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說了一句放豬是嗎?然後我就真的把自己當豬放了?”
張雨婕道,“你的反射弧可以繞地球一圈了,你是不是打算明天再問我們今天是不是在食堂裡一戰成名。”
宋曦持續在抑鬱中,“都說了cosplay玩不起,太丟人了。”
葉詩文是最為冷靜的那一個,居然還有空聽音樂。
朱一紅很不滿,“嘿,你什麼意思,居然在這種時候聽音樂。”
宋曦阻止朱一紅,“你誤會她了,她正在聽《命運交響曲》,下一首應該是《敢問路在何方》。”
朱一紅垂頭,呈直線前進,她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將這個問題問出口,猶豫著,猶豫著,“嗨,你們覺得我今天的表現怎麼樣?”
張雨婕,“……”
宋曦,“……”
葉詩文,“……”
除了寢室裡的三位,還有一個人不得不提,那就是宋朝嘯。
他就像病毒附著在朱一紅可能出現的每一出場景,食堂裡碰面,他熱情的問道,“來吃飯啊?”;圖書管理碰面,他熱情的問道,“來看書啊?”;開水房裡碰面,他熱情的問道,“來打水啊?”;最奇妙,連廁所門口都能碰見他,還是那張熱情似火的臉,那個笑容被最大弧度的拉開,“來上廁所啊?”朱一紅忍無可忍,“我來廁所不上廁所,難道我來偷燈泡嗎?”
宋朝嘯不會生氣,永遠都不會生氣,“噢,我想還有一種可能,是吃飯!”
朱一紅被噁心透了,“你慢慢吃去吧!”
宋朝嘯發揮他鍥而不捨的精神,朝著十米開外疾速奔跑的背影,“我會讓你原諒我,聽見沒有,我一定會讓你原諒我!”
朱一紅不明白,宋朝嘯煽的是哪門子的情,陳年舊事,就算她朱一紅反射弧足夠長,也不能朝她心窩子捅上一刀,隔了三五年,再對她說一句,i'm sorry,誤會,誤會。她不是不介意,坦白說,“宋朝嘯”這三個字直到今天還被她刻在茅房裡,如果漢字也可以有靈魂,那麼他的靈魂,味道一定不太好。
但朱一紅從來都沒有期望過得到宋朝嘯的一句道歉,那沒有意義。
作者有話要說:
☆、一日遊
似乎又回到從前,藉著不能便宜了移動的由頭,在電話裡大聊特聊。
胡扯瞎掰完畢,結束通話電話,亢奮的心情還是會持續許久。
朱一紅這才知道,她根本就無路可退,短暫的掙扎只會將自己逼入困境,正如秋天裡懸掛在枝頭的最後一片樹葉,無論它想要讓自己看起來多麼的堅韌,都無法逃離最終入土的命運,而她所做的一切或許不過是掩耳盜鈴,只為求一刻心安。
週六晚,下了一夜的雨。朱一紅失眠,直至凌晨兩點,才慢慢闔上眼睛。
早起時,很意外,竟然是個好天氣。
站在視窗刷牙的葉詩文正對伸懶腰的朱一紅,“你小叔在樓下,騎了一輛閃閃發光的小摩托。”
一句話畢,朱一紅像一陣旋風在葉詩文眼前橫掃兩圈後,葉詩文驚異的發現剛剛還在身邊的朱一紅現下已經立於張然身側。
葉詩文忍不住衝著樓下的朱一紅,“喂,你上輩子是曹操嗎?”
朱一紅正在整理散亂的劉海,沒空搭理她。
張然饒有興致的打量朱一紅,“豬,你就那麼想我?”
朱一紅跨坐在摩托後座,“是啊,是啊,想'屎'你了!”
發動摩托,張然問道,“你覺得我出場應該甩左臉,還是甩右臉?”
朱一紅不明白十幾個人湊錢買了一輛二手摩托,何至於將張然顯擺成這樣,朱一紅食指戳向張然臀間,“我覺得應該甩這張臉!”
“我跟你說正經呢!”
“我也說正經啊!”
“你說是這輛車太猥瑣,還是我人太秀氣,我本來覺得自己可以騎出周潤發的氣勢……是缺道具嗎?牙籤?風衣?墨鏡?”
朱一紅的腦子裡回放張然出場時的場景,手長腳長的張然加上體型窈窕的摩托車,活像一個成年人騎在他兒子的四輪童車上。
“叔,寢室裡的人都問我臉皮憑什麼那麼厚!”
“你怎麼說?”
“跟你學的唄!還能怎麼說。”
“……”
張然忙於炫技,上半身忽而向左,忽而向右。冷得發抖的朱一紅剛想順向張然的方向擺弄身姿,張然又朝向另一方向,來來回回折騰數次,大風一次不落的擊打在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