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沒有的對不對?你並沒有在季陽身上貪圖愛情。你喜歡他、敬他,因為他是你的姐夫,你並沒有幻想過他愛你,只是單單純純崇拜他……
幼幼慌了,她被莫名其妙的四個字定了罪。
“幼幼,你躲在這裡做什麼?”
季陽拍拍她的肩膀,她像被芒刺刺到般彈跳起來,迅速退離他三步之外。
沒有!她從不幻想他愛自己,她非常清楚,季陽屬於琇玟姐,不屬於她。
乍見幼幼滿臉淚痕,季陽的心絞成一團,痛的感覺蔓延,沒有經過思考,純粹的反射動作,他將幼幼鎖進自己懷內。
溼溼的唇吮幹她的淚,順著她的淚、她的頰、她的唇……膠著的唇、膠著的心,混沌……
一個不在預計之內的動作,同時控制兩個人。那是什麼感覺?和了酸的甜、增了苦澀的甘,幼幼無法拒絕,只想沉淪……
她縱容自己暫且忘記琇玟,容許自己自私地品嚐感覺,他的氣息、他的溫暖,她夢中的情人呵!
終於,他的唇離開她,但雙手仍將她牢牢抱緊。
“答應我,不準哭,再也不準哭。”
他知道他的要求不合理,但他不管,因為每次見她哭,他都有擁她入懷的衝動,都有想吻去她淚水的衝動,就像自己此刻正在做的事情。
在他懷中,許久許久……幼幼的理智一點一點回籠,罪惡感迅速增生,她的自私、她的縱容,她是多麼可惡的壞女人!
彎彎的柳眉皺起,幼幼推開季陽,鄭重問他:“你怎麼可以吻我?”
其實,她真正想問的物件是自己——你怎麼有權接受他的吻?
“那是……是懲罰,懲罰你愛哭。”他找來藉口。
他沒深思過自己,為什麼每次對她的溫柔,都要費心尋藉口。
“如果我不哭,你就不吻我?”是不是他不吻她,她便停止幻想?後面兩句,幼幼沒教問號出口。
“對,人格保證。”季陽說。
幼幼點頭,這個答案牽強,但至少它能鎮住潰堤的罪惡感。
“告訴我,你為什麼哭?”季揚找來話題,解除尷尬。
“小題說那個叫章魚燒的漂亮女生,是你的未婚妻。”
“你為這個傷心?”
“對,如果她是你的未婚妻,琇玟姐怎麼辦?你愛她,她愛你,你們應該攜手走過一世紀,不應該讓任何原因破壞。”幼幼嘶喊。
“你對她真忠心!”季陽讓幼幼的激烈嚇一跳,她向來溫和。
“她到美國之前,要求我照顧好她的愛情,這是我的責任義務,我必須認真做到。”
“放心,你沒有瀆職,於坊並不想嫁給我。”幼幼的忠心竟讓他怏怏,不過,為了寵她,他決定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