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具備一種優雅而精緻的美感,然而除了本身的藝術美感之外,這種護手的最大優點是可以為佩戴者留出了帶戒指的位置。當然,不是普通的戒指,而是那些位於魔力三角區域兩側,女巫們所謂的小秘密——
魔法戒指。
在這些克魯茲年輕人的手指上。正是一片閃閃發光的、鑲嵌著紅寶石、火焰瑪瑙、祖母綠、藍水晶的漂亮的指環,每個指環上都用神秘的符文刻出了數不清的法陣。
如果說布蘭多的軍隊在雅克伯爵眼中已經是奢華至極,但與這些來自於克魯茲人的年輕一代的佼佼者相比,那真是乞丐與富翁的差距,折劍騎士團的年輕人們百分之八十都是來自於帝國各個家族的後裔,在他們每一個人身上裝備的花費,幾乎都足以武裝一整個騎士領,這點兒錢對於帝國貴族的底蘊來說不過是九牛之一毛。彷彿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放在埃魯因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卻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血杖有幸見證了克魯茲人的精銳騎士是怎麼炫耀他們的武力與財富的。
從某些方面來說,它是瑪達拉的第一人。
……
亞爾薇特正站在自己的戰馬旁邊,身上厚重的白色鎧甲的縫隙之間好像永無止境地往外冒著熊熊的火焰,這位在亡月之海被所有黑暗領主稱之為女妖之王的女士很少以真面目示人,但今天她卻少有地沒戴頭盔,頭盔下面是一張蒼白的臉孔。以一位女士來說這張臉蛋算得上美貌,但卻充滿了陰冷的氣息;她的頭髮像是燃燒的磷火,不時有銀色的火苗飛散,映襯著沒有絲毫血色的平坦的額頭,劍一樣修長的眉毛下面一雙銀色的眸子隱藏在深陷的眼眶之中。她此刻正抿著薄薄的嘴唇,臉頰有些凹陷,整個人也顯得十分沉默。
她沒有開口,一雙眼睛卻映襯著遠遠的火光閃閃發亮。
幾名女妖護衛在這位女妖之王身邊。
“走吧。”她看了片刻之後,忽然轉身,抓住鞍子上了馬背。這位女妖之王的聲音十分空靈,就好像幽幽地歌聲:“沒什麼好看的了,血杖已經完了。”
“陛下,你是說那些埃魯因人打敗了血杖?”一名女妖尖聲問道。
“別叫我陛下了,薇妮,瑪達拉的陛下只有一個,”亞爾薇特答道:“埃魯因人打敗血杖本身沒什麼好奇怪的,它只是個蠢貨罷了,從頭到尾被因斯塔龍玩弄得團團轉。可憐的傢伙還以為陛下會在暗中默許它的行為——啊,我真佩服塔古斯,敢和那傢伙打交道,因斯塔龍那種人,就算是把你賣了有時候你還得幫他數錢。”
亞爾薇特肆無忌憚地調侃著帝國內幾個至高者身邊的心腹,女妖們發出嘶嘶的聲音,沒敢繼續答話。
她最後再看了山那一邊的閃光一眼,自言自語道:“不過埃魯因人的確給了我一點驚喜,看到了嗎,這就是這片古老的土地上的底蘊。不要小瞧任何敵人,經過千百年的沉澱之後,他們擁有一些巧妙的知識與秘密,總能給你帶來意外。但戰爭中的意外是致命的,血杖總是用過去那種愚不可及的目光來看待他的對手,今天這是生死之戰,它不會留手,它的敵人又何嘗會心慈手軟?啊,帝國內那些新晉的黑暗貴族們迫不及待地想要在這片土地上建功立業,但這一次陛下恐怕就有理由來說服他們了。”
“陛下何須在意這小小埃魯因。”
亞爾薇特搖了搖頭,沒有反駁自己的貼身女侍,她心中明白,那位至高者在意的不是埃魯因,而是四大聖殿的態度,埃魯因今天突然展示出強勢的一面,背後究竟代表著什麼,還難說得很。託尼格爾的那位伯爵大人,似乎既與風精靈有所關係,但掌握的力量又有著聖堂的痕跡,他好像是一夜之間憑空冒出來,就擁有了強大的勢力。
“有點意思。”
她輕聲說道:“有點意思。”
但還有一句話她沒說出來,她心中隱隱甚至有種感覺,那支埃魯因人的軍隊隱隱有一種讓她感到十分熟悉的氣息。這位女妖之王搖了搖頭,心下有些嘀咕:
“不,這應該不太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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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幕 兩封信 I
對於布拉格斯的居民來說,劍之年這一年的豐收之月至霜降之月之間這段時日,顯得即漫長而又短暫;去年亡靈入侵時留下的恐怖陰影,彷彿隨著血杖大軍的步伐又一次浮現,隨著梵米爾軍團的連連失利,局勢一度惡化,一些商人與貴族甚至已經開始拖家帶口逃往庫爾克一代,但就在人心惶惶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