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隊長,單思華突發奇想,為什麼沒有想到去問問黃隊長呢?
那天在南田菜市場,砍自己的三個人已經被抓進了治安辦公室,接受處理。如果讓黃隊長幫忙去問問,不是很快就可以查到到底這三個人為什麼要對自己下毒手,或者是受了誰的指使。
一絲興奮湧上心頭,單思華當即決定,等天亮以後,就去冰山工業區找黃隊長,託他去打聽一下那天追砍自己的那三個人的情況。
想到要去冰山工業區,又無可避免地想到了譚思思,剛剛湧上的那絲興奮馬上就被憂愁壓了下去。譚思思已經明確表示過對自己的情感,可自己一直對她含含糊糊,這樣拖下去也不是辦法。到底該怎麼辦?
單思華乾脆站到窗前,凝望夜空,一口接一口地猛抽著手裡的香菸。
驀地,單思華回想起多年前,自己苦於無法向遊麗表達想法,然後修書一封的情景。這情形讓單思華腦子裡靈光一閃,對,何不也效仿當年自己對遊麗的辦法,給譚思思寫一封信,這樣就免去了當面和她說清楚的那份尷尬,也好讓她對自己死了那份心。
說幹就幹!單思華開啟電燈,好不容易找到紙和筆,也不管幾點鐘,略作沉吟,趴在桌邊“沙沙”地寫了起來。
天剛矇矇亮的時候,一封充滿愧疚之情的信終於在單思華的筆下誕生了。看著那密密麻麻寫滿漢字的三張信箋,單思華不禁長出了一口氣。
滿意地收好信箋,禁不住一陣睏意襲來,單思華再也撐不開眼,倒頭昏昏便睡,轉眼進入了夢鄉。
下午兩點,單思華和阿格再次來到南田菜市場,繼續尋找小臉男人,完成李老闆交待的任務。
按了按口袋裡面的銀行卡和名片,單思華的目光在進進出出的人流中仔細搜尋。口袋裡還裝著他熬夜寫給譚思思的信。
天氣愈發炎熱,已經是盛夏的南方,連風裡都透露出一絲暑氣。站在菜市場的門口盯了不到十分鐘,單思華和阿格就已經虛汗滿臉,有點吃不消。
“不如我們到市場裡面去走走,在這裡站久了,又礙眼,又累,說不定那個救過你的男人看見我們在這裡,反而走開了。”阿格擦了一把眼角的汗水,提議道。
單思華聞言點點頭表示同意。阿格的話不無道理,兩個人站在原地太久,肯定會引起旁邊人的注意,也容易暴露目標,這樣適得其反。
於是,兩人信步向菜市場裡面走,希望可以碰到那個小臉男人。不知不覺就走到了蔬菜攤位的那一排。單思華突然想到那天下午曾醫生曾經在這裡找到的那個婦女,也就是阿芳的媽媽,不正是在這裡賣菜嗎?
好奇心牽動了單思華潛意識裡那一根敏感的神經,他突然想瞧瞧阿芳的媽媽長的什麼樣,同時也想主動去認識她,透過她瞭解到阿芳的一些情況。
那天晚上在ktv,阿芳咬傷李老闆離去時的那個充滿哀怨的眼神令單思華怎麼也無法釋懷,只有找到阿芳,向她解釋這一切的由來,才能夠讓人心安。
第一百三十五章 親手交給她
單思華一邊和阿格留意小臉男人是否出現,一邊努力回憶當天曾醫生停留的位置,估摸著差不多的位置,卻發現那裡空著一個攤位。
這裡應該就是那天曾醫生來找過的攤位,也是阿芳的媽媽賣菜的攤位,只是為什麼沒有人呢?
一時興起的單思華向旁邊的攤主打聽,才知道,自從那天下午菜市場出了那件砍人的事件後,這個攤位就一直空著,原本的攤主也不見人影,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天的事件嚇得不敢出來擺攤。
“你找的這個賣菜的,就是那天你們本來要執行恐嚇任務的物件,是吧?”阿格隨意問道;見單思華點頭,又接道:“我覺得這個問題有些地方不對勁。”
“什麼地方不對勁?”單思華也覺得有些什麼蹊蹺,但腦子裡一片漿糊,理不出一個子醜寅卯。聽阿格這樣一說,當即反問道。
“按你說的,李老闆要你隨曾醫生一起協助他打聽出阿芳的下落,起到一個恐嚇作用。從這一點來看,李老闆對這件事情是非常重視的。”阿格說到這裡,吞了口唾液,舉起手中的礦泉水猛灌。
單思華耐著性子等他灌了一大口水,一副願聞其詳的表情。阿格喝了水潤了潤喉嚨,才又接道:“結果你遇到那三個不明身份的人突然襲擊,然後被送到了鳳凰山飛機場,這事應該就暫放到一邊了。既然李老闆這樣重視,為什麼等我們出來以後,卻隻字未提,這反差也太大了吧。”
“我也覺得奇怪,但是那天晚上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