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了瑞王爺,必問在益陽府名聲壞的很,人人都說必問徒有虛名,如今必問便要叫益陽府的人知道必問的名聲到底是怎麼來的。”
“知己,你果然很在乎那些虛名。”石清妍低聲道,隨即又疑惑了,“倘若只是兩方人馬要爭辯賀蘭小道、知己誰高誰低,又做什麼不叫白菜看?”
司徒尚心道自己原本是想叫石清妍也走的,乾笑道:“屬下去錦王府前,聽說好人樓裡先打了一架,是以危險的很,王妃要不去賞一賞花燈……”
“司徒先生,有話直說。”石清妍威脅道,只覺得這路兩邊的花燈當真叫人目不暇接,有心要認出沉水看上的是哪位猛士,來回瞥了幾眼,只覺得那些人個個模樣相同,實在叫人難以分辨。
司徒尚忙道:“是是,有群自稱是賀蘭道長好友的關外女子進了好人樓,恰聽見人爭辯,關外女子不避嫌疑,便直說天底下沒有比得上賀蘭道長的,誰知樓上住著的,隨著何公子來的女子聽到了,心裡不忿,便下了樓來,三言兩語後,話不投機,兩邊就動起了手,整個好人樓裡鶯啼燕語,脂粉清香飄揚……”對著楚律、
、何必問幾個男子稍稍流露楚男子的劣根性後,想到石清妍還聽著呢,便及時住了口,“兩邊女人言談間,提及了何公子、賀蘭道長許多不為人知的秘事。”
南北不同的美人扭在一起打架,當真是香豔的很,難怪這滿大街的男人都要忙著跑去看,只怕在他們眼中,賀蘭辭、何必問二人合起來都比不過美人兒的一聲嬌叱。
“於是這滿街的人跑得這樣快,是要去看美女打架,順便聽一聽這兩大才子私底下是個什麼模樣?”石清妍反問道,心說那關外的美女不知會不會脫口說出賀蘭辭吃蝨子的秘事。
“王爺去看吧,臣妾要去賞燈。”石清妍瞥了眼已經在吸著口水的司徒尚。
楚律咳嗽一聲,心知司徒尚原就有個風流的毛病,忙道:“本王陪著王妃看花燈吧,前頭有個猜燈謎的地方,咱們去那邊瞧瞧,不知賀蘭大人……”
“世伯,那些關外女人全是賀蘭的相好。”何必問插嘴道,心道不知那些江南女子可將他的醜事說出來沒有,要知情人眼裡出西施,指不定那些江南女子心中他這第一才子的可愛之處,聽到旁人耳中就成了笑話。
因是他邀請賀蘭淳出來看燈會的,於是這會子他不能撇下賀蘭淳一人走,是以便想了法子叫賀蘭淳陪著他一起去。
賀蘭淳冷了臉,對楚律說道:“王爺請便,下官想知道那孽障這幾年做了什麼。”
“賀蘭大人請。”楚律說道,雖不曾親耳聽到,但總覺得等賀蘭辭再見到賀蘭淳,定會捱了賀蘭淳的痛罵。
賀蘭淳拱了拱手,便冷著臉由著何必問陪同向好人樓去。
司徒尚一心要去見識美人打架,看楚律不去,便有些可憐兮兮的,“……王爺,屬下明兒個就要出發了……”總該叫他在出發前一飽眼福。
“去吧。”楚律無奈地說道。
司徒尚鬆了一口氣,又看向武言曉,見武言曉搖頭,就忙追上何必問、賀蘭淳,隨著他們一群人一同去。
“王爺當真不想看美人打架?”石清妍抱著手臂說道。
楚律蹙眉道:“那有什麼好看的?”說著,看見遠處陸迎兒騎著陸參肩頭,身邊跟著個用紗巾包裹著頭臉的吳佩依,未免叫陸參、吳佩依撞見了他尷尬,便拉著石清妍向另一條路走去。
走了幾步,楚律問:“你新近有吃藥嗎?”看大街上不少家丁開路,叫家中的娘子們安生地看花燈,心道果然今日出來的女子也不在少數。
“王爺這問的是什麼話,臣妾什麼時候沒吃藥?”石清妍心裡打起鼓來,心道楚律怎又提起這話。
楚律回想著方才陸參肩頭騎著陸迎兒又拿了面具逗她的模樣,微微有些心癢,他自知自己不是慈父,若叫他亡羊補牢地對楚靜喬姐妹好更是強人所難,但心裡對那不曾謀面的第四個姑娘卻還有些期許,“大夫說你沒吃他開的藥,罷了,打明兒個起,本王看著你吃藥吧。”
石清妍眼皮子跳了跳,摸了摸自己肚皮,心道還不如剛才叫司徒尚拉了楚律去看美人打架呢,乾笑道:“王爺,臣妾想先長了個子。”
“王妃,死心吧,你看你親哥就知道了,你們石家人是長不高的。”
跟著後頭的石漠風一愣,不由地抬起頭猛地看向楚律,心道這兩口什麼習慣,怎地有事沒事都愛踩他?虧得他一個晚上默不吭聲,只當被他們兩口子忘了呢。
93、坑人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