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初具雛形,滿朝文武也都勵精圖治,將長安附近一代給治理的頗具生機,與這一派大亂的天下頗有些格格不入。
長安去年一年的情況,他們自然看在眼裡,就那豐收的盛景就讓二人極為眼紅,甚至升起了‘搶一票’的念頭,只是沒料到他們兩人還沒付諸行動,那邊劉軒就先出手了。
“稚然有何良策?”
發洩了一通,可惜通通都是沒有意義的廢話,郭汜平靜下來後,不得不求教李傕,究竟有什麼好想法沒有?
至於按照詔令上所言進京,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只要進了京,那麼他們就再也不是現在的地位——如今二人在各自領地上儼然就是一土皇帝,進了京城,還能這麼逍遙麼?
“還能有何良策?長矛已經架在了你我的脖頸上,難道束手就擒不成?”李傕也不願意就此認輸,而舍了一切逃走也不願意,享受過了榮華富貴,誰還願意去過那苦日子?
何況眼下他們二人也不是沒有還手之力,手中精兵數萬,就算真的呂布帶兵殺來了,他們也有信心和對方好好的大戰一場。
叫高坐朝堂不知世事的小皇帝明白,他李傕可不是什麼好捏的軟柿子。
郭汜聽到李傕這麼說,本來還有點亂的心思也漸漸平復了下來,嘿嘿一笑後也點頭附和了起來:“早就應該如此,不叫那年輕的皇帝知道你我二人的實力,怕是以後我們也不會有什麼好日子可過。”
大話說完,郭汜也開始思索起這一戰應該如何打,打到什麼程度?尤其是馬騰從後面給他們來這麼一下,讓他們很是難受。
“馬騰那邊不必在意,只要派大將守住咽喉要地,不叫馬騰帶兵前行,等擊退了朝廷兵馬,西涼兵自然退卻。”
李傕對於馬騰是否真心為朝廷賣力持懷疑態度,而且西涼軍雖然戰力強橫,馬騰還與羌族頗有聯絡,帳下有數千羌騎,但馬騰也算是割據一方的諸侯,難道就真願意舍了家業去聽那年輕皇帝的話?
許是覺得朝廷現在還有威望所以才會來攻打自己二人,若是如此,只需要將朝廷最後那塊遮羞布扯爛,讓那馬騰看看朝廷的真實情況,估計他就不會再和自己等人過不去了。
說不準,等到了那時候馬騰還會倒戈相向,夥同自己等人一併殺進長安去。
將自己的推測與郭汜說了,郭汜立刻大喜:“等到那時,你我也可仿效董相國之舉,掌控朝堂,號令天下群雄,誰若不從,自當興兵討伐之。”
李傕也是想到了這一點,立刻點頭:“男兒在世,自當如此!”說罷舉起酒碗與郭汜對飲,將一罈酒水喝了精光後,各自帶著親衛兵卒回返,調兵遣將準備與朝廷大戰一場。至於那朝廷詔令,則被丟到角落當中,再也不準備去理會了。
此時朝廷這邊,雖然李傕、郭汜都沒有明確表態是否願意聽從朝廷安排,可實際上朝廷大軍已經整裝待發,就等劉軒號令一下,大軍立刻進發。
此次出征,劉軒沒有調集曹操回來,讓曹操繼續留在北面整編虎豹騎,同時守住黃河渡口,不叫關東群雄從黃河進入西北之地。
這種擔心並非是沒有必要的,要曉得後來馬超興兵直下長安,據住了潼關要地,曹操就是渡河進入的西北之地與馬超決戰,最終才奪回了關中之地的。
因此這也是一要地,只留曹操和那幾千正在整編的新兵,已經是極為高看了曹操的個人能力,若非信任曹操的才能,劉軒早就撥一部禁軍前往駐紮。
但即便如此,曹操還將帳下部將夏侯惇與夏侯淵兄弟給送回了朝廷,任憑劉軒差遣。
曹操知道劉軒手下能用的人才其實並不多,尤其是可以領兵衝鋒的戰將,更是少,有夏侯淵和夏侯惇這對兄弟,也好叫劉軒能騰開手腳。
他自然不知道,劉軒現在不僅僅有呂布以及其帳下諸將,眼下又新得了劉關張三兄弟,自劉備得封中護軍後,那兩個兄弟也編入禁軍當中,只是並不是直屬於中護軍帳下,而是真正的編進禁軍的兵馬編制裡去,眼下兩人都為牙將,各自管理一千兵馬,是真正的實權軍官。
這一點,還多虧了劉備是漢室宗親以及關羽曾在虎牢關下將華雄斬了,否則以兩人原本身份,這牙將的位置怎麼也輪不到他倆去當。
有了這兩兄弟,劉軒還用擔心自己沒有戰將可用?何況呂布最喜歡親自率軍在前,要是碰到有戰將叫陣,估計最高興的就是呂布,估mō著呂布一出馬,是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其餘將校做好各自的事情也就好了,何必還要費那個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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