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寂靜。
半晌。
“呵,你可真行。”晏朝寧朝著常禾冷笑。
“大姐……”
“隨便你吧,這本來就是你的時間。”
晏朝寧不再說話,用完餐就走了。
而常禾,她只是看著晏朝寧的背影愣神。
是不是她逼得太過分了?
“你就是這麼貼身照顧人的?”
“嗯?”常禾回神。
“你昨天沒給我上藥。”晏虞語氣涼颼颼的。
“其他女僕沒有幫你上藥嗎?”
“我可不像你,對給別人看自己的裸體沒興趣。”死女人,居然讓她去找別人!
“……”
“一個月還沒過呢,就算大姐回來了,你也別想去纏著大姐。”
常禾垂下眼眸:“對不起,是我照顧不周。”
“那還不快過來給我上藥!”
一提到大姐她就一副落寞樣子,看著就來氣。
晏虞在房間裡等她,過了一會兒常禾才提著醫藥箱過來。
早上她去得晚,沒發現常禾的腳步虛浮,此時看著特別明顯。
眉頭微擰,一把把人拉過來。
“啊——”
常禾為了保持平衡快走兩步,褲子摩擦腿根,有些疼痛。
這聲嬌呼更讓晏虞煩躁。
常禾被按倒在床上,醫藥箱重重落在地上,沉沉地發出一聲悶響。
“你幹什麼?”
“我幹什麼,你還有臉問?”
動手就掀起來她的高領毛衣,只堪堪掀起到腰腹,上面的痕跡就顯露出來,吻痕齒痕都有,掀到鎖骨下,被內衣包裹住的雙乳露出來的部分佈滿指痕。
晏虞深吸兩口氣。
又去扒她的褲子,解開她的腰帶,手指順著大開的拉鍊口摸進去,只是觸碰一下常禾就發抖。
晏虞抿住嘴唇,扯下她的褲子和內褲。
果不其然。
她的小穴被大姐肏得又紅又腫。
“說什麼找我當下家,你這個騙子!”
大姐一回來她就什麼也不是。
常禾伸手想捂住下身:“我今天不行……”
然而雙手被她抓住舉過頭頂按在頭頂。
“你怎麼不拒絕大姐呢?”晏虞質問她。
常禾眨眨眼睛,又不說話了。
她算個屁,和大姐比?常禾根本就不會拒絕大姐,說出來倒顯得她不識好歹了。
晏虞似乎很想要一個答案,常禾眼神往旁邊撇,甚至把手挪開了。
“你非要的話……”
怒極了反而想笑,晏虞覺得自己像個蠻不講理的嫖客,人家姑娘都身體不適了還要硬來。
“滾出去。”她又恢復了之前那副兇戾陰鬱不可接近的樣子。
……
晏朝寧又出差了。
趙家的獨苗死了,但是趙老頭子的前任女友金女士還有個比獨苗大幾歲的女兒,當初金女士因為這顆獨苗的出生而沒有結成婚,最終孩子變成了私生女。
趙家的老頭子也是獨子,年老了已無生育能力,趙夫人又只是個胸無點墨的花瓶,繼承家業的金貴兒子打賭賽車摔下山崖,屍骨七零八落的拼都拼不回來,才會死咬著晏家不放。
如今只能認回趙金晴這個遺脈。
趙家以後還得靠著趙金晴。
晏朝寧與趙金晴達成了合作。
一天後禁足令解除,晏虞和常禾搬回了晏家主宅。
晏虞似乎在和她賭氣,雖然到哪裡都會帶著她,但是不會主動與她說話,喜怒無常,連旁人挨近常禾了,交談對話時多說了幾句都會被她一起遷怒。
晏家的僕人們為了不觸黴頭最近都躲著常禾走。
只有晏晞一如既往地和她搭話。
新來的女僕毛手毛腳,幫忙熨燙晏虞要出門的大衣卻不小心熨溼了一片,氣得晏虞摔碎了桌面的花瓶,原本插好的花朵散落一地。
本來熨燙她的衣服應該是常禾的活兒。
“你怎麼做事的,熨件衣服都熨不好?”
“不想幹了就滾蛋!”
“二小姐……對不起……”
常禾聽到動靜來到她的房間,新來的女僕嚇得不輕,正不斷道歉,蹲在地上彎腰去撿花瓶的碎片。
“你出去吧,我來。”常禾拿了掃帚去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