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什麼概念,就算是省部級幹部,警察守衛,要動真功夫,手下幾百號兄弟還是能闖進去吧!
但是龍斌和杜文一點都不懷疑周陽的話,因為事實擺在眼前,蘭博這個變態的傢伙都被傷成這個樣子。
“那……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要不再多叫點兄弟過來?”龍斌試探著看向周陽,其實他此刻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周陽搖搖頭:“沒用,我們現在只要守好就行,畢竟這次把田福雄惹怒了!”
接下來,龍斌和杜文快速的回到了柳家。周陽呆在醫院裡,一邊抽菸,一邊思考著。
過了一會,周陽深吸一口氣,拿起手機撥通了李搵雷的電話。
“周陽,你給我打電話幹什麼?”李搵雷的語氣很不好。
周陽只是淡淡的說道:“如果你還想看到你活著的兒子,就不要和田福雄合作,我只說這一邊!”說完,周陽掛了電話。
他能猜到田福雄身邊既然都是古武者守護,那他的身份必定不一般。可能出於某種原因,他方便親自對自己動手,否則,陳大勝就不可能死!
“嗡嗡”手機震動了一下,是李搵雷發來的簡訊,周陽開啟一看,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周陽,你若威脅我,那就是你最愚蠢的決定,我不會和田福雄合作整你,而是我要親自整死你!
周陽並不知道李搵雷此時早已不在長海,而是在昨晚就已經飛到了京都。他要利用他這幾十年來的深厚人脈,還帶了三張瑞士銀行金卡,他誓要將周陽逼上絕路。再配合田福雄的暗中進攻,李搵雷相信,他這次能永遠的消除這個心頭之恨。
田福雄的別墅內,一個身穿黑色燕尾服,面容白皙的男子正坐在田福雄書房的主位之上。
田福雄站在下面,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他輕微顫抖的身體。
半響,男子睜開雙眼,眼神有如一道實質的殺意,直射田福雄。
“你說……那個周陽不僅是古武者,還身懷異能,兩招就殺掉了你三名護衛?”男子的聲音很清淡,但帶著一股無法抗拒的威懾。
“是……是的!”田福雄點點頭,小聲道:“大人,我懷疑此人很有可能和那些人有關係,而且我已與他結生死大仇,不除掉的話,必定會成為我們的絆腳石!”
“哦?”男子質疑一聲,想了想,點頭道:“那好,我給你五天時間。如果你沒有將這個周陽的勢力清剿乾淨,那就提著你的人頭來見我吧!”
田福雄渾身一顫,連忙跪在了地上:“小人一定,一定做到!”
等田福雄再次抬起頭的時候,書房內已經空空如也,他才長處一口氣,額頭上已經滿是汗珠。
“來人,給我把周陽所有關係密切的人全部監視起來,只要我一聲令下,不容許跑掉一個!”田福雄冷喝一聲,門邊兩個黑衣男子點點頭,飛快的走了出去。
中午時分,蘭博醒來了。見到周陽之後,蘭博第一句話就是道歉。
“周陽,對不起,我太沖動了!”
周陽笑了笑:“別說這些,人沒事就好,你現在好好養傷吧。我還得出去辦點事!”
“周陽,等一下!”蘭博叫住了準備轉身的周陽,連忙道:“是古武者,和你一樣的人。你要小心!”
周陽點點頭,快步離開了病房。
出了醫院之後,周陽立即來到了柳家大院,直接衝進了柳吳英的房間內。
此時柳吳英還在午睡,聽到開門聲,淺睡中的柳吳英睜開了眼睛,見到走進來的周陽神色急促,柳吳英頓時睡意全無,慢慢的坐了起來。
“爺爺,有個事情還得跟您說一下,長海現在恐怕不安穩了!”周陽進來之後連門都沒關,就直接朝柳吳英說了起來。
柳吳英面色凝重,連聲道:“周陽,到底出什麼事了?為何說長海已經不安穩了?”
“昨晚我一個兄弟去試探田福雄,被他重傷,現在田福雄已經知道是我乾的了。我擔心他會對你們進行報復,所以想請您帶著叔叔他們暫時到北江避一避!”周陽如實說道。
“去北江?”柳吳英皺起了眉頭,不過很快他就點頭,看向周陽:“那好,我們現在就走,不過你得讓我留下來看著公司!”
“不行,爺爺您是一家之主,您決不能有半點閃失!”周陽堅決否定道。
柳吳英知道周陽會這樣說,突然呵呵一笑:“我一把年紀了,亮那田福雄也不敢拿我怎麼樣。周陽,你聽爺爺的,趕緊帶著小曼他們走吧,你先扶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