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的事是誰都不願看到的,他現在仍然處於呆滯之中。之前巖力很不冷靜,曾經試圖傷害你們,我替他向你們道歉。現在,請你們把遇到我兒子的過程詳細的說一遍,不要有任何遺漏。”巖非的神情極為沉重,顯然在為自己兒子的遭遇難過。
聽到巖非說話如此客氣,月痕不由得鬆了口氣,上前一步,道:“尊敬的普巖族族長您好。我們幾人都是傭兵,正準備去天元族完成一個傭兵任務,路經貴族領地,”月痕的表達能力很強,詳細的將如何遇到岩石,以及後來發生的一切說了一遍。
聽完月痕的敘述,巖非陷入了沉思之中,良久,他看向身旁的黑袍人,道:“普林先知,這件事您怎麼看。”
低沉而蒼老的聲音迴盪在大廳之中,“族長,以我的能力只能遇知未來中一些影象,卻不能判定所有的事,我已經去看過岩石和雲兒的屍體了,可以肯定的是,眼前這些外族人卻並不是殺害雲兒的兇手,難道您看不出,他們都是童貞之身麼?您還記得在岩石小時侯我曾經說過,他二十六歲那年有一劫,此劫對岩石的影響非常大。此劫雖然會對岩石造成很大的傷害,但卻並沒有性命之憂,劫數發生之時,也正是他新生的開始,他會遇到一生中的貴人。那位貴人,就是能帶著兵器進入神廟之人。只要這位貴人在,岩石必能化險為夷。不過,此次行兇之人如果在岩石恢復清醒之前殺掉他,岩石將永遠沉寂在地獄之中,不能得到永生。”
巖非一楞,道:“普林先知,您說的那位貴人是誰?”
普林先知撩起頭上的黑色斗篷,露出滿頭白髮,蒼老的臉上佈滿褶皺,但卻有一雙無比澄澈的眼睛,似乎能看透世間的一切似的。即使是目空一切的玄月,在看到這雙眼睛的時候,也不由得低下了頭。大廳中,惟有阿呆能夠和他對視而不被影響。普林先知掃視了阿呆眾人一眼,道:“這個人已經出現,就在這群外族人之中。但此乃天機,不能輕易洩露,請族長對這些外族人善待之。從明天開始,讓他們同岩石相處,必能使岩石從悲痛中走出來。不過,在這之前,您一定要保護好岩石的周全。”
巖非眼底流露出一絲喜色,道:“謝謝您普林先知,巖巨,巖力,今天晚上就由你們率領族中戰士保護岩石的安全。”
巖力有些納悶的道:“尊敬的普林先知,既然這群人中有岩石大哥的貴人,為什麼不讓他們現在就去和岩石大哥在一起呢?那樣他們不是能更快的幫岩石大哥恢復過來嗎?”
普林先知慈祥的一笑,道:“巖力,你還是那麼莽撞。這一切自有天意安排,我不便多講,按照族長的吩咐去做吧。”
巖巨拉了巖力一下,道:“謹尊族長指示。”
巖非若有所思的看了普林先知一眼,衝阿呆等人道:“那好,巖力,你帶著這些外族人先去休息吧。等明天一早,就按照先知的辦法,請眾位客人和岩石相處。”
巖力答應一聲,看向阿呆等人的目光柔和了許多,淡淡的說道:“各位,請吧。”
就在阿呆等人要跟著巖力和巖巨離開之時,普林先知突然說道:“等一下。”
眾人茫然回首,看向普林,普林道:“這位小兄弟和這位小姐請留一下。我有話要對你們說。”
不用普林刻意指出,阿呆和玄月同時感覺到普林說的是自己,玄月問道:“您有什麼話不能現在說麼?”在玄月眼中,面前這個老先知是除了教廷紅衣祭祀和教皇以外,唯一能讓她感到心驚肉跳的人,說話也自然的客氣了不少。
普林先知微微一笑,道:“有些話是必須單獨和你們說的。難道你們不願意聽我這個老頭子叨嘮麼?”
普林慈祥的笑容深深的感染了阿呆,親切的感覺如潮水般漲滿他的心扉,雖然只是第一次見面,但似乎已經認識了很久遠的一段時間似的。
月痕衝阿呆和玄月使個眼色,道:“既然先知有話對你們說,我們就先回去了。”
巖非咳嗽一聲,道:“巖巨、巖力,你們還不趕快帶客人去休息。岩石的安全晚上就由你們負責,千萬不要出任何差錯。”
巖巨和巖力對視,躬身道:“是。”說完,帶著月痕等人一起從原路返回,向提魯神廟外走去。只有阿呆和玄月留了下來。
普林先知閉上眼睛,道:“現在是傍晚了,是晚飯的時候了。族長,你有些事情要去做了,記住我說過的話。”
巖非雖然身為普巖族族長,但對這名蒼老的祭祀似乎非常尊重似的,聞言微微點頭,道:“那我先去了,普林先知。”說完,快步而出。神廟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