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害病員健康。對於群眾的混亂而不見這裡旁若無人地談黃色話題,你們就是這樣當警察的嗎?”
瘦猴跳起來的時候氣勢還挺足的。可是被張揚一瞪刻就矮了三分,他只覺得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冷的眼光,更不用說他說話時那冷冷的語氣。要不是前面還站著個頗為胖碩的劉德柱,他這會兒估計已經腿一軟坐倒了。
劉德柱身為隊長,終究比瘦猴硬氣點,還不至於到腿軟的程度。不過背心多少有了些透溼的涼意。一時也憋不出話來。
張揚不再去看眼前兩人,扭頭對那個帶自己進來的年輕人叫道:“帶我去
個被撞的傷員!”
那年輕人不是個膽大的人,擠在人群裡也是看熱鬧的成分居多,剛才在外面被張揚一句話就乖乖地帶著他進來了,可是進門的時候被劉德柱一吼便有些膽怯。這會兒看到劉德柱蔫了,他竟莫名其妙地生出些快感來。
見那個穿著一身警服,一向強勢的劉德柱被張揚幾句話就弄得啞口無言。那年輕人不由得有些佩服地看了張揚一眼,依言帶著他向病房走去,他剛才曾經跟著著來看熱鬧,倒是知道在哪間病房。
見張揚跟著那個年輕人消失在走廊拐角,劉德柱竟生出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媽呀,這是誰啊?怎麼那麼嚇人?”瘦猴說著已經腿一軟坐倒在椅子上。
劉德柱有些不地看了瘦猴一眼,心道自己手下都是這種只知道溜鬚拍馬的無能之輩,能成得什麼事?要不是這些人都沒用,自己至於藉助洪大海的勢力嗎?弄得警察也還要靠流氓,當官還離不開匪,也算是窩囊的了。
劉德柱想著哼了一聲,也去理會坐在那裡站不起來的瘦猴,向著張揚消失的方向去了。怎麼說這裡都是自己的地盤,劉德柱可不想做了軟蛋。
張揚這時已經走到那個被據說是被送藥卡車撞了的傷員所在的病房。病房條件並不太好,一個大房間橫七豎八地放著十幾張病床,顯得有些擁擠,從那個傷員床位的位置來看估計是臨時的加床。
那病房有十幾個病人,加病人家屬,足足有三十來人,房間裡的空氣也太好。張揚也沒見到護士醫生之類,走進病房也沒人來管他。
傷者是個五十來歲的男子,身上多纏著繃帶,一條腿還上了石膏。
很明顯傷者沒醒過來,此刻緊閉著雙眼,呼吸倒是還勻稱。不過很奇怪的是張揚沒有發現有輸液之類的措施。像這種昏迷不醒的傷者,西醫不是通常都會進行輸液的吧?別的不說,就看他纏著那麼多繃帶,多半是有開放性傷口了,這種情況西醫不是通常都會弔些抗生素以防止炎症嗎?
張揚伸手一摸,果然有炎症,得不輕。這讓張揚皺起了眉頭。一旁的一個大媽大約是病人家屬,見張揚皺著眉頭以為他是這傷者的家屬,便插嘴道:“剛才鬧了好一陣了,這會兒總算安靜下來了。不過我看他到現在還沒醒過來,這麼長時間了,我看小夥子你還是去找一下醫生吧!”
那大媽見張揚沒有動,又勸道:“有病有災的時候可不能心疼錢啊!該給的還要給。”那大媽說著又壓低聲音道:“不瞞你說,兒子也是粉碎性骨折,進來一天醫生也沒什麼動靜,後來我老伴私底下給醫生塞了五百塊錢,第二天一早就安排手術了!小夥子想開點,就當破財消災吧!”
張揚知道這大媽誤會自己是家屬,說這些也是好意。朝她點了點頭,又俯身仔細觀察老人的情況。
那大媽見他這樣,以為他終究捨不得錢。嘆了口氣也不再說什麼。
張揚仔細檢查了那老者的傷勢。發現其實外傷並不算太重,除了上石膏的腿肯定是骨折了以外,其他的傷口大多隻是寫擦傷,有幾處瘀傷,看起來也不是很嚴重的樣子,張揚又替老人診了脈。
這時候劉德柱也到了病房,見張揚似乎在替老人檢查,忍不住便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到這裡來幹什麼?這裡是醫院,閒雜人員都出去!”
迫於張揚剛才的其實,劉德柱已經不敢太過囂張了,這話說得倒也還算在理。
“你也知道這裡是醫院?”張揚冷笑道:“知道是醫院你還抽菸?知道是醫院那麼多人來搗亂你也不管?”
“你……”張揚這態度讓劉德柱忍不住想破口大罵,這個年輕人太拽了,在自己的地盤上居然完全無視自己,怎麼說自己都披著一張警皮呢!
不過正因為自己披著一張警皮,劉德柱反倒不敢小看張揚了。看到自己的身份還能這麼囂張,不是傻子就是有背景的傢伙。很顯然,眼前這個態度冷冷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