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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如今只怕再難尋到人了,想著,便又去盯著賀蘭淳看,“莫不是賀蘭大人不願意叫賀蘭家的大公子娶個寡婦,於是逼走了溫夫人?”於是乎,這甘棠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就叫自己成了溫雅那個模樣?且避諱著不肯跟任何人提溫雅的事,旁人問起來,也只肯說自己是孤身一人進的賀蘭家?

因石清妍這般問,何必問、楚律不免也看先賀蘭淳,就連此時巴不得石清妍、楚律看不見他的石漠風也將目光投向賀蘭淳。

賀蘭淳終於怒道:“王妃莫血口噴人,老夫怎會做出那等仗勢欺人之舉?”頓了頓,因對著的都是聰明人,看他們明顯不信,未免這兩個腹誹他,又編出話來叫他跟賀蘭辭越發生分,於是義正詞嚴地說道:“溫雅乃是寡婦之身,借住賀蘭家,卻勾引那孽障做下那等事!”

“於是賀蘭家不肯聲張,用了什麼法子攆了她走?”石清妍好奇道,言語裡卻無褒貶之意。

賀蘭淳冷了臉,半響見石清妍等人依舊盯著看他,便心煩意亂地說道:“賀蘭家並未做什麼,是甘棠做了什麼。”說完,便閉了嘴,一心想知道那溫雅生的孩子死了沒有。

石清妍長長地哦了一聲,心道難怪賀蘭淳那般看不上甘棠,原來是賀蘭家先借了甘棠的手逼走了溫雅,隨即又開始瞧不上甘棠的心機手段了;理清楚甘棠跟賀蘭家的恩怨後,石清妍不同情甘棠,對那位被賀蘭辭尋了十幾年的溫雅也喜歡不起來,心道她就是個俗人,溫雅的氣節她欣賞不了,但看賀蘭辭不肯向旁人提起溫雅的事,便是極力維護溫雅這寡婦名聲的意思,賀蘭辭對溫雅算得上是仁至義盡了,可惜溫雅還是為了所謂的傲骨避而不見。

顧漫之聽說賀蘭辭去關外不是為了甘棠,便已經氣憤起來,此時再聽賀蘭淳暗示甘棠為了賀蘭辭逼走了與她相依為命的寡嫂,頓時義憤填膺道:“賀蘭大人定是誤會了,定是溫夫人幡然醒悟,心知自己舉止放蕩不堪,因此自慚形穢,自願離開賀蘭家的!”

賀蘭淳不防顧漫之發作起來,並不理會他,只淡淡地說道:“對溫雅一事,老夫發誓賀蘭家並未對溫雅做了什麼事,且她今日下場,實屬咎由自取,再怨不得旁人。雖說發乎情,但也須止乎禮。二人無媒苟合,且她到底年長,不怪她又怪誰?”只獨獨可憐了賀蘭辭,還有溫雅腹中孩兒罷了。

顧漫之瞪大雙眼,眼裡不禁有些充血,心道甘棠為賀蘭辭守身多年,又為他與王鈺和離,如今卻換來賀蘭淳這麼一句,冷笑道:“人云亦云,早先不聽人提起什麼溫夫人,誰都說賀蘭道長對甘姑娘念念不忘,怎地如今見有了溫姑娘,你們就一個個都忘了甘姑娘的好?”掃視了廂房內眾人,心道這些人定然是樂得詆譭甘棠的。

因氣憤不已,又想起甘棠何其無辜,顧漫之便徑直出了廂房。

“只怕明兒個,就有無數少年來錦王府認親了。”楚律待顧漫之走了,就眉頭微蹙,心道難道要滴了賀蘭淳的血,挨個跟那些少年認親?

賀蘭淳冷哼一聲,冷笑道:“奸生子罷了,賀蘭家豈會容得下那來路不明的孩子?”

“別裝了,剛才還不知道是誰一聽說兩個土墳就眉頭皺的死緊呢,想尋回孩子就尋唄。”石清妍戲謔道。

楚律瞪了石清妍一眼,叫她別對賀蘭淳這般不尊重。

一時間,屋子裡鴉雀無聲,無人敢再說話。

只有樓下的聲音不斷傳來。

“胡說,賀蘭道長去關外是為了甘姑娘,怎會是為了什麼溫姑娘?”

“哼,姑奶奶不知道什麼幹姑娘溼姑娘,賀蘭道長酒醉之後喊的是姓溫的女人。”

……

屋子內,不管是賀蘭淳還是何必問,聽到這話都沉默不語。

賀蘭淳心想溫雅帶了孩子走,只怕賀蘭辭這輩子都會去找她,好狠心的女人。

何必問心道明兒個這事傳揚開,興許甘棠會想明白日後如何做?

門外忽地有喧譁聲,石漠風看如今自己身份最低——不然總不能叫沉水、祈年兩個姑娘家去應門,於是走到門邊,看見方才那猥瑣之人被一猛士扭住。

“這是怎地了?”石漠風問。

那猥瑣之人立時堆著笑臉,將臉上褶子擠在一處,笑道:“如今新開了賭局,賭賀蘭道長是為溫姑娘遠走天涯的一賠五,賭賀蘭道長為甘姑娘遁走關外的一賠十。裡頭的幾位老爺要不要賭一把?”

石漠風怔住,卻聽屋子裡何必問開口道:“如何辨別輸贏?”這種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便是賀蘭辭也未必說得清道的明少年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