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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的女子,並不打算扶起同伴。就在馬上女子不知所措進退艱難時,其中一個腰懸三尺長刀,身穿醬紫色袍子的漢子高聲嚷道:“喂,小娘子,你的馬兒傷了我們桑兄弟,怎不賠藥錢?哈哈。。。。。。你要身上沒錢也不打緊,乖乖的隨兄弟們去消遣一宿,就算扯平。”說罷,竟肆無忌憚的對地上躺著那人眨了眨眼睛,神色間得意非凡。

地上的漢子聽紫袍漢子如此調戲那女子,似乎突然沒了疼痛,咧著一張大嘴偷笑著,而其餘的夥伴聽紫袍大漢如此提議,都湊著轟然叫好。圍觀諸人見這幾個漢子相貌粗豪面含霸氣,虎背熊腰上懸著刀劍,明知他們在耍潑撒賴,卻敢怒不敢言。

馬上女子聽那漢子言語,不知是被嚇著,還是怎的,只一雙白白的手握緊韁繩,勒著坐下白馬不住低鳴倒退。眾漢子見此,更肆無忌憚,齊齊嚷道:“快些下來,你在等老子們動手麼?”

李玄雖然見過馬上女子揚手飛拋五銖銅幣的功夫,心知她武功不弱,但看見幾個漢子言語無禮,還是氣的火直往上衝,轉頭對段嘯天道:“就這麼些無賴的狗東西,言語行為粗鄙,去欺負一個孤單女子,當真該打。唉,他們也配在江湖上闖蕩?”

段嘯天聽李玄高聲怒斥,臉色變了變,忙扯扯他的衣襟,低聲道:“兄弟不知狀況,莫要亂嚷,你可曉得這幾個人最不好惹啊!”李玄奇道:“他們怎的就不好惹啦?”段嘯天酒色似乎褪卻了,臉泛蒼白的光,指著扯住女子馬匹的紫袍漢子,悄聲對李玄道:“你可知那人是誰?”不等李玄答話,又道:“那人便是長安福林莊中大名鼎鼎的鄭平鄭二莊主啊!”李玄不知他口中的鄭平鄭二莊主是何許人也,聞言氣惱道:“管他什麼福林莊福水莊!既然貴為莊主,更應該檢點,又豈能欺負孤身女子?”

段嘯天搖搖頭,道:“江湖上的事,不是一碗涼水那麼淺顯。兄弟,在江湖行走,言行不能由性啊!且等等看,等等看再說吧!依愚兄看來,或許眼前這個事情沒那麼簡單呢!”

李玄聽段嘯天言語似在勸自己小心,但讓人聽來卻是打算袖手旁觀,心下更惱,冷哼一聲,恨恨說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相信哥哥比我知曉江湖人本色,豈能等而視之?”

段嘯天聞言,輕輕嘆一口氣,有些不悅的道:“你何時成了江湖中人了?你不是做買賣麼。。。。。。兄弟啊,你看看,在這酒店裡的高手都不著急,你卻又為何著急呢?”

李玄聽了一愣,向店內看去,見店內只剩下坐在角落的一老一少二人,以及一個坐在另一牆角,懷抱著一柄黝黑朴刀,正不管不顧,自斟自飲大嚼的短鬚青年男子。

難道這三個人會是江湖高手?

店內一老一少依然沉默對坐,對店外的紛擾喧譁一副充耳不聞的樣子,對幾個莽漢如此放肆的調戲單騎女子,一個仍舊舉杯慢飲,一個兀自低著頭,仔細的撥弄著懷中那把漆皮斑駁的琵琶。

李玄氣極反笑,待見那個短鬚青年自顧自飲,滿不在乎的吃相,好似餓鬼復生似地,咕咕大口吃酒吃肉,不管不顧的放任湯汁酒水,沾滿衣袖。他暗暗嘆息一聲,正欲問段嘯天所言的高手在哪兒,卻聽得馬上女子突然開口向紫袍漢子問道:“你就是福林莊的鄭平,鄭老二麼?既然你不知我是誰,也怪不得你。你若就此讓開,一切皆好,但若還是纏三夾四,壞我事情,就莫怪我不給福林莊鄭興的面子!”

諸人聽她開口說話,聲音清脆動聽至極,俱不由一愣。

為首被喚作鄭平鄭老二的漢子聽她不但喊出自己的名字,竟然還說出自己兄長鄭興的名字,不禁一怔,但隨即一想,兄長鄭興在長安一帶赫赫有名,知曉的人甚多,如今被女子點出名字當然不足為奇。他哈哈大笑道;“小娘子,原來你識得咱?哈哈。。。。。。好說。。。。。。小娘子,先前你不說話,咱還以為你是啞巴,心下甚是可惜呢!既然你會說話,那就好,趕快賠錢來吧!哈哈。。。。。。我也不向你多要,就五十兩銀葉子。”

李玄見鄭平身為福林莊的二莊主,開口閉口要女子賠錢,已明白段嘯天所言甚是,眼前這幾人如此糾纏,必然另有他因。因而按耐著性子,要看看那女子怎樣應付。

鄭平身側的幾個漢子聽莊主如此不依不饒,俱隨他大笑,齊聲喊道:“快快拿錢來!”馬上女子似乎再也不願忍耐,玉手一揚,恨聲道:“你要錢麼?那就給你錢來。”

諸人只聽‘嗤’的破空聲響,一枚銅幣夾著寒光,從她手中激射而出,正中躺在地上佯裝受傷人的屁股。地上那人沒想到馬上女子會突然出手,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