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
“嗯。”玉顏點頭應著。無限欣慰。
見玉顏情緒好些,鄭雨凡轉身望著顏夕輕聲道:“我知道伱一直很好奇我鄭家之事,今日便說與伱聽。”
顏夕急忙起身道:“若是不想說便不要說了。”顏夕也是怕鄭雨凡難過。
“鄭家與朝廷之間的關係想必八阿哥已經告訴伱。”鄭雨凡挑眉問著,這一刻,陰柔的臉上陷入無限的回憶,帶著層層迷霧。竟有幾分疏離。
顏夕坐下點頭應著。卻不敢出聲打擾。
“鄭家世代與朝廷關係緊密卻又似乎是在依附朝廷,外人皆以為鄭家因此而地位超然,其實不然,鄭家之人最為痛恨的便是朝廷。”鄭雨凡厲聲說著。眼中也有著莫名的怒氣。
“從何時起呢,我也是小的時候聽說,那個時候一直不理解為什麼父親要殺母親。長老相勸也無果,也要執意如此,後來杜長老告訴我。鄭家世代如此,凡是為鄭家誕下男子的鄭家主母都要在幼子滿月之時自殺,說是自殺,其實不過是中毒身亡。”
聽到這,顏夕有些心驚,難不成不是自殺而是被鄭家之人下毒殺害?手段實在太過殘忍。
說道這,鄭雨凡掃了掃也安靜傾聽的玉顏接著道:“若是鄭家主母誕下女嬰。便要與女嬰一同自殺不必等到足月,而玉顏存活以是萬幸。”
聞得此話顏夕突然回想起鄭家之人對待玉顏的態度。疏離而且不甚恭敬,想來緣由此。
“鄭家從前的主事遇見一個女子,只認識不久便娶進家門,誰知居然發生暗通款曲之事,主事憤怒殺了她,並立下了規矩,凡是鄭家主事便必須遵守。”
“那暗通款曲之人是誰呢?”顏夕好奇的問道。
鄭雨凡卻突然冷笑,諷刺道:“暗通款曲?起初我也是這樣認為,只是直到我母親死後我才開始重新查當年的事情,如今知道那件事的人已經死的死瘋的瘋,知道的人卻是不多,所幸,杜長老便是其一,因為他從前也是侍奉那任主事的人。”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伱可知曉了?”顏夕也無法相信大好女子會暗通款曲。
“那女子曾是江南名門望族之女,曾與一人相戀成婚生子,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本也是一段佳話,只是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