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林玉童這才注意到他把展翼飛晾一邊好長時間。
“怎麼回事?是不是之前沒休息好太累了?”林玉童趕緊扶著展翼飛回屋。展翼飛的房間以前就不怎麼好,後來他不回來,汪冰燕更是讓人直接把那當成了雜物間,所以這會兒他們要暫住的地方還是個客房。
“可能是,今天能不能先休息?”展翼飛裝出一副虛弱無力的樣子,“還有哪不滿意的你告訴王伯,他會安排人去做的,你就不要親自監督了吧?再說這次你出事之後,我看不見你這心裡就不踏實。”
“……那要不我先把你弄睡著再說?要洗澡嗎?”
“剛才已經洗過了,你看你把我無視到了什麼程度?傷心。”
“咳,我這不是不弄利索了就容易抓狂麼。”林玉童有點心虛,幫展翼飛看了看傷口,見上頭也沒什麼事,就跟著躺下來。
“翼飛,如果展宏圖不答應把股份轉讓給你,你真打算告他嗎?”
“如果你這次沒出事,我可能不會。但是現在的話,除非他轉讓百分之二十以上,不然我肯定告。而且其實就算我不告,姑姑也不可能放過他,因為姑姑已經從我這兒拿走了我找人蒐集的那些資料了。姑姑為人正直,她不可能明知道家裡有人屢次犯罪還置之不理,至於是嚴懲還是隻給點教訓那就要看展宏圖自己。”
“其實沒什麼差別吧?”以展宏英的為人,哪怕是給點教訓,估計也不是一般的教訓。
“這就見仁見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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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心而論,展宏圖是肯定不想把股份轉讓給展翼飛的,但是相比之下他當然更不想做牢,可就這樣如了展翼飛的意他又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汪冰燕受了一天的氣,本來就處於爆發邊緣,這下聽到展宏圖說展翼飛惦記他手裡的股份,還拿他綁架的事情威脅,她直接把筷子“啪!”地狠狠拍到了桌上,“他怎麼不乾脆讓咱們去死啊?!哦,公司現在由他來領導了,董事長也由他來做了,現在他還想要你手裡的股份?!他這不是想把我們往死裡逼嗎?!”
展翼寧輕咳一聲,“要不爸你乾脆把股份轉讓給我得了,這樣怎麼著也不可能到他手去。”
“你說什麼?”展宏圖本來還真有些猶豫要把股份轉到汪冰燕或者展翼寧名下,可這一聽卻登時黑了臉。這就跟想給一個人送些禮物,你主動送,那是你的心意,可是被索取,那又是另一種感覺,更遑論展翼寧這個口氣,像是根本就不管他是不是會坐牢一樣!
“我說您要不把股份轉讓給我得了,這樣怎麼的也不可能到展翼飛的手裡。”
“那你爸我呢?你就不想想萬一展翼飛真的把我告上法庭,我就得坐牢嗎!”
“就是啊寧寧,你怎麼能有這種想法呢?”汪冰燕瞪了女兒一眼,“現在主要還是得快些找到那一家人,還有當年經手辦這事的羅毅。”
“問題是根本找不著啊,咱們又不能太聲張。而且我看搞不好人根本就在展宏英那裡,你們想想,除了她那兒還有誰的地方能更安全?”葉寒英皺著眉頭,眼裡閃過一絲不滿的情緒。雖然展翼寧確實是個草包,還被慣得一身大小姐脾氣,但是畢竟是展宏圖手裡的掌上明珠,所以他一直覺得她身上那些缺點都可以睜隻眼閉隻眼,但是這次的事情發生之後,他怎麼就覺著跟這一家子綁著一點沒前途?
“要不宏圖你就轉讓一半算了,然後等展翼飛那邊盯得不那麼太緊時,咱們再找那一家子?”汪冰燕實在是想不出還能有什麼其它辦法。
“憑什麼呀?不給!”展翼寧說:“爸我說您也太膽小了吧?沒準他們根本就是虛張聲勢,其實手裡什麼證據都沒有呢。而且百分之二十七的股份,價值多少您又不是不知道,哪怕只是一半也夠人兩輩子花不完,跟坐幾年牢相比哪多哪少啊?”
“你給我閉嘴!合著你爸我怎麼著你根本就不擔心是吧?我、我怎麼養出你這麼個白眼狼!”
“我怎麼白眼狼了?我起碼沒搶您的公司沒趕您吧?當初我就說讓您把公司傳給寒英,您偏不聽,現在倒好,嘴裡的鴨子直接進了別人鍋裡!”
“我還不是為了讓寒英做出些成績讓公司裡的人更信服!你說的好聽,傳給他,我直接傳給他其他董事們能同意嗎?你現在還好意思說這些!我給你請最好的老師,上最好的學,可你這些年還不是把東西學到狗肚子裡去了,連展翼飛一招都接不住!”展宏圖說起這個就憋氣。憑什麼他對展翼飛不聞不問,那小子倒成了能人,眼前這個提供了最好的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