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以她為題目的話題:討論怎樣最大限度地利用她的問題,討論如何分享他們在各自對她的特殊使用過程中所瞭解到的東西。斯蒂芬先生欣然承認,當O的身體上佈滿鞭痕時,她往往會顯得更加楚楚動人,具體是哪種鞭子留下的痕跡倒無所謂,只要這些鞭痕在一看之下就令她不可能隱瞞,並且能夠立即明白無誤地揭露出關於她的一切。
明白這一點是一回事,看到它實現的證據則是另一回事,看到這個證據被不斷地重新展現出來又是一回事。斯蒂芬先生說,在希望她被鞭打這一點上,勒內是完全正確的,他們決定不必過多考慮從她的哭喊和眼淚中所能得到的快樂,而應當按照總是能夠在她的身上看到鞭痕這一需要,不時地鞭打她。
O仍舊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她的腹內仍在燃燒,聽著他們的談話,她忽然產生了這樣一種感覺,好像斯蒂芬先生變成了她的替身,正在替她說著話,好像他以某種方式進入她的身體,因而能夠感覺到她的焦慮、痛苦和羞恥,同時又有一種秘密的自豪感和刻骨銘心的快樂,尤其是當她獨自一人處在陌生人群之中的時候。
在那些路上的行人過客中間,在公共汽車上,在攝影棚同那些模特兒和技師們在一起時,她對她自己說,對於所有這些現在和她獃在一起的人們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