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因為他的身後就是禁地,打不過,隨時都可以跑進去,反正自己來了就是決定要進去的。
如果,他們不怕死,那麼他們跟著來就是了。
“在動手之前,我很想問你一個問題?”索文龍突然說道。
冷無憶冷笑道:“你可以問,不過,這要看大爺心情是不是好,好的話,或許會回答你也說不定!”
索文龍沒有生氣,只是笑道:“你來這兒幹什麼?難道你不知道這兒是宗門禁地嗎?擅闖禁地者,該受到怎樣的懲罰,你知道嗎?”
冷無憶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隨手一扔,手中的那塊令牌帶著一團青灰相間的火焰直奔索文龍而去。
那火焰之上透著青灰色的光芒,度奇快,甚至拉出一道長長的火色鎖鏈。
與此同時,冷無憶還說道:“這是宗門的正式弟子令牌,麻煩你跟宗主說一聲,我冷無憶從今日開始,便不再是藥玄宗的弟子,我——冷無憶只是張玉昆的徒弟!”
隨著這句話音一落,那令牌帶著青灰相間的火焰便迅的來到了索文龍的身前,看著這團青灰色相間的火焰,索文龍愣了許久,“不……不可能?你的經脈盡廢,怎麼還可能讓火焰進級呢?”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那火焰已經來至身前,想躲已經來不及,想反抗似乎也有慢了一拍,眼看著那火焰即將到達自己的身上,索文龍剛想有所動作,便只聽一聲大喝傳來!
“什麼東西?我藥玄宗何時答應過你入宗門了!”話音一落,只見天空之中一道人影一閃,猛的一道淡淡的藍色虛火從天而至,直接射在冷無憶所出的那道青灰相間的火焰之上。
然後,便聽一聲若有若無的悶響之聲傳來,緊接著兩團火焰交織在一起,青灰色火焰漸漸的消失,只留下一道淡藍色的虛火在半空之中燃燒了片刻,最後消失無蹤。
“藍色虛火?”冷無憶看到這火焰之時,忍不住驚叫了出來。
“是藍色虛火?”旁邊的索文龍和楊玉青也是驚叫了出來,緊接著三人同時轉頭向那來人看去。
只見來人穿著一身高貴的煉藥師長袍,長袍之上擁有著一道藍色的火焰,那正是藍色虛火等級的證明。
很顯然這個人的實力最少也是藍色虛火的等級。
尤其是當三人看向此人之時,都感覺一股壓得他們透不過來的氣息傳來,三人甚至感覺呼吸都有一點的困難。
但是,當他們看清楚來人之時,還是忍不住吃了一驚,“宗主!”
只有冷無憶卻是沉默,冷著臉,一臉苦澀的看著眼前的這位藥玄宗的宗主。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這種時候,在這種場面,居然會遇到藥玄宗的宗主,難怪,他在到來之前會說出那樣的話。
很顯然,對自己這個‘廢物’除了不滿意之外,似乎,還帶著一些個人情緒,好像是很反感自己的這個人,似乎也是很討厭自己。
不過,冷無憶並不在乎眼前這個宗主怎麼看自己,因為,他已經做出了選擇,自然就不會後悔。
人的性格無論在任何地方都是不會改變的,他就是這樣的性格,他就是吃軟不吃硬,決定了的事情絕對不會改變。
這是一個讓他傷心的地方,他絕對不會在這兒多做停留。
藥玄宗宗主陳玉飛,臉色鐵青,一臉冷漠的望著冷無憶,冷笑道:“你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敢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是藥玄宗的弟子,我何時承認過?”
冷無憶在那強大的精神威壓之下實在很難受,若不是他的靈魂力量頗為強大,恐怕早就被震趴下了,冷無憶最惱火的就是這種以大欺小,以強凌弱之人,他怒視著陳玉飛。
陳玉飛冷笑道:“你只不過是一個廢物,一個永遠也恢復不了經脈的廢物,我藥玄宗如何會收你。哼,我是給你師傅的面子,讓你暫住宗門而已,可沒說過你是宗門的正式弟子?”
冷無憶昂起了頭,冷笑道:“此話當真?”
陳玉飛眉頭一皺,凜然怒道:“我乃一宗之主,豈會有假?”
冷無憶笑道:“那好,既然你如此說了,那麼,你和我師傅之間的約定就不算數,我不是藥玄宗的弟子,我師傅那一脈的傳承長老的權利依舊有效!你——沒資格取消他傳承長老之職?”
這句話說得很大聲,在整個樹林之中迴盪著,彷彿一個魔咒一般,在眾人的眼邊迴盪,陳玉飛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而索文龍和楊玉青的臉上則佈滿了吃驚,顯然,他們無法相信冷無憶敢公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