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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部分

的,而且還進行了反鎖。

而“我”……怎麼會毫無聲息的推開呢?

帶著這突如其來的不解,劉海和馮主任放下了手裡的刀具,詫異的看著“我”。

具劉海回憶,那個進來的“我”穿著一身厚重的黑色西裝,白色襯衣黑色面,每一個釦子都認真的扣著,顯得特別正式。

與那工整的西裝類似,“我”的表情同樣規矩,神色平靜一絲不苟,彷彿蠟像一般的樣子,就連走路也是邁著沉重穩定如鐘錶一般的步伐。

這樣一身過分正式的裝扮,讓馮主任和劉海都詫異不已,因為大家誰都不理解為啥我大變活人一般換上了一身西裝,大晚上的又非要夜闖解剖室。

一來,“我”的出現的確唐突,二來劉海因為菜刀砍屍的事件,對於我的印象也不太好,故而她立刻指著門道:“沒看見門上的字麼?請你出去!”

聽了劉海的話,“我”平靜的臉上泛起了一絲淡淡的笑,隨後挑動著眉毛衝她說道:“法醫小姐千萬不要誤會!我來到這裡,只是想拿回應該屬於我的一點兒東西。”

聽著“我”的話,這馮主任和劉海全部吃驚不小,因為這裡曾經“屬於”我的玩意兒只有這些腐爛到不能在腐爛的屍體了。

我總不能又把屍體要回去吧?!

帶著不解,劉海剛想開口來問,卻沒曾想到我搶先一步,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話。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假扮我的我突然咧嘴笑了,那笑容異常的誇張,更讓人看著詫異。

……關於這一段,劉法醫非常記憶深刻,她甚至還信誓旦旦的告訴我說“你的嘴咧到了耳朵根部,口腔裡鮮紅鮮紅的,整個臉就像是一個塞著腐肉的白布娃娃!”

劉海的話,聽的我一陣噁心,更讓我忍不住擺了擺手道:“我沒有你那心理素質,這些過分詳細的描述咱就不要講了,您就直接和我說那冒牌貨在張開嘴之後,幹了些什麼事情吧?”

聽著我的問話,他劉法醫猛然抖動了一下身體,然後告訴我們道:“他把嘴張開之後……把解剖臺上,死屍的頭咬下來了。”

聽完劉法醫的話,我後悔了,因為她後邊的內容比之前那個冒牌我咧嘴的內容還噁心。

我房間地下室挖出來的那些個屍體,可都是些含有大量屍血,巨人觀以及有毒氣體的死屍。

一想到一個與我一模一樣的傢伙去下嘴咬……我就感覺我自己的喉嚨中莫名的不正常。

忍著強烈的嘔吐感,我衝劉海擺了擺手道:“咱這段也省略一下吧!您就直接告訴我後來怎麼了。”

對此,劉海點了點頭,又繼續說道:“我看見你從脖子的部位把那死人的喉嚨咬斷,然後將腦袋硬扯了下來……”

……那整個過程中,因為太過駭人,所以馮主人與劉海一開始都處於“懵逼”狀態,而當馮主任率先反應過來之後,那個“我”已經把腐蝕的腦袋撕扯了下來,說話就要提在手裡。

可能是因為我先前想拿刀砍屍體的原因吧,馮主任估計認為我有虐待屍體的癖好,因而他那強烈的職業操守支配著他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把手術刀。

爾後,馮主任將手術刀護在胸前,衝我大吼道:“把頭顱放下來!霍老闆,你的行為是侮辱屍體罪,要判刑的!現在出去,我還能把事情壓一壓!”

聽了馮主任的話,那個剛剛把人腦袋從屍體身上撕咬下來的我樂了,爾後……我把人頭掛在了自己的腰上,還用屍體的頭髮栓了一個結。

完成這一系列動作之後,“我”一步步走向馮主任道:“如果我不放下呢?如果我要把剩下的屍體頭顱都帶走呢?”

聽著我越來越放肆的話,馮主任怒了,他喊了一句“劉海叫人!”便拿著手術刀,直插“我”的心臟。

就這樣,馮主任和那個冒牌貨打了起來。

兩個人剛一動手,劉海便發現馮主任根本不是對手,在馮主任剛剛拿刀挺身的一瞬間,那個冒牌的我便反手一掌將馮主任手裡的刀打掉落在了地上,隨後那傢伙又如發瘋的一般抓起馮主任的衣領袖口,衝二樓的窗戶外邊猛然那麼一扔!

緊接著馮主任便做起了自由落體。

解決掉馮主任後,冒牌貨也沒有閒著,他繼續扭頭過來,帶著不可一世的微笑,一步步逼近劉海。

劉法醫是一個嬌小的女人,自知根本不是這冒牌貨的對手,因此他決定依靠拖延時間的方法來為自己取得一線生機。

為了活命,聰明的劉法醫先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