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興許已經離開了。這個韓嘯月,分明就是在這裡分散我的注意力,好讓龍嫣離開。”
餘正梅笑道:“這個韓嘯月還算聰明。”說著,將寶劍還鞘,“在我四妹甦醒之前,你最好不要動韓嘯月一根手指頭。否則,我便饒不了你!”
司徒生點點頭道:“行行行,我答應你便是!”說著,只覺手臂一陣疼痛。原來,被餘正梅傷到的手臂,血已經浸透了整體熬衣袖。餘正梅見他表情有些痛苦,便走上前問道。
“怎麼,感覺到疼了?”
司徒生故作鎮定,甩了甩手臂道:“沒什麼,不礙事。還是看看丁嶽嬋比較要緊,我們走吧!”說罷,轉身就要走。餘正梅拉了一把司徒生,將他拽到身邊,從懷中抽出白色布條,熟練地將布條纏綁在他受傷的手臂上,熟練的打了一個死結。司徒生看著餘正梅,心中不禁有了一股暖意。
“餘正梅,你是第一個為我包紮傷口的女人。”司徒生望著餘正梅,輕聲說道,“我真猜不透,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冷若寒秋,冰似傲雪,卻又如此……”
未等他說完,餘正梅狠狠地打了一個死結,疼的司徒生“哎喲”一聲。
“臭小子!我是看你被我割傷,所以才出手為你包紮,別在那裡故作呻吟了!”餘正梅將他的手臂甩開道,“你司徒生恐怕還不知道,輕薄我的下場!”
“不不……餘妹妹,你誤會了,我可不敢輕薄你。”司徒生說著,跟在餘正梅的身後,向客棧走去。
韓嘯月看著龍嫣遠去的背影,懸著的心也算有了些安定。只是,自己現在所遇到的難題就是:餘正梅和司徒生這兩個人該如何對付?
“韓嘯月,你過來!”餘正梅喊道,“我四妹醒來之前,你們誰都不能走!”
三人回到客棧,守在丁嶽嬋的身邊。只見她安靜地躺在床上沉沉的睡著,身上被蓋了一層薄被,似乎並沒有什麼痛苦。餘正梅坐在床邊,拉起被司徒生射了兩針的手,仔細端詳著。雖然萬妖谷的暗器十分細小,但是在丁嶽嬋雪白的手上,依然可以看到兩個細小的針孔。餘正梅心疼,便不住的撫摸著。
韓嘯月站在一邊,看著床上的丁嶽嬋,眼中滿是關切。司徒生自覺羞愧,站在角落裡,時不時瞟向床上的丁嶽嬋。“咳咳!那個……”司徒生咳嗽兩聲,想要表示自己的歉意,被餘正梅硬生打斷了。
“司徒生,你現在道歉是不是已經太晚了?”餘正梅說著,將丁嶽嬋的手放在被子裡,站起身走到司徒生面前,指了指他手臂上的傷繼續說道,“你這一劍,算我欠你的。我四妹的這筆賬,我也會一直記著。”
被這一說,司徒生反倒有些害怕。他怕的並不是眼前的餘正梅,而是她背後的南潯七聖女。他心中明白,如果此事傳到七聖女大姐閻良姊的耳朵裡,恐怕會給萬妖谷帶來不小的麻煩。
“你會將此事告訴你們的大姐麼?”司徒生試探性的問道。
被這一問,餘正梅冷笑一聲:“你把我當什麼人,告狀的小人?對付你,根本不用大姐出手。”
三人就這樣,守在丁嶽嬋的身邊,一守就是兩個時辰。時至午後,丁嶽嬋才慢慢醒來。而她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詢問韓嘯月和龍嫣的情況。
“三姐……”丁嶽嬋睜開眼,將手伸出被子。餘正梅在床邊坐著,伸手便拉住了她。
“四妹,姐姐在這。”餘正梅伸手撥開她額頭上的頭髮,撫摸著她的臉頰道。
“三姐,韓嘯月和龍嫣他們在哪裡?”丁嶽嬋說著,就要起身。
餘正梅拍拍她,示意她先躺下:“四妹,先躺下。他們二人平安無事,龍嫣已經安全離開。”說著,伸手示意韓嘯月走到近前,“你看,韓嘯月現在就站在這。”
丁嶽嬋轉過頭,看到韓嘯月正站在身邊,便笑道:“那我就放心了,你們沒事就好。”
司徒生想走近些,與丁嶽嬋說上兩句道歉的話,卻被餘正梅一個警告的眼神,反倒向後退了幾步。
“三姐,司徒生呢?”
餘正梅看了一眼角落裡的司徒生,笑道:“三姐把他擊退,他現在應該已經離開大平鎮了。”
丁嶽嬋聽罷,眼中有些失望地說道:“恐怕,以後也見不到他了吧!”
“傻妹妹,他出手傷了你,你反倒還惦念著他?”
丁嶽嬋笑道:“三姐,司徒生本質不壞。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非要置韓嘯月二人於死地,我想他也會有他的苦衷吧!”
“再有苦衷,也不該出手傷你,更何況是在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