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僻靜之處隱居,可好?”她願意吃野菜飽腹,只要能夠和他廝守。
“不!”宋威掐住她的喉口,“元老頭搶走我父親心愛的女人,我父親甚至把我那夭折的親妹妹的小名取為潤潤,他妄想一生的寶藏,眼見就快落入我的手中,你敢壞我好事!”
“你不必妄想……咳咳!那牡丹手絹不是早毀了就是……”
“就是什麼?你說!”他的眼中浮現出妖詭異彩。
範春天低低地笑,咳出了淚水來。“師兄,你知道我多想和你一塊死嗎?我受夠了!你怎麼也看不見我對你的一片真情。”
“交出毒粉的解藥!”
“那樣我就是自承下毒嫁禍的罪!知府會砍了我,你一點兒也不會捨不得我死是不是?為了你我用計謀害潤潤啊。”
“你的死活比得上寶藏,比得上潤潤嗎?”
“放開手,我把解藥交給你。”她微笑如春風,如同她的名字。她瞭然她的心……死了。
他放了她,她將一瓶藥交到他手中,同一時刻她快速地吻住他。
他陡睜大眼,擊去一掌推開她。“你把什麼送入我口中?”
“愚笑藥。”呵呵。
“那是什麼?又是師母傳授予你的鬼藥?”
“只要再一會兒你就會很快樂了,任何煩惱都不會再困擾你的……師兄,這個愚笑藥沒有解藥哦!你這一生一世都將愚呆如三歲孩童,不過我會照料你,咱們兩人相依為命到白頭。無論你愛我不愛……呵呵呵。”
宋威驚懼至極,連忙坐下運氣,然而頭疼欲裂的腦子使他痛苦地在地上翻滾不停,不及片刻他便昏厥。
“呵呵呵,師兄,你為什麼要逼我下狠招呢?我的心也會痛的。”她靠近扶起他,輕輕搖晃著,彷彿他是她的孩兒一般。
單奕陽大跨步越過草木現身,他雙眼散發戾光,當她是殺父殺母兇手似地仇視。
“範春天,你和姓宋的是同路人,姓宋的是那個蒙面人!”
“你都知道了呵,”她別開頭,“也好,你殺了我吧,我和師兄投胎轉世後也許能成為一對有情佳偶,我活得好倦呵。”
他氣得一掌擊去。
“奕陽……”
他的掌風連忙收住,“潤潤?”
潤潤艱辛地喘著氣跑過來,“我只睡了半晌,他們的對話我全聽見了。奕陽,別殺她,她是個可憐人。”
“可憐?她的可恨……”
“求你,算我求你好不好?放她一條生路,她愛得辛苦……”
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