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太多了,也許這箭拔下來可能才有一線生機啊,若是不拔,這生機都沒有了。”軍醫說著便搖了搖頭道。
“拔,給我拔,我的仇還沒報,我不能就這麼死了。”一個微弱的聲音在嘈雜的營帳中響了起來。
那人聽見了這熟悉的聲音眼中出現了狂喜,隨後狠狠地皺起了眉頭遲疑地看著他。
“沒聽到我的話嗎?非得要我再說一遍,拔。”佔念錫對著他們下著命令道。
“好,好,微臣這就拔。”軍醫看著他眼中冷酷的殺機嚇得忙不迭地點頭道。
且不說這邊因為在拔劍保命有些慌亂,就是另外一些營帳中也聚集了不少的人。
“將軍,現在可是奪回兵權的好時機啊,若是救了皇上,將軍就是封王拜相甚至當皇帝可不是不可能啊。”一個穿著銀色鎧甲的男子淡淡地說道。
“渾話,本將忠於朝廷,忠於皇上豈可做像佔念錫這樣的反賊。”為首的男子南中出現了意動,隨後對著旁邊的將領呵斥道。
青年男子看著他眼睛中毫不掩飾對野心的狂熱,又看著他非得要做出這麼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便在心中不屑的撇了撇嘴,想到主子給自己的任務便咬了咬牙,伸出手對著自己的臉打了幾巴掌,隨後賠笑道:“末將該死,末將該死,主子是護主,保護皇上,進賬勤王。”
“下次課不許再說錯了,否則我可保護不了你。”男子聽了以後豪爽地笑了笑。
“是,末將不敢了。”青年男子賠笑道。
“你們都降這個訊息給牢牢的瞞住了,就在今夜子時我們就勤王,將他們打得措手不及。”為首的男子眼中閃過狠戾。
男子對著國師把持朝政已經相當不滿了,畢竟論起資歷來自己可是數的著的,當然更不滿的則是這個人居然這麼早就發動了戰爭,現在就是連糧草都尚沒有準備齊全又怎麼可能貿然行動,就算是攻破了城池以天宇國將士們的狠歷絕對會在逃離前將糧草燒地一絲不剩,總之這場戰爭發動的有些太貿然了,當然軍中發生的事情也絕對不能夠洩露出去一分,否則就是封戰那個不要命的老小子回擊的時候了,否則別說是登上皇位,就是有沒有命留著還是個問題。
其他人聽了都點了點頭,他們知道現在全軍的人經過了剛才的那一場逃竄之後都很疲累,因此在那個時候行動是最好的,雖說他們也一樣很累,但是他們卻比起國師手底下的新兵蛋子體能可是要好上很多的,將這些人拿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稍做佈置了一番後,在子時的時間不少星星全部都跳進了厚厚的雲層裡,就是月亮也遮擋住了它半個臉,像是不忍心見到那種血腥的場景。
一佇列計程車兵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營帳之後,每個人的臉上都染上了一種恐怖的死亡之氣,拿著寒光閃爍的陌刀像是割麥一般地掃掉守衛在主帥計程車兵,在他們還來不及發出聲音的時候就立刻斃命,鮮血染紅了一地,頭顱不斷地掉在了地上。
為首的將領帶著屬於自己計程車兵衝進了營帳,用腳直接踹倒了屏風,直接拿著刀衝了進去,守夜負責照顧佔念錫的人立刻醒了過來,看著他們手中的刀睡意立刻沒了,拿著精小的匕首,眼中閃著堅定卻一句話也不說。
“殺。”為首的將領看也不看他直接下了命令。
這名身材嬌小計程車兵哪裡會是他們的對手,沒有幾下她的身體就被刺成了篩子,看著躺在床上已經分離掉的人頭留戀地看了一眼便倒在了地上。
209 終於可以回家了。
戰爭還在不斷地進行著,因為佔念錫死的訊息還沒有傳出來,所以封戰那邊的人也不會輕舉妄動,畢竟封戰對於這個算是從小長大的朋友的能量還是有一點了解的。
月離對於封戰的態度卻不以為然,畢竟以他的巫術來手在殺人方便便從來就沒有失過手,他敢肯定他已經死在了亂軍之中,當然因為某些原因他也沒有說。
火地國的王上自從佔念錫死了之後,又在那人的幫助之下脫了困,只是他的權利卻大不如從前,軍事上的權利全部都被那個勤王的將領給拿走了。
在佔念錫死了以後,火琳煌也開始恢復了正常,因為不受他意念的控制之下,想起了佔念錫曾經在火地國抓過了許多的孩子,她曾經勸阻過他,只是後來的記憶成了一片空白。
火琳煌理順了思路之後便帶著嬤嬤去王上的寢宮請罪,只是在去那裡的路上便聽見一些人小聲的談話。
“聽說了嗎?國師大人死了。”一道小聲且含著幾分神秘的語氣響在了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