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澤狼狽地堪堪接住,整個人的眼中閃過迷茫。
“走吧,我有些累了。”墨墨隨即靠在床頭,閉上了眼睛:“我沒有那麼多力氣和時間和你糾纏,今天的事情我還有很多沒想明白,剛才的這一記親熱,是我回報你這次的挺身而出,說實話,你在三爺面前說的話讓我真的很感動,因為感動,所以心生感激,自然會讓你得到你想要的。女人就是這樣,容易因為感動而付出。”
“你的意思是,你對我除了感激之外,其他的什麼感覺都沒有?”葉軒澤傻傻地看著墨墨,傻傻地問道。
墨墨睜開眼睛看了看他,隨即說道:“經過這件事情之後,我真的有些怕了,害怕那些濃重的感情,害怕那些可怕的負累,我現在在想一個問題,當初的我也許真的做錯了,或許我無法達到你們的期望,就不該給你們足夠的希望,讓你們憑空臆想,從而釀成悲劇。一個清風已經讓我有些怕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葉軒澤看了她很久很久,隨即低聲說出一句話:“我不是路清風,我相信我會以我的實際行動告訴你這個事實,並且直白地告訴你,我的愛不摻雜質,不求回報。”
“別傻了!”墨墨笑道,隨即起身:“三年前的姜墨墨就是你這句話的代言人,可是到頭來,她不是也無法承受沒有回應的單相思嗎?軒澤,別讓自己那麼累了,大家開開心心就好,何必呢?”
“墨墨。”葉軒澤突然叫道:“雖然知道這個問題不該問,但我還是想問你,你是不是愛著老袁?”
“袁南幀?”墨墨回頭,隨即對葉軒澤一笑:“你說的是他嗎?”
“除了他還有誰?”葉軒澤有些氣咻咻地問道。
“我都已經將他忘得差不多了,印象都已經模糊了,何談愛恨呢?”墨墨笑道。
“你在說謊!”葉軒澤抑制不住聲音的顫抖:“你根本就是在說謊!我分明從你的眼睛裡還可以看到他的影子。”
“那你和馮華華呢?請問只是母子那麼簡單嗎?”墨墨突然犀利地丟擲這樣一個問題。
葉軒澤沒想到她會這麼問,整個人都傻了。
“軒澤,每個人心中都有難以啟齒的糾葛,不願意示人並不是因為虛偽,而是不因為不知道改從何說起。”墨墨對臉色蒼白的葉軒澤說道。
“墨墨,你聽我說,我們之間並不是……”葉軒澤急急得辯解,但卻不知從何說起。
“軒澤,處理好你的事情,是你當前最應該做到的。”墨墨走到他身邊,隨即在他的耳邊印下一個吻:“只要你不強求,而只是要求快樂,那麼我會一直在這裡,永不離開。”
葉軒澤傻傻地看著她慢慢地起身,然後走進浴室。進到浴室後,隨即探出頭來對他說:“一會兒走的時候別忘了幫我把門帶好,拜託了。”
而後,關上浴室的門,開啟了花灑。
墨墨在花灑下衝洗了很長時間,將身體的每一寸角落都沖洗了好幾遍。溫熱的水霧讓她的意識有些模糊,她坐在馬桶上,然後將手撐在額頭上,任水流在自己的身上快速敲打,迅速落地。
當過上浴巾出去的時候,葉軒澤已經不在了,偌大的房間裡,只有無限的夜幕迎接著她。正在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誰啊?”墨墨隨即問道。
“是我,小姐,老爺讓我通知您,晚飯已經好了,請你收拾妥當後就下去吧!”小女傭在門外怯生生地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墨墨應道,隨即嘆了口氣,開始換衣服。
“話說,墨墨怎麼還不來!”莫擎安看了眼樓上,隨即問道。
“你著什麼急啊!難道是餓了?”莫瑞問道。
“當然是餓了,不過此餓非彼餓。”莫擎安隨即說道,然後邪惡地笑道:“不如我上去看看,究竟準備好了沒有!”
隨即便準備起身。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們大家一同前去多好啊!”常識隨即說道。在她的號召下,在場的男客人全都站了起來。
“都給我坐下!”姜少則隨即說道,然後看向起身的諸位。“你們怎麼沒出息啊!真是丟盡了咱們男同胞的臉!”
“我們……”施耀正欲反駁,葉軒澤和馮華華隨即出現了。
“華華,你來啦!”姜少則隨即起身,屁顛屁顛地把旁邊的椅子拉開,然後滿面笑容等待著馮華華的落座。
馮華華看了看他,隨即又看了看四周,隨即坐到了姜少則拉開的位置上。
“也不知道是誰給男性同胞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