無涯給的藥,先塞入懷中人兒的嘴裡,瞅著她下意識地把眉頭皺起,連忙覺得好玩地湊過嘴去,貼著她緊攏著眉頭間,伸出粉色的舌尖,輕輕舔動著,慢慢地,他不滿足於眉間,溫熱的嘴唇沿著她眉間緩緩地往下,流連過鼻樑,落在她的唇瓣間,憑著本能,把舌尖擠入她的唇間。

好苦!

誰知,他立即縮回舌尖,眉頭皺成一團,雙手小心翼翼地扳開她閃著豔色光澤的紅唇,仔細地觀察了一下,藥丸已經完全融化在她的嘴裡,褐色的藥滿滿一嘴。

他歪著腦袋,瞅著睡夢中的人眉頭皺得更緊,慌忙地從棉被裡爬起來,赤腳就下了地,到桌邊倒了一杯茶,喝在嘴裡,冷得讓他幾乎打了個寒顫,忍著沒有嚥下喉嚨底,回到床邊,雙腳踩著一襲破碎的柔軟衣裙,隨便地摩擦了一下就上床。

捧起她的腦袋,他貼上嫩嫩的唇瓣,把已經在嘴弄得溫暖的茶水哺進她的唇裡,藥丸的苦味毫無保留地兩人雙唇間散發開來,讓他的眉頭皺得更緊,卻是怎麼都不願意改開柔軟的觸感,逕自熱情如火般地探尋她嘴裡的每一處,連她剛磕斷門牙的傷處都不放過。

“娘?娘子?”

他終於抬起頭來,暫時放過開她,清澈的雙眼帶著一絲迷濛,瞅著在他的努力之下紅腫起來的唇瓣,面容裡露出單純的得意之色,突然,他面色一變,驚訝地盯著方才已經稍稍癒合的唇瓣破處又醜陋地綻開來。

他愣愣地盯著破處,又摸了摸自個兒的唇瓣,下意識地嘟起唇,不敢再去碰,瞅瞅她滿身的衣裙,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一拍自個兒的腦袋,把她給抱起來,把外衣脫掉,露出白色的褻衣,天真的眼睛正好對著柔軟的隆起之處。

昨兒個晚上?

他舔舔唇瓣,不由自主地就想貼上去,回味一下昨晚含在嘴裡的味道,晶瑩剔透的肌膚因著腦袋裡一個個糾纏在一起的畫面不自覺地泛紅幾許紅暈,絕豔的臉龐多了一絲羞赧。

沒有多想,他迅速地把白色的褻衣退開半邊,露出她半邊的身體,剎時面上的紅暈更濃了一點,埋頭進去,像打了雞血一樣,貼著她的柔軟之處,一遍又一遍地不確定地低低喊著,“娘子?娘子?。。。。。。”

而走出福來客棧的包聽聽把手裡的圓月彎刀包了個嚴嚴實實,帶著夜無涯去了城中最不起眼的一家酒樓,走入最隱蔽的一間雅房裡,等著店小二上了一壺熱酒與幾碟家常小菜離開後,才小心翼翼地把圓月彎刀拿出來擺在桌面。

“老陳說這個東西是假的。”她毫不客氣地為自己倒了杯酒,喝了口,暖暖身體,指著鑲滿寶石的刀鞘,有些遺憾,“寶石是真的,刀出鞘時很冷,讓人覺得很銷魂,居然是假的,讓人大失所望哪。話又奇怪了,老陳怎麼知道這是假的?”

依她看來,還真看不出來有什麼是假的,寶石是真的,這肯定是沒錯,刀鞘裡面的刀,也不是假刀,而且是削鐵如泥的好刀,兩樣都是真的,應該就是真的,怎麼說是假的?

她好奇的是這個,難道說老陳知道圓月彎刀所藏的秘密?

不然怎麼可能一下子就認出這東西是假的?

夜無涯拿過酒壺,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筷子漫不經心地夾了塊鳳爪,“我怎麼知道,你應該去問她,這刀還值點銀子的,你拿去賣了,把銀子給她。”

碩大的寶石鑲滿了刀鞘,還真是跟他小時候見過的一模一樣,到是師妹說了是假的,他便相信,假貨,他沒有一點興趣去看看,假的便是假的,看多了,也不會變真的。

“我得到訊息,容若公主從江南趕到春風客棧去了。”她手底下的耳目遍天下,很難有事逃過她的耳目,除了黑衣樓,當然有時候也會發生連她打聽不出來的事,包括秦家被滅門之案,那位曾經手握重兵的公主正是夜無涯與老陳的師妹。

“哦?”夜無涯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不知道清姑姑是否安然返回了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