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快要點子枯竭的時候,韓乞丐卻突然顯露出了出鬼點子的天份。
接連成功了幾次之後,江寒就分了一層股給他,交給他全權去做,只有金額高要求高的那部分,才會由江寒自己操刀。
除了點子作坊,拌醬作坊也擴大了規模。
而兩年前的火鍋節,更是作為了落霞鎮的固定商業節日延續了下來。
江家和劉家如今都換了大宅子,養起了丫鬟婆子。另一方面,芸娘與小安也於半年前,與餘嬤嬤一起,在劉大康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賀州富縣的賀家,成功拿回了被二老太爺霸佔的鋪子和部分天地。
這事說來也巧。
許秀才不知行了什麼大運,竟然在第二年的春闈中了同進士,然後在李家的運作下,做了富縣這個小縣的縣令。
劉大康得知訊息後,糾結了三天,還是決定老實交待。
許秀才經過北門之戰一嚇,人倒是不呆不腐了,做起縣令來也有模有樣的。
原本他一個新上任不到一年的縣令,在盤根錯節的富縣,是不太可能不給謝家面子,擅自插手謝家族裡的事的。
但李家給他請的師爺很給力,因此在芸娘他們回富縣時,他已經理順了一切,站穩了腳跟。
謝家的問題解決後,芸娘又回了趟府城,拿回了她爹託人管理的產業。
番外
鑼鼓喧天,紅燭搖曳,把個數九寒冬鬧得熱火朝天。
新房裡看熱鬧的人們,嘻嘻哈哈的吵鬧著,把屋內原本火熱的氣氛鬧得更加曖昧。
她只覺得手心汗溼,反覆在裙子擦了擦。
“大人來了,大人來了!”
“大人快揭蓋頭,讓我們也瞧瞧江小二的新娘扮相唄!”
“對啊,對啊,讓我們看看這廝穿上喜服,是像男人還是像女人,哈哈哈!”
圍觀群眾等不及了,起著哄將人推到了她面前。
喜娘笑著邊說吉利話邊將秤桿遞了出去。
“娘子,我要揭蓋頭啦!”沈大人的聲音有些緊張。
她的心也跟著撲通撲通的失了控。
但她等了好一會,頭上的蓋頭也沒有動,她著急起來,正想掀開蓋頭看看怎麼回事,眼前卻突然一黑,隨著兩道清脆的碰撞聲響起,頭上傳來疼痛感。
“唔……”
江寒捂著頭睜開了眼,立刻迎上了幾道或驚愕或疑惑的視線。
“哎喲,瞧你這丫頭,車還沒停穩,你幹嘛突然往前蹭?可有摔著哪兒?唉,幸虧眼下是冬日,身上的衣服厚實。”餘嬤嬤過來扶她,擔心地嘮叨。
車廂裡的芸娘也接話道:“我明明瞧見你在睡覺,正想叫你呢,誰知你卻迷迷糊糊站了起來。”
“哈哈哈,江小二,讓我說你什麼好?還以為這兩年,你能有些長進,原來仍是這般冒失啊!”
囂張的取笑聲讓江寒徹底清醒。
不及起身,她就狠狠盯著眼前笑得前仰後合的呂同,像是想撲上去咬他一口。
真是尷尬,原來只是做了個夢!
還是個結婚夢……
她一點也不恨嫁好嗎!
正要爬起來,一扭頭就看見了無奈又無語的沈大人。
“還趴著是為何?莫非撞傻了?”
想到先前的夢境,江寒的臉登時燒得慌。
她心虛地瞪了沈大人一眼,微惱道:“你才撞傻了!我剛剛……不過是在夢裡揍人而已。”說罷,避開他伸來的手,自己爬起來跳下了馬車。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做的雖然是白日夢,肯定也是你平日多思所致,既然如此……難道,有人太過不識趣,惹惱了你?”呂同看熱鬧不嫌事大地朝沈大人掃了眼,臉上的笑分外曖昧。
呂同那句“平日多思所致”,讓江寒一張臉瞬間豔紅如血。
她不由拔高几分聲音,斥道:“閉嘴,不想見到你這張老臉!我可是來見小鮮肉的!”
呂同一噎,繼而惱道:“再叫我兒子肉啊肉的,等你二人婚禮之時,我定要給你們,送一堆各式各樣的肉做賀禮!”
聞言,江寒偷瞄了眼旁邊的沈大人,梗著脖強撐:“好啊,正好省了我們再去買肉!”
“嘖嘖,平生不曾見過,如你這般厚臉皮的女子,真是不知羞!”
“好了,次次見面,都要鬥嘴,不覺無聊嗎?”沈大人拉住江寒,“咱們先進去,別理他!”
……
呂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