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喜好,如果她想回皇宮,她隨時都可以回去,而她不再是弦月的皇后,而只是沐府的三小姐。
“娘,你說什麼呢?我當然跟你一起了。”小魚兒生氣的瞪著青瑤,青瑤笑了一下,站直身子拿了凰尾琴,領著小雨兒走出去。
門前的空地上,早立了十幾個孩子,這些孩子經過連日來的鍛鍊,有些身手已相當不錯了,回去她正好調整一下,建一個小型的兵工廠,之前還想把他們分成情報組織,但現在不需要,她已經命令林思淼調出一小部分成立了這樣的機構。
長廊盡頭立著一抹高大的身影,玉身長立,就那麼一站,便可看出他由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霸氣,強者的氣息籠罩著四同。
眼瞳幽深得像一汪深潭,青鬱郁的辨別不了裡面的內容,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充斥在其中,唯有那種心疼點在唇角,眼神追隨著空地上的女子,身子一動也不動。
長亭和斷魂立在他的身後,恭敬的開口:“皇上,我們該回去了。”
“走吧。”
墓容流尊點頭,從長廊上走了下來,領著幾個手下,一直走到青瑤的面前,眼神深幽望著她;心疼的開口: “要不再留幾天。”
他知道她心裡不好受,他知道無情對她極好,現在他逝世了,她懷念他。是再正當不過的事,而且她強顏歡笑的祥予,真的讓他心疼。
青瑤抬頭,淡淡的笑:“沒事,還是走吧。”
她說完,回頭望向桃林,哪裡有一新一舊兩座墳,無情和梅心,心裡輕輕的默唸,等我一戰完,便回來看望你們。
“走吧。”
風起,捲起落花滿天,明明是春天,滿樹的桃花紛紛綴落,好似下了一夜的春雨,鋪了一地的桃紅,妖嬈絕豔,似乎在為她送行。
清風和明月領著幾個手下,立在長廊之下,目送著他們一行人離去。
心痛得抽了一下,一切似乎是一場夢,夢醒了,公子卻不見了,只剩下一座新墳,清風止不住的輕喃,公子,我們會一直留下來陪你的。
他知道公子最後話裡的意思,希望他去保護好她,但是他只想著公子,而她身邊有那麼多人保護著,不差他一個,公子卻只有他和明月兩個人。
“明月,我們回去吧,回頭給公子彈一曲清風調。”
“是。”兩個人轉身離去,徑直走進公子以前居住的房間。
慕容流尊走在最前而,領著後而的一幫人,離開了無情谷,谷外,青瑤望著沼澤之上的食人花,妖嬈而驚豔,掉頭望著無情谷,心還是抽疼了很久,一滴淚緩緩而落,無情,我一定會回來看望你的。
手指輕觸臂上的玉色凰尾琴,冰涼的氣息從指尖一直傳到心裡。
莫愁站在她的背後,看著主子難過的樣子,心裡不捨,如果公予活著,也許主予就不會這祥難受了,至少證明他還活著,可是最後他竟然死了,誰會想到那花文博竟然在解藥上動了手腳,其實該說他在威脅自個的兒子。因為那樣的解藥,公子應該一眼便看出來的,可是他什麼都不說,竟吃了,他只想著解脫,卻沒想過活著的人是多麼的自責,心痛。
“走吧,主子。”
“好,走吧。”青瑤回身,掉頭望向身後小魚兒,一臉擔憂的望著她,她淡淡的址了扯唇,想給她們一個安慰,誰知道那笑更像一個苦笑。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沼澤池 ,上了岸,岸邊,慕容流尊早讓手下準備了兩輛馬車,一輛孩子們乘塵,一輛他和瑤兒還有小魚兒等乘坐,莫優他們騎馬尾隨其後。
無情谷就在凰轅國與弦月國的閃界處,因此他們這一行人,行走了大半邊的路程,便到了凰轅國的邊關,設防並不是太嚴謹,因為太平盛世,沒接受到任何戰亂的警示,所以邊關的將士也懶散得多。
兩輛馬車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從邊關穿過,進入了弦月,前住弦月的皇城,臨安城而去。
“走吧。”
罩上薄紗,看不清她的臉,只見她周身素衣,飄逸柔美,薄紗輕揚,頭上的墨髮如雲高挽,鬆鬆垮垮的韻味十足,天生的一股風流細膩,倒更讓人炫目三分。
客棧門外有馬車,一行人上了馬車,浩浩蕩蕩的直奔臨安城而去。
落日時分,兩輛馬車果然如願進入了臨安城。
臨安城,天子腳下的京都,繁榮昌盛,人來人往十分的熱鬧。馬車內,小魚兒早興奮的掀起簾子往外看,她一直呆在無情谷裡,自從這次出外,才知道原來外面的世界很熱鬧,此時看著大街小巷中,寶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