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朝武當少林的人吹耳邊風,可惜這兩大門派的人向來淡定,第一個就鑽進帳篷裡休息去了。
左少棠對此很滿意,哼著小曲回到自己的住處。
以他的身份在這山上有屬於自己的院子,而隔壁則是肖鋒的住處。
他站在隔壁的院門前,嘆了三口氣,正準備離開的時候院門突然從裡開啟了。
“進來!”肖鋒面無表情地說,說完沒管左少棠答不答應,率先進了屋裡。
左少棠眉頭一皺,很想轉身走人,不過上次那件事他還沒得到一個滿意的答覆,心裡總不是滋味。
走進院子關上門,左少棠步伐穩健地追進去。
雖然兩個是鄰居,可是兩座院子的風格完全不同,他的院子以奢華舒適為主,奴婢小廝成群,而這隔壁則是清淡寡水的裝飾,連個下人的影子都沒有。
“喂……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了?”左少棠倚在門框上問。
肖鋒背對著他,正在解腰帶的手頓了一下,頭也不回地吩咐:“進來,把門關上。”
左少棠挑了下眉頭,嘴角帶著一絲微笑說:“你又想吃霸王餐不付賬?你以為本護法是那麼好下嘴的?”
肖鋒脫掉外面的大衣,坐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你想太多了,開著門,這屋裡的熱氣都跑了。”
“……”左少棠嘴角的笑容一僵,“你這張嘴……什麼時候才能說點好聽的話?”
肖鋒無動於衷,“你又不是剛認識我,如果想聽好話回你自己院子去,有的是人說給你聽。”
左少棠走進去,順手關上門,坐到肖鋒對面,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略有懷疑地問:“你是不是吃醋了?”
肖鋒沒回答,只是冷笑了一聲,像是在嘲笑左少棠的自作多情。
左少棠尷尬地摸了下鼻子,“既然你不吃醋,那我今天又看中了一個人,等明天教主的即位大典一過,我就想辦法把人弄進院子,怎麼樣?”
“啪!”肖鋒手中的茶杯被捏碎,碎片連帶著粉末掉在桌上,咬牙切齒地說:“那祝你成功!”
左少棠身體前傾,握住肖鋒的手,他握的十分用力,碎瓷片同時割破了兩人的手指,溫熱的血液潤混著彼此的手掌,而他們卻猶不自知。
“讓你承認在乎我就那麼難嗎?”左少棠語氣有些低落,他對肖鋒是有過欺騙,而且他的私生活確實令人堪憂,不過那是以前,他現在絕對是一心一意想和肖鋒結為伴侶的。
也許是殷旭和滕譽的事情刺激了他,也許是他突然開了竅,他突然就想安定下來了,而物件非肖鋒莫屬。
他從未懷疑過這一點,如果有一天他找到了人生的另一半,那個人必定是肖鋒,不會有別人了。
肖鋒盯著兩人緊握的手不知道在想什麼,“承不承認有什麼區別?你知道我的性格的。”
當初他們也許有過曖昧,但這份感情還沒發展起來就被左少棠親手斬斷了,肖鋒是個冷情冷性的人,既然斷,自然不會再留有餘地。
何況他也看不慣左少棠那輕浮的性格,他要的人必須完完整整屬於他,而左少棠卻屢屢犯戒,挑戰他的底線。
“可是我己經認錯了,也……也作出補償了,你敢不認賬?”左少棠咬牙切齒地看著他。
肖鋒抽出自己的手,瓷片刺入肌膚,他眉頭都沒皺一下,淡定地將瓷片清理了。
左少棠將他帶血的手指放入口中,替他舔去指尖的血跡。
肖鋒沒有阻止他的動作,等左少棠將他放開後,他才握住左少棠的手,替他將傷口包紮好。
他的動作並不輕柔,但卻帶著一份珍視的情感,左少棠不知為何心中一動,吻住他的唇。
“我錯了,你要懲罰我多久都可以,但可不可以再給我一次機會?”左少棠壓抑著情動說。
肖鋒垂下眼簾,沒有表情的臉上根本無法辨別他的心思,只見他突然一把將左少棠拉近懷裡,一個轉身,將人壓倒在桌上。
左少棠不甘落後,扳下他的頭重重地咬住他的嘴唇,兩人的氣息逐漸粗重起來,衣裳一件件脫落,室溫逐漸升高。
殷旭是被餓醒的,他推了滕譽一下,只覺得渾身無力,連骨頭都是酥的。
“怎麼了?”滕譽睜開眼睛,扶著他的腰將他拉起來,“要起夜?”
殷旭搖搖頭,頭昏腦漲,臥室中又暖又悶,空氣混濁,令人更加昏沉。
“不是,餓了。”一隻手貼上他的小腹,只聽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