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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小吳啊,你原來在省裡的情況,我多少也瞭解一點。咱們的郭書記也知道你的這個情況。你還沒下來的時候,地委剛接到通知,郭書記就跟我說過,咱不能讓人家後生無辜的代人受氣。咱梁州就是你的孃家,不怕某些人的手長,哼,他的手再長,也難以伸進咱的一畝三分地裡來。”任力說到後來,禁不住冷笑起來。

吳永成被任力的話,說的有些感動得淚差點就要流出來了。此時這輛車裡只有司機、和他們坐在後排的兩個人,任力可以說絕對算是性情中人,要不然這些帶有一定猜疑的話,哪能由他一個這種級別的人的嘴裡、毫無原則地說出來呢?司機那絕對是他貼心的人,現在他又把自己也當作了他可以交心的人了。套用官場的一句話講,把自己視做心腹了。

“任書記,你放心,我下來以後在工作上,絕對不會給郭書記和您的臉上摸黑的。”

“我們當然放心了。要不也不會在常委會上給你這個毛頭小夥子打包票啊!”任力笑著把身子仰在了靠背上。

任力是從基層一步一個腳印上來的幹部。他起先當過村裡的民辦教師,後來是大隊的會計、公社的司務長,然後是幹事、副主任、書記。屬於嫉惡如仇的那種直性子人。

今天他之所以真情流露,和吳永成這個年輕人說了這麼多,有兩個原因:其一,他對於劉清這種欺軟怕硬的人是最為不齒的:你有本事就去找渠月蓮的麻煩呀!奧,現在渠月蓮雖然不在了,可她的丈夫郭天心還在省公安廳人副廳長,她的小叔子郭天明還在梁州地委呀,你怎麼不去找他們的麻煩呢?你欺負人家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