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廢什麼話!家主讓你過來就過來……”容姨娘帶著風之鈴緩緩地走進來,婀娜娉婷,尾隨在她身後的風之鈴依然是一身紅色張揚無比的勁裝打扮,伴隨著那一張俏麗的臉蛋,以及那明亮的眼睛,活脫脫就是一個散發著無盡光亮與熱量的源體。
“管好你們的眼睛!”風之鈴刷地抽出鞭子,沒有絲毫考慮就朝著其中一個人的身上抽了過去。沒人看到她怎樣出的手,但那一鞭子實實在在地甩了出去,也抽到了人。“這一次我是輕的,下一次再讓我看到,我絕對會挖了你的狗眼!”
被鞭子狠狠抽了的人收回自己在容姨娘身上幾許流連的好色眼神,別轉過去看向風之鈴的眼神裡更是帶上了憤怒,但卻是壓抑的憤怒。猛然,他笑了起來,對著風之鈴詭異地一下,那笑容似乎能讓人帶動起全身的雞皮疙瘩。
“這不是二小姐嗎?真是越來越光彩照人……”
聽到這個恭維的聲音,除了從鼻子裡發出一聲不屑的“哼”聲,她根本沒做出任何多餘的反應,低下頭,兀自擺弄著自己的鞭子。
“之鈴,做什麼?”容姨娘突然轉身,一把抓住了風之鈴的手腕,風之鈴吃痛地掙扎了一下,卻沒有掙扎開去,拿在手中的長鞭掉落地上。“還不快給伯伯道歉?”看向風之鈴的眼神裡面是滿滿的警告,但是在看被揍了的風輕翔的時候,卻是溢滿了笑容是,那笑容就好像是蜜糖一般,要從眼睛裡面溢流出來,流進人的心坎裡面去。
“我不要!”風之鈴恨恨地看了一眼容姨娘,憤憤地掙開容姨娘此刻還扣在她手腕上的手,彎腰撿起自己的長鞭,扒開人群一溜煙就跑了出去。
“之鈴妹妹這是要去哪裡?”風之舞才走到大廳的門口,剛好與衝出門來的風之鈴撞了個滿懷。
“要你管!”風之鈴沒好氣地說道,沒有將風之舞攙扶起來就跑了出去。
由旁邊的小丫環翠玉扶起來,風之舞看到匯聚了很多人的大廳,在圍攏的眾人之中留了一條小道嗎,很顯然那條小道是風之鈴強行撥開的。
無心插柳,無形之中卻為她開闢出一個方便的小道。
風之鈴的臭脾氣……就算她不給她下套,她自己也會給自己找點事情出來!而風之舞從來就沒有想過要給風之鈴下套,她的敵人只有容姨娘一個而已。
冤有頭,債有主,這是書上寫的,也是風之舞一向所奉行的。
“姨娘……怎麼了?”沿著那條風之鈴開闢出來的人群小道,風之舞走到了容姨娘的身邊,微微笑了笑之後便開口問道。“之鈴妹妹她……”
“那個死丫頭!”容姨娘咬著一口銀牙,恨恨地說道。但是她並沒有將話說下去,而是適時地停頓了下來。看了看剛剛摔到的風之舞,抓著她的手臂進行著上上下下的觀察,眼神裡面的關心與擔憂讓風之舞有了剎那的迷離,就好像自己誤會了她一般。“之舞你沒摔傷吧?”
但是不是誤會她還分得出來,那把姨娘親自舉起的刀差一點就劃過自己的臉頰,要不是自己的手臂擋得快……
但是想起這些又覺得奇怪,明明那把刀只是劃到了自己的手臂……猛然伸出手掌,將自己還有淤青的手臂握住,記憶中,那被劃上的地方,那出現淤青的地方一點點重合,交錯的紋路形成一個簡單的圖案,難道說一切竟然有著這樣天時地利的巧合?
“沒事的!姨娘!”風之舞嘴角扯開著一個淡淡的笑容,搖著頭對容姨娘說道,“雖然之舞大病初癒,但是之舞不是豆腐做出來的,之舞現在的身體好著呢……”
“那就好。”容姨娘抓著風之舞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輕輕拍了幾下,“還是之舞聽話……比起我們之鈴……”
以前風之舞從來都沒有發現,容姨娘總是喜歡話說一半,總是喜歡在半路的時候掐斷,雖然風之鈴欺負她,但是容姨娘卻從來沒有真正地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過風之鈴的半句不對。
想來,這就是親生與拖油瓶的差別對待了!
“大哥,之鈴那個孩子不懂事……”跟風之舞交代完,容姨娘轉身看向被風之鈴狠狠抽了的風輕翔,也就是風輕鴻的大哥,雖為大哥,卻沒有成為風家的當家,這不得不說,也是風家歷史上的一大奇葩,誰讓風輕鴻這般出彩?生生將他的大哥風輕翔給比了下去。
“沒事沒事……”被容姨娘一個眼神就迷得神魂顛倒的風輕翔忙不迭地開口說道,“孩子不懂事,我怎麼會跟一個孩子生氣?”
“姨娘,你現在可以放開我的手嗎?”風之舞掙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