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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我再待下去彷彿也沒意思了。

喬母過意不去,拉著我到客廳,對喬父說喬天庭欺負客人,讓喬父上樓幫我出氣,一定把喬天庭好好修理一頓,拽下樓來給我賠不是。

我想喬天庭那張像冰山的臭臉,究竟是擺給誰看?

不過是喝了幾年洋墨水,不把本小姐放在心裡就算了,那也忒不把本小姐放在眼裡了。我涼薄地瞥了二樓,有本事你別下來。

喬父出馬,沒想到真把心高氣傲不可一世的喬天庭弄下樓來。我的目光在喬父與喬天庭身上淡淡地溜了一圈,心中嘆了口氣。

中午飯,喬父喬母一個勁地幫我夾菜。

喬天庭呢,一聲不吭。這餐飯看上去,喬父喬母與我才是一家人,喬天庭被摒除在外的客人,見他面癱的樣子,想來聽我們三人理家長的嘮嗑,應該會食不知味。

一場除喬天庭外,相盡歡的午飯後,我說下午還有課,離別時,在喬父的強烈要求下,喬天庭心不甘情不願開車送我。

從開始到現在,喬天庭擺著一張“我欠他八千萬”的冰山臉,肅然道:“谷思,別在我身上白費心機了,十年前我們沒可能,十年後的今天也一樣。”

我搖頭笑道:“我就是喜歡在你身上花心機。”

喬天庭臉色一變,閃過鄙夷、又夾雜一絲得意,冷冷地哼一聲,把我送到校園門口,揚長而去。

這兩天,我中、晚光顧喬家,喬天庭現在滿心向著事業。其實我沒瞧見他幾回。我明白喬天庭是存心躲著我。算了,這個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要利用迂迴戰術,讓喬母吐露喬天庭現在的生活狀況,再製定的完美計劃,讓這一場遊戲變得更為有趣。

好吧,其實我相中的是喬家飯菜,最重要是能與喬母的閒話嘮叨。

第三天一大早,手機在桌上響了個不停。我睡眼朦朧地接起電話,一聽是雲深的聲音,“噌”的一下,從床上跳起來。

恍然想起,今天是出發去北京的日子。

我撓了撓頭髮,用最快的速度梳妝打扮,拖著我超大行李箱要去北京完成一項長達十年的愛情任務,做一名有壯志,有抱負的有為青年。

可,我怎麼還在原地踏步。

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我氣喘吁吁道:“雲深同志,黨和組織需要你,谷思同志在前往執行革命的任務的途中,遇上重物襲擊,麻煩懇請上來施與援手,本人代表黨與組織感謝你!”

不過半分鐘,雲深就出現在我的面前,被我的陣勢嚇得呆滯了一會兒。

我承認本人此時的狀態,看上去有點狼狽。因為我的手上正拿著與體重相差無幾的大大行李箱,名牌行李箱拖著沒問題。

這出門的門檻,難住了我。我已經使勁吃奶的力也弄不上去,累得滿頭是汗,就差趴在地上當哈巴狗了。

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對雲深報之赧然的笑,對他指了指行李箱,麻煩他幫我搬行李。

雲深衝我走了過來。

我以為他微彎腰要幫我搬執行李,沒想到下一秒,他便把我與行李箱一併推進宿舍,“砰”的一下,關上了房門。

我望著他,伸手要去拉門,抬眼看向雲深,蹙眉問道:“現在不是要去飛機場嗎?”

“這樣去?”雲深目光落下。

我低下頭來,超短熱褲下一雙筆直纖細的腿,白色襯衫都被汗水浸溼了,緊貼在身上,清晰可見裡面的黑色文胸,後見雲深的目光略閃。我嘻嘻笑道:“我現在是不是非常性感?沒事,這是我的Style。”

“還有一個小時。”雲深看了眼手錶。

“呃?”

“想跟我一起出差,換衣服,不能穿短褲短裙,不能穿膝蓋以上的連衣裙,不能穿無袖吊帶。”雲深指著行李箱,“行李上飛機不能超重,把不能穿的衣服全部拿出來,不需要的東西也不準帶。”

還沒等到我問問什麼?

雲深已開啟我的衣櫃,一掃而過,拿出一件韓式的格子襯衫與牛仔褲,把我推入衛生間。

我欲反駁。

雲深右手食指輕輕地敲了敲手錶,淡淡道:“這裡開車去機場要半個小時,已經沒時間了,密碼告訴我,行李我幫你收拾。”

在他渲染下,我焦急地換好衣服,再走出來。

雲深像黑執事一樣,把我的房間我的行李整理好了,他道:“確認一下,除了這些書籍,還有什麼要帶走的?”

箱子裡五顏六色的裙子,熱褲、首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