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更是動作十分快捷地簇擁著關鈞雷首先飛速地衝了出去,來到煙霧漫延不到的庭院之中。
第二批衝出來的是架扶著燕五雲的一群護衛。
“快去救李公公。”燕五雲顧不得自己的傷勢,一出來就左右扭頭打量,發現身邊並沒有李公公,嚇了一跳,趕緊一推身邊的護衛。
“是。”立時有兩個護衛唰的撕下兩塊衣襟,矇住口鼻又衝了進去,因大部分客人都沒及時逃出,其他的家丁們也紛紛效仿,進去救人。
“暗器有毒,速請夏大夫過來。”燕青雲作為燕五雲的貼身護衛,早在他受傷的第一瞬就已點了止血的穴道,也料到敵人可能不會單純發暗器這麼簡單,還護住了心脈。可真的看到傷口發黑,還是忍不住變色,迅速地掏出一個瓶子喂他吃了一顆。
旁邊哪敢遲疑,立時有一個護衛飛奔而去。
“咳咳咳……”李公公很快就被救了出來,不過就這片刻光景,他已頭髮散亂,面色青白,除了左臂上的傷勢外,更是不住嗆咳,明顯是曾不小心吸入了幾口煙霧。
“公公,你怎麼樣?”燕五雲顧不得自己的傷勢,掙扎了幾步想要去看他。
“雜家不小心吸了來兩口煙,會不會有毒啊?”李公公滿臉驚恐,好像再來一陣清風就能將他刮到般脆弱。
“公公先服一顆解毒的藥丸,不管什麼毒,都應該能先壓制一下毒性。”燕青雲又倒出一顆,李公公趕緊抓過吞了下去,可一動之下,牽動受傷的手臂,又尖叫起來,“啊……我的手……”
“燕五雲,你聽著!”燕五雲正要忍痛安慰他,裡頭突然傳出燕培峰聲嘶力竭的狂呼聲,“一人做事一人當,一切都是關家堡指示我乾的,和其他人一概無關……啊……”
話未說完,突然一聲慘叫,就此再也沒有聲息。
唰!燕青雨等人立刻擺出防禦的姿勢,將燕五雲和李公公保護在圈中,同時臉上迅速浮起濃濃殺氣。
“關鈞雷!你好!”燕五雲豁然轉頭,炯炯的目光閃電般直盯向關鈞雷,眼底滿是撞擊的雷霆和無法抑制的怒火。
“世伯!請聽小侄解釋,關家堡絕不可能做出這種卑鄙的勾當,這明顯是小人陷害……”
饒是關鈞雷之前再沉著鎮定,再以不變應萬變,此刻也情不禁豁然變色,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退入三個手下的保護圈內,這才回過神來沉聲辯駁。身前的關信則迅速發出一道訊號召集援手。
“解釋個屁!雜家早就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眼下陰謀敗露,還敢殺人滅口!”李公公正又疼又怕,滿腔恐懼和憤怒無處發洩,聞聽哪裡還忍得住,一手捂住傷口就梗著脖子竭斯底裡地尖叫起來,“來人,來人!給雜家拿下關鈞雷,如有反抗,一律格殺莫論!”
“是。”之前無權進入屋內,本就羅列在庭院兩側的官兵們立刻齊聲喝喊,一個個中氣十足惡狠狠地拔刀相向,直嚇得剛剛逃出來的眾賓客又是一陣手腳虛軟,好幾個邁空臺階,咕嚕嚕地摔倒在一處。
“我加公子分明是被人陷害的,你們要是誰敢胡亂動手,休怪我槍下無情”關信翻手取出一段一尺見方的事物,瞬間延伸長數尺的鐵槍,揮舞成一片虛影。
那貨真價實的殺氣還真一下子嚇住了不少看似威武實則並沒有多少戰鬥經驗的官兵,不敢太過上前。
正在此時,兩個護衛再度駕著一個人出來,赫然是胸口中箭、頭顱低垂著,已一動不動的燕培峰。
“啟稟家主,敵人利用迷煙掩護,已將燕培峰滅口”
“啊!你們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動手?”李公公發狂地尖呼,同時陰柔地跺腳,“要是放走了關鈞雷,雜家就是要你們的腦袋。”
被威脅的官兵們不敢再猶豫,大喊一聲壯了壯膽,齊齊地撲向關鈞雷,燕青雨等人卻謹慎地沒有行動,免得因小失大,讓敵人有機可乘。
官兵的人數雖多,可比起關信等高手來說,自然不足為懼,一時間根本就攻不進去,反而哀嚎不絕地不時有人跌出戰圈,倒地呻吟,不是手斷腳折,就是四處掛彩,鮮血直流。剛剛逃出來的賓客們看到這一幕,只恨不得腋下生羽翼,好趕緊逃出這個修羅場。可惜門口早被官兵守住,無處可走,只好儘量避的遠遠的。
“燕家主,關家堡處心積慮陷害你,你還不派人動手?”見自己這方頻頻有人折損,竟連區區四人都收拾不了,李公公只急上竄下跳,一不小心扯動臂上的傷勢,又變成了殺豬般的慘叫。
燕五雲冷著臉,正要擺手命令,忽然,只