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動你妹,誰想讓你感動了?
“延時費我可是一份不少地收喲。”銀時和大猩猩集體無視了我瞪著他們的視線,我完全明白了,武士還有一個特色是……厚臉皮。
我向後瞥了一眼,河上萬齊正用他藏在墨鏡後的眼睛盯著我,後車廂上的土方將刀一揮:“放馬過來吧!伊東!”
嗯,很帥很兇,需要我鼓掌嗎?
“……變了。”河上萬齊將視線移到土方的臉上低低說了句。
看向他我想說你不會又要說你的那套理論吧?下一秒他的自言自語讓我覺得自己真有先見之明:“那個男人靈魂的旋律變了,從幼稚的動漫歌曲變成強勁的搖滾樂了。”
頓了頓河上笑了,向後瞥了眼抽刀獰笑的伊東:“啊嘞,您也是麼?伊東殿下。從高雅的古典樂變成粗暴的重金屬了?呵,真是好音樂啊……”
聞言我微微皺了下眉頭。
“盡情地去彈奏吧,這美妙的協奏曲。”
現在仔細想想,似乎河上萬齊對於每個人帶著音樂性質的描述都好像有點道理,難道他把人都按照聲音來劃分了?
那對我的評價到底是什麼玩意兒?單純的聲音?連音樂都算不上?拜託請說正常的人話好嗎?
吼叫著對方的名字的土方和伊東在距離逐漸接近的時候刀刃相向,巨大的力道使得車在鐵軌上偏向,新八連忙急轉反向盤,卻無法阻止這有些嚴重的偏轉,車輪在打滑,突然就爆炸了!
強烈的衝擊讓一群人失去平衡,銀時和新八直直朝著我砸了過來!
我的腦袋狠狠撞到了車門,身上還壓著兩個體重加起來差不多兩百五的傢伙,於是我痛的下意識一陣倒抽氣!
我還沒抽完,神樂從後車廂上方跌了進來,再次砸到我身上!
我面目猙獰!靠靠靠靠你們這群傢伙為什麼通通朝我這個方向倒過來!
我沒來得及爆發,失去控制的車朝著火車廂撞了過去!
“喂!後面!嗚哇……”維持著平衡站在後面的土方看到了逐漸接近的火車廂,驚慌失措地一腳踩上!
險險將車撞向火車的速度減緩下來的土方以一種詭異的姿勢架在車子和火車廂之間,不知道為什麼看上去特別像……肉墊。
從他身上踩過去走到車廂裡這種事,應該不危險吧?
那節火車廂的門不知被誰一腳踹開,門板就這樣直接砸到了土方腦門上!
“近藤老大,快到這邊來吧……”熟悉的聲音響起,我看向那個昏暗的車廂裡出現的踉蹌身影,他原本乾淨的臉龐上帶著還未凝固的血跡,搖晃了一下似乎在強撐,“我稍微有點工作過頭了,可要付加班費了啊,這回。”
“總悟?”我微微瞪大眼睛,看向他身後的車廂,裡面紅色染成一片,到處都是屍體,勉強站著的只有總悟一個人,捂著右臂倔強而堅持地立在血泊中,眼神柔和地看著這邊。
“我的那份也要和結工資的算清楚。”土方吃力地搭了句。
“你那份就算了吧。”總悟淡淡,“順便一說,了結那些人的活就交給你了,我呢,稍微有點累了……”
踉蹌了一下,他靠在門邊慢慢坐了下來:“土方副長,暫且放你一馬,過不了多久,我一定會殺了你的。下次再讓我看到你的弱點,你的副長寶座我可就不客氣了。”
我知道,總悟說要殺了土方這事也只是說說而已。
我想起了三葉姐,她曾經坐在點心店裡看著窗外吵鬧的土方和總悟還有因為勸架波及被揍了兩拳的近藤,笑眯眯地給我一杯加了激辣醬的和果子,說起他們在武州的事。總悟從小孤僻被人欺負,遇到近藤後才變得像一個少年一般會笑會惡作劇,遇到土方後好像明顯討厭那傢伙,一直針對著土方。三葉姐說,大概總悟只是想引起土方的關注罷了。
她說這就是她身邊的男人,個個都那麼驕傲,常常不說出自己心裡的話寧願用武力來讓對方瞭解,為了貫徹武士的美學無論遇到任何事都不會低頭,為了在意的人就算面對最鋒利的刀刃都不會退縮,男人的世界她不懂,她只知道自己應該好好看著他們意氣風發的背影,因為那就是一切。
她說她多希望自己有健康的身體,多希望自己能夠融入他們的世界和他們一起歡笑一起哭泣,她一直在憧憬著他們。
在被問及有沒有這樣的人的時候,我搖頭表示我不理解這樣的感覺,因為也許我更喜歡做的是自己站在最前面,而不是看著別人的背影,憧憬的人是沒有,但想要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