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表妹著急了嘛。”
丁柔羞惱的樣子,引得齊恆笑聲嘹亮,在宮中宴會上說得番邦公主啞口無言,最後那句話讓身為將軍的他熱血沸騰,安陽姑姑在外人面前認下丁柔,齊恆高興得很,既然他們之間沒有夫妻緣分,但有兄妹緣分也是一樣的,他可以告訴任何人丁柔是他的表妹,雖然姓丁,但骨子裡有信陽王一脈的傳承。
丁柔咬著下嘴唇,棋差一招,她從未想過齊恆會開玩笑,惱怒之餘,又能感覺出他的豪邁灑脫,丁柔轉怒為喜兒,嗔道:“等小侄子生出來,我非找回來不可!”
齊恆笑道:“我兒子聽我的話妻居一品最新章節,可不見得聽你的哦,表妹是得著急,我兒子可是很多人惦記著,錯過了這次你還得等你嫂子再生。”
“誰要同你做兒女親家?”
“咦,這不是你想得?”
丁柔眯了眯眼睛,“希望到時表哥的兒子別追著我女兒跑兒,先練好本事再說!”
見齊恆還想著針鋒相對,木太妃笑著阻止:“你們兩個不許再鬧了,說正事要緊!”
“恆兒,你先看看小柔寫的。”
“是,祖母。”
木太妃將計劃捲起揚手向齊恆扔去,計劃準確的穿過珠簾,齊恆沒有任何意外的接住,認真的看了起來。
丁柔目測木太妃到齊恆之間的距離,還隔著珠簾…不僅木太妃手指手腕爆發力強,就連準頭一般的人比不上的。
“外祖母,是不是將二表哥也叫上?”
“嗯?”
木太妃漸漸的收斂了笑容,目光轉為了凝重,盯著丁柔有幾分發毛,她鎮定的說:“大表哥是信陽王,二表哥也是舅舅的兒子,他…也會想為王府進一分心力,他怎麼都不會想從別人口中聽說信陽王府的動向。”
“出身並不能定終身,外祖母,大表哥只有他一個弟弟。”
嫡庶即便因為丁柔讓木太妃轉變了一些,卻一直在她心中根深蒂固,齊玉長得太好,沒有齊家人的英氣,從小就不得木太妃喜歡,她的所有心血精力都放在了嫡長孫身上,齊玉的想法,做了什麼她全然不知,她對齊玉也沒別的要求,不給信陽王府惹麻煩,不丟齊家的臉面就成。
“不瞞祖母說,我夫婿一直恨著婆婆。”丁柔坐到木太妃身邊,遲疑了一瞬,慢慢的握住了她的手腕,凹凸不平的觸感,凍瘡很嚴重吧,丁柔聲音放低:“二表哥沒錯,他雖然沒有大表哥英武,但他從沒丟王府的臉面,謫仙人不是誰都當得起的。”
最該怪得人是舅舅,這話丁柔沒有說。聽柳氏提過一句,木太妃就沒想給兒子安排側妃通房,哪怕齊家子嗣單薄,但大方賢惠的兒媳婦去將陪嫁丫頭開了臉兒,這才有了齊玉。
木太妃手腕處是溫熱的,眼前的外孫女不像以前的丁柔,那時丁柔鋒利得讓她都心有餘悸,“好,把他也叫上。”
丁柔舒了一口氣,想要木太妃一下子扭轉既定的思維很難,但齊玉的性子也不是著急或者愛出風頭的,不會想齊恆的王位,況且齊玉也搶不到。他能將讀得那麼好,如何都算是聰明人。
她還記得在皇家局時齊玉從樓梯上走下的情景,謫仙他完全當得起,傾巢之下焉有完卵,如果信陽王府有事的話,齊玉那般的品貌不知道會有什麼遭遇。
丁柔嫣然一笑,“外祖母可聽過人多力氣大?無論什麼樣兒的人總是有長處的,且不提二表哥的才學了,您怕是不知二表哥他一樣身懷狀元之才呢。”
木太妃神色怔了怔,輕嘆一聲,丁柔沒說錯,她真不知道被她忽視得徹底的齊玉是個有才的,半信半疑:“狀元之才?比你夫婿如何?”
“外祖母不能這麼比的,他們所負的才學不同,成長環境也不同,我夫君打算在仕途中謀求將來,二表哥衣食無憂,明知曉仕途無望,他更像是一位名士學者,他身上很乾淨,亦很通透。”
齊玉停在了門口,丁柔的聲音他記得,同樣他也想到那日皇家局,乾淨清秀的小姑娘…誰人喊他謫仙他是不樂意的,但出自她之口,不知為何他有幾分愉悅,她眼裡沒有尋常男女看到他時的東西,是欣賞。。如同欣賞讚難得的精品一樣欣賞他的容貌。
他從未想過她的母親是自己的姑姑,曾經的心動,在得知大哥心儀過她時轉而放下了,一是不想因為丁柔破壞了自己同大哥的感情,二是…丁柔那般通透,絕對不會嫁進王府,進而同大哥朝夕相對。
如今大哥放下了,但如果朝夕相對,大哥放不下的,她不會讓自己陷入麻煩裡,齊玉唇邊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