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無能為力,只能以死相逼。
“童嫂,這不是什麼四哥的人,這是我給你提到過的華哥,我的好朋友。”小雀耐心地解釋道,回頭衝單思華擠出一個苦笑。
聽說來人並非金四的幫眾,女人這才懶洋洋地撐起身子,嘴裡喃喃自語:“對不起,我還以為又是金四那幫子人來要討場子。”
一邊說,女人麻利地開啟了大廳的一組燈光,單思華得以看清楚了女人的樣子。
女人看上去年紀不大,面容姣好,面板白皙,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她應該不是童老闆的原配妻子。
“小雀,趕緊給華哥倒水。”女人重新坐回沙發,吩咐小雀的同時,招呼單思華坐下。
從起身開燈到招呼單思華坐,女人只用了兩秒鐘的時間,空氣中隨之散發出一陣淡淡的脂粉香味,令人情不自禁地產生遐想。
這股淡淡的脂粉香味是從女人身上散發出的!
就在單思華不斷猜測和遐想中,女人再次開口道:“華哥,以前經常聽小雀說,你就是那年砍傷肖二姐侄子的那個華哥吧?”
好漢不提當年勇!
單思華未置可否地憨笑一聲,突然覺得在這個女人面前竟然覺得有些侷促,便掏出香菸遞了過去。
印象當中,像這種傍社會大哥的女人都會抽菸。
“謝謝,我不用。”女人擺擺手謝絕了香菸,大大出乎單思華的意料。
小雀端了三杯水放到茶几上,接過話茬:“童嫂,是我叫華哥來幫忙的,有他幫忙一定可以搞定場子的事,你不用再擔心了。”
“可金四那幫人狠著呢,聽說還和鎮長有私底下的關係。”童嫂有些懷疑地望著單思華略顯消瘦的身材,不無擔心地接道。
言下之意,金四是道上出了名的很人,不好對付,單思華和她非親非故,肯定不願意得罪金四來幫她看住場子。
單思華並不介意童嫂的快人快語,聞言淡笑一聲接道:“童嫂,你就放心吧,只要是小雀的麻煩,就是我的麻煩,這件事情我管定了。”
這句話讓童嫂彷彿吃了一個定心丸,突然哭述道:“我就知道童老闆不會看錯人,小雀有你這樣的朋友,也算是我們的運氣。”
“童嫂,客氣的話就不必說了,今天我來主要是想了解一下,你知道童老闆到底欠了多少高利貸?”單思華接過話茬,將話帶入了正題。
童嫂聞言沒有回答,竟然當著單思華的面嚶嚶抽泣起來,雙肩有節奏地聳動著。
童老闆剛剛慘死,都還沒有得到應有的賠償,金四又派人來要場子,遇到這樣的情況,童嫂傷心也在所難免。
小雀適時的將水杯遞給童嫂,勸慰道:“童嫂,先不要顧著傷心,把情況給華哥說說吧,這樣也好想出應對金四他們的辦法。”
童嫂接過水杯淺淺地飲了一口,好不容易止住抽泣,抬起頭定定地盯著單思華圓圓的大臉足足5秒鐘。
單思華髮現,童嫂原本就有些微腫的眼睛此刻佈滿了紅紅的血絲,飽含酸楚。
被童嫂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單思華不解地反問道:“怎麼了?你是不是有什麼顧慮?”
“沒啥,”童嫂發出一聲長嘆,放下水杯,向單思華介紹了童老闆的一些情況。
童嫂自稱叫俞渝,來自美麗的山城,亦是全國四大火爐城之一。
俞渝和童老闆的認識,是在童老闆接手高樂高俱樂部之後。
還記得剛剛從山城來到兩龍鎮,在大地ok廳上班不到24小時,就發生了老闆娘肖二姐的侄子被人砍傷的事件。
當時俞渝也隨著湊熱鬧的眾多女孩子一起去看了砍人現場,發現肖二姐的侄子被砍得滿身是血,樣子非常恐怖,當時就想,這砍人的怎麼下手這麼狠,該不是和肖二姐的侄子有什麼深仇大恨吧?
因為受了砍人的影響,大地ok廳被迫停止營業接受整頓,俞渝也暫時失去了上班的地點,亦失去了經濟來源。
一天晚上,無所事事的俞渝到冷飲店喝冰啤酒,邂逅了童老闆,兩人迅速成為了好朋友,童老闆比俞渝大了整整10歲,對俞渝非常寵愛。
不久之後,因為侄子被砍的事情不了了之,肖二姐心灰意冷,準備將大地ok廳變賣掉,俞渝便慫恿童老闆買下了大地ok廳,並改名字叫高樂高俱樂部重新開業。
高樂高開張不到半個月,生意火爆,財源滾滾。得意忘形的童老闆和之前的老婆離了婚,正大光明地和俞渝同居在一起。而俞渝也做了名符其實的童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