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是他的理想。儘管穿越到這個世界後,他荒廢了許多時間,也做了不少窩囊的事情,可要帶著農民們富起來的念頭,一直在他地心裡,就像火苗一樣。從來就沒有熄滅過。這團小火苗,一直在督促著他、好好努力、積蓄力量,去實現自己的這個遠大理想——為了更多的農民,不再受苦,不再受累,也不再受窮!能讓農民們挺起胸膛,挺直腰板,驕傲地站在世界的任何場合:大聲說話,大聲歌唱,舉止言行不再帶有一絲的自卑、拘謹。讓全世界的人們。都來尊重農民這個行業。要讓農民這個名詞,成為任何語言中驕傲地代名詞。
時近中午。村子裡卻出奇的平靜。
自從去年實行了聯產承包責任制以來,魚灣村的社員們一下子就忙碌了許多。這個往年有名的嘈雜村。過去經常人喊馬叫的,好象天天在唱大戲,當時的農村,也沒有什麼別的業餘文化生活,除了串門聊天吹吹牛,也就沒有其他的事情可幹,那一個村子裡都這樣,特別是到了現在這個季節。地裡的莊稼已經這完,就剩下抽空鋤點地的時候。
可是現在。人們單家獨戶種莊稼,村裡大隊又辦了個貿易公司,家家戶戶各謀各地光景,誰還有心思去扯那些張家長了、李家短了的扯淡話,正經事情還忙不過來呢!再說,也沒什麼相聚地機會,主動去串門?沒那閒工夫,有那個時間,多閹幾個雞蛋,整點雞飼料、喂一會蚯蚓,不比那串門拉閒話強?!
說起來真是不可思議,一個村的人,如今,甚至幾個月都不見一面,村中各處地“閒話中心”,早都自動關閉了。只剩下幾個七、八十歲的老漢,每天太陽出來後,聚在大路的兩旁,看著來往的行人車輛,說他們那些老掉牙的話題。
好安靜的魚灣村呀!
吳永成看著這個熟悉、而目前還有些破爛的小山村,一種親切的感覺,就油然爬上了心頭,原來心裡一直憋悶地、那種被責令休學半年的惆悵心情,馬上就被沖淡了不少,精神也大為振作了起來。
這是他地家鄉,這也是他的天地,可以讓他將來、或者現在,就可以大展身手的天地。回到了這裡,他就像魚兒回到了水裡一樣,在這裡,他可以自由自在地、隨心所欲撒著歡兒地鬧騰。。。。。。
吳永成抖擻了一下精神,提起大提包,邁開大步,沿著大路,向熟悉的村裡走去。
“吆,是五兒回來了。剛下車呀?”
前面吳永成曾經半夜裡進去過的那個大門裡,出來了一個抱著小孩的年輕婆姨,看見吳永成,親熱地和他打著招呼。
吳永成仔細一看,這不是李琴嘛!怎麼她家的小孩、就生出來了?他原來輕鬆、喜悅的心情,猛地向下一沉,這該不是我和她胡鬧了一個晚上,折騰出來的傑作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自己肩上的責任,又多了一分。
睡了人家、提起褲子就死不承認的賴帳毛病,這不是自己的本性。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老躲著、不見李琴,絕對不是個辦法。自己拉下的,就應該自己去收拾。該來的,就得勇敢地去面對它。直麵人生,奮發努力,才應該是他吳永成一個穿越者、所採取的人生態度。如果連這麼一個小事情,都嚇得不敢面對,又如何能談的上在以後的生活、事業中,有一番大的作為呢?
想通了這些,吳永成的那種原來見了李琴不好意思的心理狀態,馬上就大為改變。他主動地迎上去,笑著和李琴打招呼:“是李琴呀!大熱的天,你抱著孩子、這是準備到那去呀?別把孩子給熱著了。中了暑就不好了。可要當心一點啊!”
“沒事!我小心著呢!你快看一看,我抱著的這個孩子可愛嗎?”李琴用手給孩子遮著陽光,對吳永成甜甜地笑著說。
“你抱著這是人家誰家的孩子呀?幾個月了?”吳永成一邊小心地問她,一邊湊到孩子跟前仔細端詳著。孩子的小臉上用一塊淡紅的紗巾給罩著,小臉白白的,小鼻孔一動一動的,睡得正香。當時女
上圍的的紗巾,可珍貴著呢。只有一些大城市的姑》8買,薄薄的一塊,就要好幾塊錢。那也不容易買到。一般人家是捨不得買的。李琴給孩子臉上罩的這一塊,還不知是她的男人楞虎,託了多少個人、跑了多少個地方,才買到的呢!她卻自己捨不得圍在頭上,可見這個孩子,在她心裡的位置是多麼的重要!
“你這不是問的等於是廢話嘛!人家誰家的孩子,讓我抱呀?再說,抱著人家的孩子,又有什麼意思哪?”李琴親熱地白了他一眼,然後向四周瞧了瞧,壓低聲音悄悄地說:“這是咱們的孩子,就是那天晚上,你給我種下的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