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靖臉上先是出現慌亂,緊接著又篤定了起來。因為他覺得自己猜出了周衝的身份,當下他便開口說道:“我怕被人戳脊梁骨,但是你的老闆童先生也好不到哪兒去吧?你老闆不就是怕競爭不過港商蘇老闆,所以才派你過來使無恥手段嗎?我告訴你,你最好現在給我滾出去,否則,這專案,你們別想染指半毫。”
管迪靖說出這話,周衝更加不解了:什麼工程?什麼童老闆?周衝一頭霧水。
周衝一臉茫然不做聲,管迪靖竟然認為是自己說中了周衝的底細,當下他竟然用力的支撐著自己站立起來,然後指著周衝官腔十足的說道:“你現在給我滾出去,我下午再去找你們童老闆算賬。快,滾!”
管迪靖如此指著自己暴喝,周衝差點沒被他氣得噎住,站起來就給了他兩個大大的耳光啪啪!
兩個耳光下去,管迪靖的原本還有點儒雅風度的臉瞬間變形腫脹,再也看不出半點風采。如果不是周衝沒怎麼用力,這傢伙的牙齒都不知道會被打散多少顆。
而管迪靖捱了這兩個耳光,頓時腦袋便被抽的全是漿糊,他沒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這傢伙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居然敢這樣對我?
他的疑問憤慨還沒發出,周衝也不想跟他多廢話什麼了,揚在半空中的巴掌側立成手刀,狠狠地砸向了管迪靖的脖頸嘭,用力一下,管迪靖便當場暈死了過去。這傢伙臨暈之前還沒弄明白為什麼周衝敢打他,他哪裡知道周衝壓根就不認識什麼童老闆,他今天會出現在這兒,完全是因為蘇素,僅此而已。跟管迪靖腦海中那個什麼工程壓根就沒有半點關係。
將管迪靖打暈之後,周衝腦袋裡有了一點點明悟:難不成蘇素來臺北是來談這個什麼工程的?還有一個什麼童老闆想要跟她競爭?而這個管局長就是這次工程政府方面的負責人?
三人之間大抵來說,跟周衝想象的差不了多少,只是沒有現實中那麼錯綜複雜罷了。
就在周衝隱約大概弄明白關係之後,他剛想將這管迪靖拖出去,蘇素房間內卻傳來了聲響。周衝不由有些吃驚,為了避免管迪靖暈過去又醒來逃走,周衝趕緊給他紮了一針之後才迅速跑去蘇素房間。
跑到蘇素房間一看,周衝頓時就整個驚駭住了,因為原本昏睡過去的蘇素竟然開始像吃了烈性春藥一般瘋狂的在床上撕扯衣物,不一會兒,性感的身體便從衣服之中的縫隙暴露出來。
蘇素本就是性感尤物,如此的賣弄風情,周衝瞬間就面紅耳赤起來,雖然他也知道這樣有點不對。雖然他跟那個死鬼何炳榮沒什麼交集,但那也畢竟是名義上的乾爹,這可是乾媽。怎麼能那樣?豈不是亂…倫?
周衝腦袋裡想著非禮勿視,眼睛卻無論如何也閉合不上。他並不知道,自己跟自己的乾媽早就有過了魚水之歡,只不過當時他身受重傷處於昏迷狀態罷了。
周衝眼睛閉不上,炙火焚身的蘇素已然撕破了上衣,頓時那兩團渾圓便包裹著一副火紅色的乳罩跳躍了出來
見到這極致誘惑的一幕,周衝再也承受不住刺激了,因為他腦袋裡的那團氣流已然開始勃然運轉。氣流一運轉,周衝想下體便昂然起立。整個人的心神也開始慢慢地滾燙起來,一點一滴流逝常性。
不一會兒,便看見周衝低吼一聲,然後迅速撲了上去,用力一扯,便將蘇素身上的殘留遮擋物全部撕開,頓時便坦誠相見了。而渾身滾燙欲眼迷離的蘇素一感覺到有男人上身,立即如美女蛇一般見周衝死死纏繞住。她之所以如此放…蕩,是因為管迪靖給他下的是臺灣著名春藥‘我愛一條柴’,剛開始昏昏欲睡,待到藥性沾入血液之中,便會瘋狂的索取,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管迪靖下如此強烈的春藥,也是有備而來,他口袋裡放了一盒綠色小藥丸,隨時準備跟欲…火焚身的蘇素‘同登極樂’。
蘇素中了人工春藥,周衝則是受天然春藥所控制。兩人一經接觸,便火熱的交織纏綿在了一起。不一會兒,兩人之間所有阻隔便已解除。周衝熟門熟路的對準早已水汪汪一片的花徑一捅,蘇素感受到衝擊放肆的嚶鳴一聲,兩個失去常性的人便在這一瞬間達到了靈魂肉體上的雙重合。
一經重合,周衝便瘋狂的聳動起來,而蘇素則隨著花徑的吐納不停的索取快感,一波一波的密集快感透過各種神經末梢傳達至她的腦部,瞬間她的腦袋裡猶如綻放了無數朵禮花一樣舒暢,全身的毛孔更是跟著開放,整個人說不出的舒爽痛快淋漓。
嗷嗷唔嗷!
由於實在是太痛快了,失去常性的蘇素也叫得極其開放,比任何一部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