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著強大的威力,但它卻也對阿呆造成了巨大的困擾。連連點頭道:“由您儲存冥王劍再好不過了。如果不是歐文叔叔當初非要給我,我也不想要它。那邪惡的力量實在太恐怖。”
天罡劍聖看著阿呆眼中的釋然,微微一笑,道:“可惜啊!它對我來說並沒有用。歐文說的對,像這種邪囂,用在正地求學不能造福於人。你的心性我很滿意,就由你來做這冥王劍的守護者吧。”說完,又將冥王劍扔給了阿呆。
阿呆一楞,抓著冥王劍喃喃地說道:“您不再老虎一下麼?只有向您功力那麼高深,留它在身邊才能控制得住啊!我怕,我”
天罡劍聖臉色一沉,道:“作為我天罡劍派的弟子,必須有堅毅的心志,要迎難而上,你這樣像什麼樣子,人定勝天的道理你不明白麼?”
看到天罡劍聖發怒,阿呆心中不由得畏懼起來,趕忙將冥王劍收好,掛在身上,不敢吭聲。
天罡劍聖掃視了自己的七名弟子一眼,道:“你們對歐文的死有什麼看法?”
席文道:“師傅,這殺手工會也做的太絕了,他們明明知道歐文師弟是您的弟子,竟然還敢殘害師妹,並逼迫師弟加入他們之中。我看,是該咱們主動出擊的時候了。我想,以我們兄弟的功力應該可以蕩平殺手工會為九弟報仇的。”
周文恨聲道:“大師兄說得對,這殺手工會簡直太可惡了,根本沒有把我們天罡劍派放在眼裡,九弟的仇不能不報啊!”
天罡劍聖閉上雙目,輕輕一嘆,道:“報仇又如何,不報仇又如何?不論怎樣,你們的師弟、師妹也已經活不過來了。我空活百歲,竟然無法護住自己的弟子和女兒,唉,光有這個劍聖的名頭又有什麼用?”想起阿呆剛才說歐文在臨死之際心中還惦記著自己,他的眼睛不由得溼潤了。
路文試探著問道:“師傅,難道就這麼算了麼?”
天罡劍聖微微搖頭,道:“我累了,你們帶著阿呆回去吧。讓我想想。阿呆從今天起,正式成為我天罡劍派第三代弟子。”
席文用眼神阻攔住還要說話的眾位師弟,拉著阿呆和他們一起出了石窟。
走出石窟之外,阿呆突然放聲大哭,剛才向眾人講述自己和歐文之間的遭遇,相當於讓他完整的回憶了一遍自己和歐文之間發生的一切,想起歐文對自己的種種,以及多年相片的情誼,他不由得悲從心來。
席文拍拍阿呆的肩膀,沉聲道:“孩子,別哭了,你放心吧,歐文師弟絕不會白死。師傅向來最護短,他絕對不會看著殺手工會的人逍遙法外的。你這一路也累了,先好好休息一下再說吧。師傅已經為你定下名分,以後你別叫我們大叔了,要叫師伯,明白麼?管師傅叫師祖。”
阿呆擦擦淚,點頭道:“是,大師伯。”
回到劍派之中,阿呆被安排在一間普通的小屋內。岩石兄弟和玄月的房間和他相鄰。岩石兄弟早就去睡了,玄月卻一直在等他回來。
“阿呆,你怎麼了?你的眼睛怎麼紅紅的?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看著阿呆一臉黯然的神情,玄月關切地問道。
阿呆拉著玄月的小手道:“月月,師祖說要收我入門,讓我成為天罡劍派第三代弟子。我沒事,只是想起歐文叔叔的死,心中難過罷了。”
玄月一楞,道:“師祖?你說天罡劍聖吧。可是,你要是加入天罡劍派的話,就該不能和我一起遨遊大陸了。那怎麼行?你是人家的跟班,可是陪著人家哦。”
阿呆低著頭道:“我,我不知道,我的心很亂。”
玄月看著阿呆的樣子,不忍心再逼迫他,柔聲道:“趕了一晚的路,你也累了,先休息吧,一切都等醒過來再說。”說完,她強行將阿呆推到床上,並親自給他蓋上棉被,剛想出去,阿呆卻拉著她的手,道:“月月,你能不能再陪我一會兒,我心裡好孤獨。”
玄月點了點頭,拉過一張凳子坐在阿呆身旁,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低聲道:“快睡吧,睡醒了一切就都過去了。”
握著玄月柔軟的小手,阿呆激動的心情漸漸平復下去,他也確實有些累了,一會兒的工夫就已經進入了夢鄉。
直到傍晚,阿呆才從睡夢中清醒,玄月已經不見了,房間內空蕩蕩她。阿呆平躺在床上,輕輕撫摩著胸口處的冥王劍,回想著清晨見到天
罡劍聖的情景,心中如波濤般起伏不定。天罡劍聖和席文等人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勢,使他感覺到自己是那祥的渺小。他清楚的知道,即使自
己用出冥閃,也絕對奈何不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