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成婚當日,當著滿朝諸大臣的面挾持了四哥。嘖嘖。。”十四阿哥諷刺道。
“果真?居然要挾持四哥?莫不是那女子是被四哥威脅成婚的?”十阿哥充分發揮了他的八卦性子。
“各種緣由便不知了,只聽說第二日整個雍親王府便在也不見一點紅色。而那個神秘的四福晉更是銷聲匿跡了。”十四阿哥侃侃而談,似乎對於諷刺四阿哥有些樂此不疲。
“可四哥不是武功高強嗎?怎麼輕易被一個弱女子挾持呢?該不會是因愛才故意縱容吧?”十阿哥咯咯的笑著,內心也是無比的厭惡四阿哥。
聞得此話,久未說話的八爺輕聲問道:“十四弟莫要事事均與四哥作對,說到底你二人也是親兄弟,若是繼續如此,德妃娘娘也不會心安的。”
“八哥。臣弟一心跟隨八哥,與四哥雖是親兄弟卻無一絲感情存在。還望八哥爀要懷疑臣弟。”聽得八爺的話,十四阿哥急忙起身說道。
當提到“德妃”之時,八爺眉頭不自然的皺了一下,隨即鬆開,如今十四阿哥還不知是他的額娘害死了八爺的額娘,八爺也自然是不打算告知的,也不是八爺心狠,他便是想要讓德妃看看,他的兩個兒子,一個與她反目,一個卻效命於她害死的女子的兒子。
“十四弟你多慮了,八哥只是怕你為難。”十阿哥難得的在其中安慰十四阿哥。
對於十四阿哥八爺不得不防,不管他對自己有多忠心,他永遠都是那個女人的兒子,這一點八爺便不能全信他。
八爺繼續斟上茶,十四阿哥也緩緩坐下,情緒也已經安靜下來。
書房內陷入沉默之時,浮婉堂卻鬧翻了天,弘旺纏著顏夕要抱抱,可顏夕哪裡敢容他在跑到自己身上胡作非為,兩人便這樣一直僵持著。
兩人分居兩側,一大一小,一高一矮,一胖一瘦,胖的自然是指弘旺,此刻因著不甘而使臉旁鼓起,圓嘟嘟的遠遠看去好像一個球一般。
兩人便這樣站著對峙,顏夕是無奈又欲哭無淚的表情,而弘旺則是綴綴的樣子,時不時的趁著顏夕不注意便打算悄悄的接近顏夕然後趁機爬上顏夕的身子,摸著顏夕胸前的那片柔軟,那是怎樣的一種享受啊,想想弘旺都覺得幸福,兩隻小手高高的舉過頭頂有些躍躍欲試的樣子,可此刻顏夕卻根本不允許他接近,這讓弘旺很是生氣卻又無可奈何。
“哇!”突然弘旺扯開嗓子哭了起來,一隻圓圓的腦袋狠命的仰起,嘴巴張的老大,賣命的哭著,朦朧的眼睛卻是時不時的偷偷打量著顏夕。
顏夕也不能讓他一直哭下去,急忙吩咐春雨好生看管著,隨即逃似的離去,如今決計不能與他獨處。
這樣想著,顏夕已經跑出好遠,果然房間內哭聲停止了,弘旺似乎在攢著力氣等待晚上襲擊顏夕。
信步在王府裡走著,一路迎著微風,不知不覺間竟然走到一片荒涼之地,此地顏夕有些熟悉,卻想不出究竟是何處,越向前走著越覺得荒蕪,從來不知八王府還有這樣的地方。
周邊寸草不生,遠處也僅有一個小小的院落,與八王府整個隔絕開來,形成鮮明的對比。
腳步沒有停下,走的近了便看見一個匾額斜斜的落在一旁,上面蓋著層層雜草,顏夕將雜草撇向一旁,才看清楚匾額上的大字,聽風居。
居然是聽風居,昔日曾經來過此地,那時此地雖然偏僻卻並不荒涼,周邊也全部都是青蔥的樹木,只是相對其他小院比,距離正廳遠了些,可卻沒有今日這般破敗,裡面的一應裝飾都是極好的,如今卻淪落至此,不禁讓顏夕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此地還拘禁著毛氏,顏夕不禁啞然失笑,毛氏所做一切,怎麼也沒有料想到會落到今日這般田地吧。
信步走進院子,一聲窸窣聲響起,隨即一隻老鼠在顏夕身邊快速掠過,顏夕大驚,急忙倒退一步,院子的門不知何時已被關上,身後飄來一人,諷刺道:“果然是大家大戶的小姐,一隻老鼠而已,居然怕成這樣。”
那聲音十分陰狠,顏夕急忙回頭望去,便看見一身旗裝的毛氏,只是此刻毛氏蓬頭後面,身上的旗裝更是已經看不清楚顏色,遠遠望去頹傝無比,只有一雙眼睛還泛著怨毒的光芒,讓人不寒而慄。
“是你。”顏夕淡淡開口,眼前因看見老鼠而有些蒼白的面色此刻也已經有些紅潤。
“怎麼?你來此不就是為了看我嗎?”毛氏冷笑道。
隨意坐在顏夕不遠處的地上,兩隻腳分別敞開,一隻乾枯的手一會撓撓胸前,一會抓抓後背,十分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