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遮眼。
他洗漱後蹲坐在客廳的老位置,手伸向暗格時頓了老大一會,總覺得背後那耀眼的日光像是攝像頭般把他的一舉一動都捕捉無疑,他總歸還是夜間的動物。他搖了下頭,示意自己想的太多,雷厲風行的從暗格裡把自己的作案道具掏了出來,把釣魚線擺上手裡,在此刻它就像是氣殃的小動物,一絲亮澤都沒有,他皺著眉小心觸碰著,生怕沒擦乾淨那些骯髒的血把他的寶貝玩意弄生鏽了,不過好在他的後續工作都做的很到位。
J吐了口氣,又把放在箱子底部的手機掏了出來。
這是他深夜在某處小販那買的二手機,通俗的不能再通俗,只有打電話跟發簡訊的功能,那小販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這不妨礙他使用這個機子。
他把手機打了開,意料之中的幾條密密麻麻的簡訊,都是來自他的線人,他跟這個人已經連續合作了幾個月,也就是從他身為J犯罪開始,他就一直跟這個老僱主有所牽扯。說起這僱傭關係也是件值得談及的事,這個人本職是公司職員,副業是偵探,跟J的第一個目標是仇家關係,當初就是因為這個人,J才踏上了這條路,當然,J本意也是想這樣做的,他並不希望讓人誤解他跟線人的關係,僅僅是合作,並不是支配。
他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所以當J施展不出拳腳時,這傢伙都會暗中助他一把,此刻也是之前J找他要黑狐的把柄,結果對方連發了好幾條訊息,訝異的表示你這傢伙竟然對他動起了心思?活膩了?然後立馬站好立場表示,我不幹,我真不幹,我幹不起。
可他終歸拗不過J,J比他更不要命,所以J才會是犯罪的那個人,他僅僅是提供把柄的傢伙,所以他意思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